“如果不是你不識實務,女兒又怎會逃走?如果女兒好好的結婚,我們也不至於這麼狼狽。”
黎青業知道這個家是不能夠住下去了,地下錢莊追債的萬一找上門來,這可就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地下錢莊全部都是黑社會開的,得罪了這些人,欠了這些人的錢,不還得話,怎麼可能還會有好下場。
黎青業這邊也在手忙腳亂的收拾著衣服,那邊大門就已經讓然踹開了,年久失修的木質大門被踹開,在那裡搖晃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黎青業渾身一囉嗦,手中手勢的東西也就全部都散落在了地方,心中暗暗道了一聲糟糕,就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雖然如此,但是黎青業還是沒有放棄,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
看見來人,就笑臉相迎了上去,來人還沒有說什麼,就掃見了在床上的包裹,和散落在地上的行囊,黎青業訕訕的笑了起來,就知道眼前人一定才出來自己要幹什麼了,這個時候,自己是打死都不能夠承認的。
“你這是帶著妻子孩子跑路啊。”來人掃完地上的東西之後,更加的森冷了,黎青業一看就是大事不妙,更是嚇的肝都顫了。“哪能啊,我能是那種人嘛。這不是我要將姑娘嫁出去了,尋思去通知老家的人嘛。”
“放你孃的屁,誰不知道你黎青業祖祖輩輩就是這西城的人,你還打算去通知哪個親戚?”來人隨手就將黎青業拎了起來,來人身材高大,一身的肌肉,一看就是一個好打手,早就聽說好多在地下錢莊借錢不還的人死在他的手裡了,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人手,一看就知道是催債的架勢。
“這不是這邊我那外甥女裴煙回來了嗎?本來我女兒嫁出去就有一大筆的聘金的,可是我那女兒她偏生就長了根扭筋,說什麼也不服我給她安排的那門親事,怎麼都要走,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也只能由著她去了,你也知道我這個當爹的不容易啊。這不是打算去我那外甥女那看看,再勸勸我這閨女,實在不行的話,就從我那外甥女那裡先借上還給你們。”
黎青業這一番話說著就是賠笑的,可是哪個催債的不是在上門之前就打聽到這家現在的狀況的。黎雨珊和裴煙之間的這件事,他們有怎麼可能會不清楚,就知道黎青業走投無路可能要跑路了,所以才將他堵在了這裡。
果真,再晚來一步,著兩個人就要跑了。伸手拎著黎青業,黎青業的雙腳已然離了地,懸空蹬著。黎青業的妻子一看這情況不好,忙衝了上來,伸手去扒那個男人的手,賠笑著說。“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怎麼就動起手來了呢,有什麼事是值得動手的呢,沒什麼事是值得動手的,有話好好說。”
“沒什麼事是值得動手的?你們家男人欠我們的錢不還,怎麼還不讓動手了呢?”
黎青業的妻子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清秀佳人,這麼多年過去了,雖然和黎青業過的不好,染上了滄桑,但是還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雖然說沒有什麼價值,但是也不能說一點價值都沒有了,來人在她的身上打量打量,笑了起來。
“這樣吧,你男人欠的錢,就由你來還吧,我們那還缺個妓女,雖然說你也已經這麼大的歲數了,也算是個半老徐娘了,但是對於一些沒有太多錢的老男人來說還是搶手的,一天多接幾個客人,也能和那些小姑娘們持平了,只是要辛苦一些,等你把錢還夠了,我自然就讓你回來。”他審度的眼神一點一點的掃在黎青業妻子的臉上身上。
黎青業的妻子當真是慌了,一步一步的往後退著,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這麼大的歲數了,還會被賣到那種地方,要是這樣,那不就是晚節不保了嗎?她可以任由自己被打罵,任由他們讓自己做粗活累活,甚至任由自己的丈夫埋怨自己,嫌棄自己是一個拖累,但是她做不到去做那種事情。
她的目光定在自己的丈夫的臉上,等著自己的丈夫給自己一個回答,那是自己的丈夫啊,他怎麼能夠容忍和自己過了一輩子的妻子去做那種工作,她在等著自己的丈夫給自己出頭,可是等來等去,等到的只有失望,這個男人眼看著有解決的辦法了,點頭如搗蒜一般,諂媚的笑著。“您要是覺得我的妻子能夠抵得上賭債,您就儘管帶走,我是沒有什麼異議的。”
他的心裡一喜,早知道這樣就能解決問題,他還怕個什麼球,只是可惜了一個能洗衣服能做飯還能給自己暖床的好保姆。
黎青業的妻子震驚的將黎青業看著,她只當他是軟骨頭,怕事,卻沒有想到他已經過分到了這樣的地步。
“你這話,還算個人說的?”她現在好後悔,為什麼裴煙帶人來接自己走的時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