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連串動作是乾淨又迅速。
王麻子在搞不清情況下就被於鵬捆的跟粽子似的綁在桌子角上了,倆眼裡充滿了恐懼,這對凶神惡煞的男女上自己家幹啥來了?他平日作惡多端但多數是雞鳴狗盜的小壞事,遇到真格的嚇壞了。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要不是被捆著還想磕頭呢。
“誰稀罕要你的j命!”陳天淬了他一口,什麼玩意!我呸!
“鵬哥,這傢伙你給我看好了。別讓他跑了,一會再收拾他!”陳天把仇恨的目光對準炕上瑟瑟發抖的女人。
“天兒,有話好好說,別激動!”翠喜兒趁著於鵬打王麻子時候在身上套了件背心,還來不及穿褲子陳天就衝她來了。
現在特別害怕,做了虧心事被人家找上門來了。心裡格外的虛,再加上陳天現在跟地獄來的索命鬼似的,身後還跟著給她撐腰的於鵬。她是真的嚇壞了。
“你現在知道怕了?嗯?你把我爹氣住院的時候咋不知道怕呢?我告訴你,我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讓你給他賠命!”陳天指著翠喜兒破口大罵。
“你還要不要個驢臉了?偷漢子偷到孃家了?是不是還讓你那個孃家媽給你看門了?你們家是祖傳不要臉吧?”
“你嫁了個年輕力壯的漢子,你咋懂我的辛苦!”翠喜兒哭咧咧的說。“你爹歲數大了,根本就不中用了,我這個歲數的不能跟他守一輩子活寡吧?他沒用還不行我找別人麼?”
偷人還能偷的這麼理直氣壯,翠喜兒的不要臉徹底激發了陳天的怒火!
“你還有理了是吧?我特麼讓你犯j!”陳天見她毫無悔意,抓起邊上的小板凳就衝她砸過去,翠喜兒躲閃不及,被砸中了大餅臉,鼻血呼啦一下就冒出來了!
“哎呦!疼死我了!”她捂著臉嚎叫。陳天蹭一下竄上炕抓著她頭髮就是一通拽。
艾瑪,女人打架真心是瘋狂啊!拽頭髮,腦臉蛋。喂喂,媳婦,你往哪踹呢?!
於鵬站在地上觀察著,本來擔心媳婦瘦會吃虧,不過一秒鐘之後發現媳婦現在盛怒情況下戰鬥力真是驚人,完全秒殺翠喜兒,根本不用他上去幫忙拉偏架啊!
媳婦,抓她頭髮!對,撓她臉!好,撲倒她,就坐肚子上使勁撓她!於鵬這貨見媳婦壓倒性的優勢,乾脆搬個小板凳坐地上看,時不時的還給邊上綁著的倒黴男踹上幾腳。
翠喜兒被陳天這披頭一板凳砸的倆眼發黑,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個情況呢,陳天就撲過來了,拽著頭髮使勁的拉她腦袋,疼的她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你一天不讓人壓就不特麼爽是吧?我今兒就壓死你,讓你痛快個夠!”陳天騎在她身上就是一通狂扇嘴巴!
嘖嘖,看這小嗑罵的,多霸氣!於鵬這個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主兒,都這時候了還變著法想媳婦好呢。
他跟陳天一起從小到大,第一次聽她罵人,還別說,挺有味道的,霸氣外露氣場十足!
“哎!別打人啊,有話好好說啊!她肚裡還有孩子呢!”被捆得王麻子看見陳天這麼打翠喜兒急的嗷嗷叫,偏偏人被捆著又不能動地方。
“沒事,我媳婦沒往肚子上打!女人打架咱男人不能插手啊!看戲吧,哥們!”於鵬照著他腦瓜子彈了個腦瓜崩。比了比拳頭,意思是你要在嘚啵就削你,王麻子也不敢吭聲了,也不敢看翠喜兒被打,這就一孬貨,閉著眼睛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陳天騎著她使勁的朝臉上扇,大嘴巴子啪啪作響,聽的於鵬在底下直眨眼,這得多疼啊——他說的是媳婦那小嫩手!翠喜兒那皮糙肉厚的扇上去細皮嫩肉的小手不得紅了啊?
“媳婦,用鞋底子抽她!別把咱手打疼了!”他友情提示。
陳天光聽他說話了,結果被翠喜兒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
現在炕上的局面發生了逆轉,翠喜兒肥碩的大體格子壓在陳天身上,兩個女人纏成了一團!
於鵬一見自己媳婦吃了虧不幹了,騰一下站起身來準備拉偏架——純爺們不打女人可也不能容忍自己女人受欺負!
翠喜兒壓著陳天,陳天也不甘示弱,拿手狠狠地推她,翠喜兒想掐她脖子,陳天使勁的抵著她不讓她得逞。
於鵬抄起桌子上的茶缸子照著翠喜兒的腦袋就砸過去了,翠喜兒疼的一鬆勁兒,陳天趁機又壓了上來。
王麻子傻眼瞅著於鵬,於鵬一聳肩,手滑了一下,意外,意外哈!
“於鵬你給我轉過去,不準看!”陳天都能感覺到翠喜兒那黑不拉幾的毛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