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出著房租水電,這要一下子不管了光靠著於鐵柱那點工資哪夠啊,本來是想蹭陳天點便宜,怎麼偷雞不成蝕把米了,保姆沒當上還把原來的好處給混沒了?
陳天樂了,大嫂今兒回去估計得肉疼好幾天,吃著他喂上來的蝦,鮮活的皮皮蝦真是美味,配上大嫂花花綠綠的臉,嘖嘖,真下飯。
於大嫂走後,於鵬黑著臉不吭聲的給陳天剝蝦,陳天沒心沒肺的吃的起勁。
收拾了極品心裡美,皮皮蝦可是好東西,營養豐富又下奶,吃了對哺乳期可是大有好處。
“你還真生氣了?”吃飽了,打個嗝,身邊這位臉還黑著呢。
“我不是生氣,我就是上火大哥一家總這樣可真是愁人。”於鵬嘆了口氣,大哥現在一點正事也沒有,就想著從他這揩油,他是不願意給人當這個肥羊沒事就宰兩刀,關鍵是宰完人家也不領情。
這一家癩皮狗一樣的人,真正踹了不管又不忍看他們餓死,管了他們就得忍受他們沒完沒了的騷擾。真是進退兩難。
“大嫂回去肯定是跟大哥商量去了,這兩天肯定沒事就找你懺悔。”陳天往他嘴裡塞一個剝好的蝦,他順便含住她纖細的手指不放。
“色狼!”舔的那麼色情幹啥,說正事呢。
“我準備晾他一陣,大哥最近忒不像話了。”不光是於大嫂跑自己家算計著當保姆的事,於鵬對大哥頻繁的要錢搞的也心煩了。
他雖然現在日子好過了。可骨子裡還是保留著農民節儉的習慣,媳婦持家有道也不亂花錢。大哥他自己有工資每個月竟然都不夠花。光想著從自己這揩油,這樣下去真不是個事。
“嗯,晾一陣讓他消停幾天最好。不過我覺得大哥沒個固定營生光靠接濟胃口越來越大也不是個事兒啊。”陳天覺得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釜底抽薪,讓於鐵柱一家自食其力是最好的方法。
“你說咋辦?”於鵬好奇的問,對她的提議很感興趣。其實他想過這個問題,只是考慮到大哥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性子還有大嫂如虎添翼般的無敵懶,這倆極品湊一塊能幹點啥啊。
“安頓大哥不是不可以,不過在此之前必須要治治大哥這股囂張氣焰,大嫂今兒能說出這樣的話要沒大哥授意她敢說麼?”這股歪風要不給拔過來以後還有的氣生呢。
“你看著辦吧。這事就交給你全權處理了。”媳婦願意替自己分憂,他倒落個清閒,沒辦法,到底是親兄弟,有些事他不是不能做,只是不忍心親自下手。
就好比豬肉好吃。但是親自殺起來忒殘忍,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可要是有人收拾好了燉的香噴噴的端上來還是很喜歡吃的。於鐵柱一家現在就是這情況,於鵬不忍親自下手,但是陳天願意操刀收拾的話還是很好的。兄弟情神馬的早就隨著於鐵柱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鬧而碎了一地。
“你這滑頭,淨給我找活兒!先說好啊,這事交給我行。不過你得給我繃住了,他要找你你可不能心軟,否則我就不管了。!”這是要授權呢,大哥這懶病已經病入膏肓,必須要先擠膿水下猛藥,別到時候於鵬心軟插手了,收拾不利索以後再想治他就難辦了。
到時候人家兄弟情深了,到顯得她裡外不是人了。
“媳婦你說我咋感激你的大恩大德呢?要不我肉償吧!”於鵬嘿嘿一笑,嘟著嘴就湊過來了,有些事他還真不好插手,這種家長裡短的事由女人出面擺平是最合適的,媳婦真是太好了,賢內助啊。
“別用你手剝完蝦髒死了!”她享受完人家剝蝦的服務又嫌棄上人家了。
他聞言挑眉,小樣的嫌棄我是吧?直接抓過來,啃之!
略帶著海鮮鹹鮮味的小嘴被緊緊吸允,百般憐愛的啃咬小巧卻又豐盈的嘴唇,都說女人這種嘴型最好,美觀又旺夫,還有一種比較色情的解釋說是上面的嘴小下面的嘴就緊,他覺得這倆說法用在她身上都極為靠譜,其實這應該是相輔相成的,床上契合度高那啥生活美滿了自是順心,順心了事業自是水到渠成。
“哥不嫌棄你吃過蝦!”唇唇相抵,她的小嘴被他蹂躪的鮮豔欲滴,他的也沾上了海鮮的鹹還有她的香。“咱倆這就叫相濡以沫!來,咱在好好的沫一個!”
“去洗手,一股子腥味,都弄人家頭髮上了!”她嬌氣,愛吃蝦又受不了海鮮的腥味,剝皮這事都是他在做。
於鵬哼著小曲洗著手,心裡對她說的解決大哥一家的事極為放心。就大哥這德行換任何人都受不了,天兒竟然還為他考慮的這麼周全,這種大度氣魄讓他心裡對她的喜愛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