洩火,有什麼錯?男歡女愛,你情我願,天經地義。虧你還是結過婚的人,這都不懂!”
話語頓了下,邪肆的打量著她,“莫非是姓龍的不行?”
冷清的眸子倏地一冷,凜冽的如冰冷的刀子,厭惡一閃即逝,一語不發立刻拿出手機準備和莫小白聯絡,要人來接他們回去。為了皇太子的安慰,還是小心為上。
霍凜墨見她不理自己站起來一把就奪過她的手機隨手扔進了有半杯水的杯子裡,亮著的螢幕瞬間黑暗了。
“你做什麼?”
霍凜墨嘴角噙著令人厭惡的邪笑,重新坐在椅子上,慵懶不羈,眸子眯了眯看向她,“我暫時還不想回去,今晚既然找不到姑娘陪,不如你陪我!”
顧明希面色沉靜,唇瓣緊抿,手卻緩慢的摸到身後的槍支
霍凜墨銳利的眸子掃到她微動的手臂,劍眉一揚,“我的意思是你陪我聊聊天,探討探討人生什麼的,又不是叫你陪我上…床,瞎激動什麼!果然已婚婦女敏感點真低”
探討人生這四個字從霍凜墨的嘴巴里吐出來,怎麼聽著都覺得可笑。
顧明希這兩年無論遇到什麼都能鎮定面對,天塌不驚,唯獨在面對霍凜墨,越發覺得他在挑戰自己的底線。有一種把他敲昏丟回總統府的衝動!
“剛才你為什麼不開槍?”霍凜墨忽然斂起邪笑,神色正經的問道。
“不想傷及無辜。”言簡意賅。
“迂腐。”霍凜墨勾唇嗤笑了一聲,覺得她的行為很可笑。
顧明希低著眼簾沒說話,因為失血過多臉色格外的蒼白,捲翹的睫毛盛著橘色的光淡淡的,消瘦的輪廓不知道哪裡來的倔強,薄唇輕抿著,安靜的連呼吸都靜止似得。
也許在別人看來這樣的行為很可笑,迂腐,愚蠢;可是在她的觀念裡,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牽連無辜的人。酒吧裡除了要殺霍凜墨的兇手,其他的人並不是她要擊斃的目標。
霍凜墨看著她一會,喉結上下滾動,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瓣,“為什麼要幫我擋子彈?”
以她的專業判斷,那顆子彈即便自己躲不過,也不至於傷到性命,她完全沒必要拿自己的命冒險。這些年保護他的人不在少數,卻從來沒有人在明知道自己可能躲得過的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還奮不顧身的擋子彈。
“保護你是我的任務。”顧明希看向他,平靜無波的眼神沒有任何東西。她被委派成為霍凜墨的保鏢,就是要用命保護他的毫髮無損,否則她對不起師父,也對不起委任她的總統。
霍凜墨沉默沒說話,垂下的眼簾遮住眼底的情緒。這個答案是在他的預料之中,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鬆了一口氣,還是堵著一口氣。
總之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更討厭眼前這個女人。
nbsp;她的出現,徹底打亂他的世界與生活。
“到底要怎樣你才能不做我的保鏢?”霍凜墨抬頭,陰霾的眼神緊盯著她,冷聲的質問。
顧明希還是沒說話。這個答案,他們兩個人都心知肚明,除非總統的命令,或顧明希死或他死,否則顧明希一輩子都是他的保鏢!1790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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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和南司一起回到總統府,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說話,敲門後立刻聽到龍裴的聲音。
推門而入,龍裴坐在沙發上,面前擺著一杯紅酒,鷹利的眸子一瞬間定格在兩個人的臉上,等著他們的答案。
白言和南司對視一眼,猶豫幾秒,白言率先斟酌用詞的開口,“閣下,我們趕到酒吧時看到皇太子抱著一個女人正從後門離開。”
鷹雋的眸子一掠,眸色越發的清寒,緊盯著他聽他說下去。
“我們沒有看清楚正面,只是看到她的側臉。。。。。”白言話語頓了下,深呼吸坦誠道:“側臉看來很像夫人,當時酒吧很吵,光線很暗,我和南司不能百分百的確定!”
放在膝蓋上修長如玉竹,骨節分明的手指倏地收緊,青筋若隱若現。神色也陰沉下來,眼底流著異樣的光,彷彿長久以來的困惑終於有了一個答案。
側臉看起來很像夫人!
兩年了,真的是她嗎!
房間裡的氣息沉悶,凝重,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白言的眼神從龍裴的身上轉移向南司,他們兩個站的很近,肩膀貼著肩膀,南司放在身旁的悄然無聲的伸到身後緊緊的握住白言的手,似乎在安慰他。
“繼續查。”龍裴抿唇,聲音冷清。揚起的眸子裡清寒逼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