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黑髮,在他面前絲毫沒有平常的冷靜與沉著。
氣氛一時間有些詭異,白言為了緩和氣氛,找了個話題,“之前你不是想吃香菇燜雞,今天我的事沒那麼多,晚上我去買材料做給你吃,你要沒事早點回來。”
南司神色蒙上一層陰影,薄唇抿著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最近似乎挺上火的,我看看再給你煮點什麼降火的湯。你還有什麼”
“白言!”南司忍不住的打斷他的話,眼底的歉意流溢著,低聲道:“我今晚有事,不能回去和你一起吃飯。”
白言神色怔了下,嘴角佯裝的笑容僵硬幾分,迅速恢復過來。若無其事的淺笑,“哦!沒事,那看哪天有空我再做給你吃。”
“好。”南司點頭時,眼神像是心虛般的避開白言清澈,不染塵埃的雙瞳。
白言沉默,兩個人都沒在說話,只剩下淺淺的呼吸教纏在一起,雙方都在極力掩飾著什麼。最終白言先開了口,“沒事我先”
話還沒說完,南司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將他拽進茶水室,腳一勾將門甩上把懷裡的人壓在門板上。
白言詫異,反應過來欲推開他,“你瘋了”
“別動!”南司沉聲幾乎是命令的語氣,雙臂如同鐵壁般緊緊的,不留一絲縫隙的抱緊他,“讓我抱一會你。”
白言的身子僵了下,反抗的雙手緩慢的改成擁抱他的姿勢,他的下顎搭在白言的肩膀上,“怎麼了?”
“沒事,就是想抱抱你。”南司悶悶的開口,抱的更緊,勒的白言骨頭都在疼。
白言淺笑著拍了拍他的後背,“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南司沒回答,沉默半響突然開口問他,“有一天你會不會像愛我這樣去愛別人?”
白言的神色僵了一秒,這個話題太過沉重,露出的笑容有點沒心沒肺的,像開玩笑道:“說不準哪天突然就和別人天雷勾地火愛的死去活來,甘柴獵火,一瀉千里。我就一腳把你踢開!”
南司鬆開他笑起來大掌揉了揉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