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想過,如果顧明希不站在秦家這邊,後果將會有多嚴重,所以提前準備好行李和機票,至少他不能再讓葉妮捲入這場風暴!
“你要我走?”葉妮站起來,眸光直射他:“那你呢?”
“我是秦家的長子嫡孫,我要留下來陪媽面對接下來的風暴。”蕭寒沉啞的嗓音很平靜的開口。
他知道自己留下來要面對是是什麼,萬人的唾罵和指責,昔日那些與秦家對立的政客們的奚落與落井下石!
“我不走!”葉妮死死的咬著唇瓣,眼眶的淚在不住的打轉,“這裡是我的家,我的親人都在這裡,我為什麼要走!我不走,死也不走!”
“妮妮,別再任性!”蕭寒將信封強制性的塞進她的手裡,“你必須走,到了A國你還可以重新開始!乖,不要記得這裡的事,去做你自己,過你自己嶄新的生活!”
“可能嗎?”眼淚終究剋制不住的往下掉,劃過嘴角的淚水竟然是那麼的苦澀,“哥,我們是夫妻,我們流掉過一個孩子。”
他們早就不正常了,誰能接受自己和親哥哥結婚,誰又能接受自己能和親哥哥有過一個孩子
她沒有瘋掉已經是一個奇蹟,還能奢望會有一個新的開始,像正常人一樣開始嗎!
蕭寒眼底拂過一絲掙扎,雙手捧住她的臉頰,拇指細細的抹去她臉頰上的淚水,“妮妮,你聽我說,去A國重新生活!哥給你留了一份禮物在那裡,等你到那裡或許就知道該怎麼走以後的路。”
葉妮搖頭,“不!我不走我不要離開你和媽咪要走我們一起走,要留我們一起留,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
蕭寒沉默半響,深沉的眸光凝視著她,“你真的不走?”
她搖頭,纖長的雙手抱住他結實的腰板,像是考拉抱著尤加利樹怎麼也不肯放手。
蕭寒抱著她,大掌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像是在哄著嬰兒。秦家這麼多年走來,經歷多少風雨,如今樹倒猢猻散,他和母親承受這些就夠了
葉妮是一直無辜的,龍裴已經毀了她一次,他不能再讓龍裴傷害自己的親人!
葉妮以為他放棄
了要自己離開的念頭,緊繃的神色也緩和下來。
殊不知,蕭寒突然揚手一個刀劈落在她的頸脖後,眼前的畫面猛地旋轉,她失去焦距的眼神看到他凝重的神色寫滿不可置信。
身子緩慢的要倒下時,蕭寒雙手抱著她緊緊的摟在懷中,手指撩去遮住臉頰的長髮,聲音低喃響起:“不要怪哥,哥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憐憫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
儘管葉妮從小就被寵壞,任性,囂張跋扈,身上有很多缺點,一起生活這麼多年,他依然疼愛著這個妹妹。
因為自己而連累到她受到那麼大的傷害,現在他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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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吻的難捨難分,氣息粗喘與紊亂交織在一起。
龍裴剋制住自己的欲·念,手指細細的撫摸著她的臉頰,額頭貼著她的額頭,聲音沉啞夾著著動情,為了壓抑自己,刻意的轉移話題,“你怎麼會有那些資料?”
有那麼一瞬間,他想過,她會站到她喜歡的秦遠身邊。
顧明希冰涼的雙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與他耳鬢廝磨,鼻尖貼著他的鼻尖,清澈的瞳孔倒映著他英俊的五官。
“是李越祈。”
“李越祈?”龍裴墨眉挑高,他認識李越祈是在他之後赴美國進修。
李越祈這個人高深莫測,令人捉摸不透,從來沒有人知道他的背景。在確定這個人不會對自己構成任何威脅,他也沒興致去窺探別人的隱私。
“恩。”顧明希小聲的應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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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希在龍鱗切了龍裴的電話後,獨自坐了很久,直到天色快要黑了,她去摘星殿開房間想睡一覺。
誰知道剛從浴室出來就聽到門鈴聲,她疑惑的去開門,看到西裝筆挺的李越祈時,她也怔了下。
李越祈手裡拿著公事包,嘴角含笑,“夫人打擾了,我想和你談一談。”
他是龍裴的諮詢律師找自己能有什麼事?顧明希心有疑問的側身請他進來。
倒了一杯清水給他,顧明希在他對面坐下,“是閣下要你來找我?”
除了他,顧明希想不到還有誰能這麼快知道自己的位置,還有能讓李越祈突然來找自己。
李越祈笑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