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咬了口,邊嚼邊嗚嗚啦啦著發揚勤學好問的精神。
如畫語結,好好地自己怎麼跟孩子說起這個來了?她才不會給初姐兒解釋什麼是“婆家”呢,她的小遲遲還這麼小,她真是不敢想象萬一哪一天女兒出嫁了,自己這為孃的會哭成什麼樣兒。
沒想到晚膳前齊泰竟然回來了,他今個兒和一堆兄弟去郊外同僚的莊子上打獵去了。齊泰脫了大衣裳,一把抱起來朝他撲過來的閨女,還不忘在炭爐子上烤了烤空閒的右手,然後去捏了捏小兒子胖嘟嘟的臉蛋。
“不是說要在莊子上過一夜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如畫一邊吩咐枝兒去廚房交代一聲把齊泰帶回來的鹿肉給燉一盤一邊問道。
“襄國公府的老國公爺今下午去了,哪裡還能玩的下去,一群人就快馬加鞭的在城門關閉之前跑了回來,明個兒都得去弔喪呢!”齊泰把初姐兒嫁到脖子上頂高高騎大馬,初姐兒高興地“駕駕”的發號口令,父女兩人玩的開心。
如畫卻想著,老國公爺是越過早死的嫡長子把爵位傳給的現任襄國公,是現任襄國公的爺爺,也就是八皇子的太外公了。如今襄國公遠在南面駐軍,只怕要頂風冒雪趕回來奔喪了,最少也得丁憂一年。
這些也不過是一想而過,畢竟不是自家的事兒。
可是,如畫沒想到剛過完年,齊泰就問她願不願意他去南面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