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小說:總裁的澀女新娘 作者:天淨沙

向嚴山建議,既然周書記也在申請政府出資,我們是不是也用自己和縣裡的關係幫幫忙,能播下多少算多少,不夠的公司再贊助。這樣有面子也還能雪中送碳。來這裡這麼久以來,葉小麥第一次參與到正事的討論中,嚴山沒有正面回覆她的建議,而是迷上眼睛,眼珠在眼皮下轉動著。半個月之後,康莊路工程動工了。周書記很感激嚴山的幫忙,這麼快就把款項批到了鎮裡,這讓他很有面子,而且算是他的政績之一。嚴山沒有誇獎葉小麥的計策,因為這是作為一個助理該做的。

葉小麥一個月回上海三四天當做休假。對面兩間房住的三個同事,更是少見。不奇怪,她的工作時間本來就和別人不一樣。一整天,她悶悶的坐在房間裡,沒有要出門的慾望,彷彿還在山林狀態,習慣了不出門。

嚴山聽員工反映葉小麥每次回上海是不出門的。不和外界交流容易造成個性孤僻,作為老闆,員工的心理健康也是他關注的,於是他給葉小麥交待了任務:去南京東路逛一圈。

這是每個外地人去上海都要留下足跡的地方。記得和韓永一起分享他的照片時,看見了他在南京東路的留影。葉小麥看見寫有南京東路的招牌,果然和照片上一樣,而且留影的人還不少。她皺了皺眉頭,要驅除韓永的記憶也許比較困難,但若學不會忘記,自己必然還會陷在痛苦中。

隱隱聽到薩克斯吹奏的音樂,葉小麥被引到了永安公司樓下,一位老樂手正在現場吹奏薩克斯;一曲《城裡的月光》,她已忘記了自己身處孤獨的城市,也忘記了湖州艱苦的度假村工地,更忘記了韓永的照片。簡單的快樂原來是深層的忘記。一曲一曲悠然華美,葉小麥坐在下面的石凳上整整聽了好久好久。

逛了幾圈之後,她迷路了,雖然知道南京東路就在附近,可是問了好幾個人路人,竟都是遊客。實在無奈之下,只得打電話給嚴山求救。嚴山在電話裡教訓了她幾句之後,讓她呆在原地,會有人來接她。

十幾分鍾後,一輛藍色的馬自達6停在她面前,對方只是開啟車門,葉小麥覺得這應該是嚴山找來接她的人,於是就上了車。一個英俊的男子,葉小麥習慣在陌生生人面前沉默,於是靜靜的坐著。倒是對方覺得這樣的氣氛太安靜首先開口了:“你怎麼逛的呀,連路都不記得了,南京東路就在旁邊呀。”葉小麥很難為情,笑著說:“是嗎?我沒有方向感。”“我在旁邊和朋友談事情,爸爸打電話給我,要我來接一個重要的人,看見你東張西望應該是在等我。”爸爸?!嚴山的兒子,聽過嚴山給他打電話,叫多多,她以為那是個小孩。這麼大了?應該這麼大吧。葉小麥走神了,沒有接他的話,“一起去吃飯吧,shiny在等我,她定的時間我不能遲到,只好吃完飯再送你回去了。”聽得出來他很愛她。葉小麥還在走神。他也不再說話,五六點正是堵車的時候,車速不快,葉小麥的神卻跑了很遠,不知怎麼,她嘴裡突然冒出“多多”兩個字,聲音很少,可卻讓車身晃了一下,他看了葉小麥幾眼:“我,我叫嚴君澤。你可以叫我louis”“葉小麥,我沒有英文名字。”“也對,山裡不需要。”葉小麥不知這是嘲諷還是提醒,提醒她應該歸屬的地方。

shiny看見葉小麥的時候吃驚的問嚴君澤為什麼會把她帶來,這應該是兩個人的晚餐。嚴君澤無奈的搖搖頭,爸爸的意思。晚餐很高雅,葉小麥吃得並不快樂,她不敢抬頭看面前這對情侶,怪異的氣氛,自己分明是多餘的,此時只希望時間能快些過去,快些回到住的地方。

“我打車回去,你送她走吧。”shiny自顧自的離開,葉小麥頗為尷尬。“對不起。”掙扎了很久,葉小麥覺得應該道歉。“你沒有必要道歉,這不是因為你。”嚴君澤皺著眉頭,“她能讓我獨自送你回去,就證明你還沒有資格讓她發火。”這句話傷到了葉小麥的自尊心,而他全然不知。

上海照亮著多少人的夢,好多年輕人都滿懷抱負的來到這個城市,沉溺於忙碌也好,醉心於競爭也好,又有多少離鄉的人不是揹負著一個夢,才在這個城市裡穿梭。葉小麥的夢想是掙脫無形的束縛,一種她也說不清楚的束縛。shiny是閃耀的女人,她並不羨慕,嚴君澤是大眾情人,她也不渴求,讓心安安穩穩才是該要的。

嚴君澤回到家,shiny還在生氣:“你為什麼不把她送回去再來和我吃飯。”“送她回去就趕不上你定的時間,上次就是因為一點事情晚到,結果你甩手就走,我能不趕你的時間嗎?只是帶個鄉下人來吃飯,你幹嘛這麼生氣。”shiny不服他的理由:“這是我們兩個人的晚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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