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看著前方。
辦公大廳的落地窗有些髒,嶽美默默拿來一盆水,仔細的把玻璃上的汙漬擦掉,還用乾毛巾擦乾。負責衛生的阿姨急了,一邊把水盆和抹布拿走,一邊說:“這怎麼好意思,這些事讓我做就行了,這怎麼好意思。”嚴山正好從辦公室出來,見到此景,對嶽美認肯的點點頭。但他隨即叫來葉小麥:“我把嶽美交給你調教,是對你的信任,可你一點也不上心。你應該告訴她那些事值得去做,那些事不值得去做。有這個擦玻璃的時間,不如跟會計學學怎麼做財務報表,這樣有價值得多。”徐興在辦公室笑眯眯的看著這一幕,生產總監在他耳旁小聲議論著。葉小麥當即把阿美叫過來,告訴她,衛生這種事交給負責清潔的阿姨就行了。她半低這頭,輕聲說:“也沒多髒,兩分鐘就能做好的事情,我就順便做了。”她略帶委屈的低下頭,裝出的弱勢的樣子,讓人心疼,葉小麥像姐姐一樣拍拍她:“走吧,去會計那裡,我讓餘會計教你一點東西。”嚴山這才滿意了。
葉小麥用在股市裡賺到的錢給自己買了一輛紅色的奔奔。度假村要進入二期開發,她所租用的土地在計劃之中。村民興起種樹風,苗木價格持續下跌,她早已不再採購新的苗木了。
一期工程由於大家都是投石問路的新手,所以走了不少彎路。二期工程側重於規模化,之前的小木屋,茅草棚過於休閒,正式的餐廳和星級酒店將在二期工程中實現。屬於正式建築,就必須取有土地證,而當時向鎮政府打進50萬土地購買款後,辦土地證的事就沒下文了。建築公司堅持要有土地證才能開工,只有這樣他們才能辦理開工合法手續。
嚴山給徐興下了命令,兩週之內一定要將土地證拿下來。徐興像接到聖旨一般信誓旦旦,他覺得這是大事,所以沒有找村幹部,而是往鎮政府去了。回來時卻像打敗的公雞,他在辦公室抽起了煙。錢琳走到他什麼,雙手放在他肩膀上,問道:“不順利?”徐興向她描述當時的情景:“跟鎮長談得很不愉快,他們說我們五年前把所有承包金一併付清已經賺了一筆,現在要辦土地證,購地金額要增加。”錢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樣的事她也沒遇到過。
徐興碰壁,看來要完成半月的任務是不可能了。葉小麥已將這一切預料在內默不作聲。煩惱著土地證的事情,攻擊葉小麥的事情就鬆懈了一些。錢琳沒有了往日的傲氣,她也為他愁著。
葉小麥有自己打算,她向嚴山諫言,公司沒有正式做過餐飲這一行,目前所經營的只是小餐飲,目的是給來玩的人填飽肚子,根本沒有規模可言。連怎麼運作都不知道,應該派遣主管去餐飲公司學習。嚴山思索,這是他忽略掉的。
在會議上,嚴山提出派遣公司主管去餐飲公司學習的方案,馬上要確定人選。去將來的同行那裡學,人家不但不會全數教給你,反而會被時時堤防,說不定還會遭白眼或者被當做奴役使,這樣的差事沒有人會主動去,何況派出去的後備人選都是主管。徐興在一旁轉了轉眼珠,說道:“嚴董,這個方案既然是葉助理提出的,何不就讓葉助理負責到底呢?”意思是派葉小麥去,多數人首肯。嚴山看著葉小麥,要她表態。
從嚴山的眼睛中葉小麥已經知道他的意思了,她沒有推辭,臉上也沒有笑容。人選確定好,嚴山安心,徐興卻提出了異議:“葉助理一去就是兩個月,公司的事情不能都壓在她手裡,得全部交出來。”嚴山也覺得有道理,但是讓葉小麥交權就是讓她難堪,考慮到這裡,嚴山有自己的方法:“交給同事還是找人暫替都有葉助理自己安排,畢竟各人手上的工作,各人最瞭解。不論什麼方式,不要不耽誤進度就行。”徐興不悅。嚴山想起了土地證的事,便問他辦得如何。徐興吱唔著要求去嚴山辦公室談。
在對徐興的仇恨中,葉小麥記下了這一筆。交待好公司的事情,葉小麥去了上海。聯絡好的餐飲公司在上海,這是徐興後來才知道的,不知道這一場較量,是他贏了還是她如意了。
37。…離開風暴中心
錢琳這幾天很得意,聽徐興說有買家要出兩百萬買公司這塊能建造房子的土地,這證明了她的男人還是有本事的。嚴山並不心動,這塊地是公司要用來開發的,根本不可能賣出去。徐興在他面前按著計算器,我們只花五十萬買得這塊地,轉個手出去就翻四倍。人家也是蓋餐廳,到時候可以和他們商量,房子他們蓋,我們租用,算來算去並未對成本有影響,關鍵是對方答應可以幫公司辦到土地證。
嚴山滿臉狐疑的看著徐興,看得他心虛。料定土地證拿下來有困難,一再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