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1 / 4)

小說:導演是禽獸 作者:熱帶雨淋

“不我沒有”

她百口莫辯。

她面上對他無情決絕,可心裡百結柔腸,終不能忘情。

她想斷也不能斷,難道今日非得以這種局面相斷?

“沒有什麼?”

“我沒有把你當狗屁,我沒有忘掉你對我的好只是”

他不想聽到“只是”,他抓住她的手腕,兇狠地逼迫她,“那就證明給我看啊!把身體給我,取悅我,滿足我,像對待花洛那樣!”

“非得這樣?非得以這種方式來了斷麼?”

做不成愛人,做朋友也是好的,可他非得玉石俱焚,毀掉一切。

“除了身體外,你覺得你還能用什麼來報答我?”

得不到她的心,得到身也是好的,至少“得到”過,不是一無所有。

“呵,你要的話我就給你不過,白鈺,我看錯你了,看錯你了,你我令我感到噁心,我可以給你,但我會噁心你一輩子!”

她自己脫衣服,一層一層的脫衣,一層層蛻皮。

她顫抖痙攣,脫掉蝶衣,裡頭仍不過一隻醜陋骯髒的蛹。

為什麼他連這最後的一點尊嚴都不肯給她?

她脫光了衣服,□裸地躺在他的面前,可她目不正視,只直直地盯著天花板,蓄滿淚水。

她以一種十分屈辱的姿態,將腿張地很大,足夠容納他的腦袋和一整個肩膀。

白鈺跪到她的雙腿之間,十萬火急地寬衣解帶,可她的眼淚如雨,他的兵器也在雨中生鏽。

他突然地彎下腰去,坍塌下去,越彎越低,一直低到她的腿間。

他用頭抵住她□,輕輕撞擊了一下,然後弓起腰,縮成一團,似一條首尾相接的卑劣爬蟲。

很久很久,他都起不來。

蘇媚見他久未有動靜,用手抓了抓他的頭髮,說,“在猶豫什麼?”

“我硬不起來硬不起來他們把我毀了毀了”

他的聲音越壓越低,低成一種嗚咽。

蘇媚心下一驚,心中種種不好設想。

為什麼會硬不起來?為什麼會毀了?他怎麼毀了?為什麼一夜之間他竟這樣天翻地覆。

白鈺起身,又復往日風度,為她蓋好被子,然後離開。

蘇媚拉住他的手,問,“白鈺,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把我救回來的?他們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他沉默良久,頭也不回地笑了笑,說,“沒什麼,就是花了點錢而已。錢,我有,不算什麼。”

他脫開她的手,走了。

離開幾步,又警告她,“你就待在這兒吧,這兒很安全,我不會放你走的恨我也好,怨我也好”

他把她軟禁起來了,從此是甕中鱉,籠中鳥,暗無天日。

第二天,MBK娛樂公司就像各大媒體發了通告,說蘇媚因病修養在家,會暫停一切商業活動。

花洛是從醫院醒過來的,肋骨斷了兩個,一隻胳膊也脫臼了,幸好性命無憂。

他醒來後便到處找蘇媚。

警方告訴他,他們趕到綁架現場的時候那群犯罪分子已經撤走了,蘇媚好像已被人救走,具體是誰尚且不明,一切細節還在調查之中。

直到她看到報紙上的BMK公司的通告,才確信白鈺會知道蘇媚的去向。

他不顧護士的阻攔,託著一身傷出去找白鈺。

白鈺在家裡恭候他。

他面上雖然一如平常地冷沉,但花洛發覺得到他身上不易察覺的狼狽。

“你知道蘇媚在哪兒是麼?”

花洛開門見山,沒心情再坐下來和他喝茶談天。

他緩緩地品了幾口綠茶,才開口說,“她在我這兒。”

“她沒事吧?”

“有事。她被人□了,滿身是傷,很可憐啊。”他還故意刺激她。

花洛聽此噩耗,瞬間天崩地裂。

“什麼?!”

他握緊拳頭,全身的血液都往腦袋逆流,就快炸了。

他就想上去揍白鈺,他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你怎麼能眼睜睜看她被你不是很有能耐很有背景麼?怎麼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

“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我為什麼要保護她?”他抬眼挑釁,“能保住她一條小命已經是我大發慈悲了。”

花洛向白鈺揮拳過去,他臉上開了花,綠茶灑落,濺溼了西服,他才顯出一些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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