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銀狐打了個寒戰,抽回爪子往後跳了好幾米:“你離我遠點!”
少女睜著天真懵懂的雙眼,露出受傷的表情。
“你、你是母的吧?”銀狐凌亂了:“我也是母的!”
“那又怎樣?我喜歡你啊,從第一眼看到就喜歡!若不是喜歡到了骨髓裡,又怎麼可能那樣幫著你去追大蛇?你可知看著你與大蛇親密,我心裡有多痛”少女款款捧心,柳眉輕蹙。
銀狐實在分辨不出蘇扎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她的神態太逼真,身上的味道也太誘惑,讓狐狸的腦子昏沉沉的。它大吼:“我不喜歡你!你也不應該喜歡我!”
“為什麼?”
“我們都是母的啊!笨蛋!你該去找個公的!”
“什、什麼?性別不同怎能相愛?”少女看上去比它還驚訝。
銀狐轉身就跑。
蘇扎看著一抹銀色消失在叢林裡,心頭的鬱悶一掃而空。
讓你欺負我。╭(╯^╰)╮
不過倒是意外地純情呢。她偷笑起來。
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以來,蘇扎第一次因為與別人交流而如此開心。因為劇情與她的體質,蘇扎從不敢靠近任何成年雄性動物,但銀狐不同,它是母的,加之又是第一個與蘇扎交流的生物,她一不小心就忘形了。
接下來幾天都沒看到銀狐的影子,渣讀者小心地反思了一下自己,琢磨是不是去解釋一下。
可逗傲嬌炸毛真的很有成就感,只一次就上癮了怎麼辦?
雖然想著應該好好解釋一下,但每次看到銀狐,她的渣屬性與腹黑屬性就不由自主地冒出頭來,反而湊上去看似傷感實則歡快地調戲,搞得銀狐像躲鬼似的躲著她。
又是一次漫長的火隕,幾隻銀芒小BOSS在對抗火流星中受了傷,大蛇前去守護它們,沒有再來找蘇扎。整個森林裡的動物都疲憊地入睡,蘇扎卻沒有,她體內的銀絲種生長到了下一階段,每次對抗火隕都把能量吸收到飽,搞得蘇扎精力無比充沛,一點睡意都沒有。蘇紮在山洞裡呆得無聊,不知哪根神經搭錯了,她起身去找銀狐。
沒有星月的森林中,一片漆黑的恐怖迎頭壓來。
脊椎中的銀絲種瘋狂地震動,傳遞著“吞掉它!吞掉它!”的資訊。
一頭巨大的,鬃毛蓬鬆的雄獅從黑暗中走出,雙眼一片血紅。
而就在這要命的時刻,蘇扎卻全身動彈不得。
少女的眼眶泛紅,清澈的液體迅速積聚,她向後退去,腳卻在被藤條絆住,摔倒在地,她來不及站起身,就這麼胡亂蹬著地面往後躲,拼命搖著頭,哭著哀求:“不要過來!求求你,不要過來!”
不要在這種要命的時候走劇情啊臥槽!
☆、獅子的倒刺
雄獅低下頭,嘴上粗硬的毛摩擦著蘇扎的脖子,互相都感覺得到彼此的氣息。如此近的距離下,蘇扎體內的銀絲種發出一聲不可聞的哀鳴,收斂了所有囂張,縮了起來。
很明顯,雄獅擁有的銀絲種比蘇扎的強大很多。
從雄獅露面起,蘇扎就有了一個明悟:銀絲種這種東西從出生起就不停互相吞噬,雖然找到寄主後改而吞噬能量,但壯大到一定程度或受到巨大損傷時就必須再次吞噬同類才行。雄獅看起來依舊威風凜凜不可一世,實際上它在不久前的火隕裡受了好幾處重傷,蘇扎明白它來找自己為的不是xo,而是銀絲種。
可劇情的力量是不容反抗的,雄獅本身的意志很快敗在劇情之下,它沒有咬斷蘇扎的喉嚨吞掉銀絲種,而是“被髮-情了”。
吞噬銀絲種的慾望和□在雄獅腦海中困難地拉鋸,它的動作很遲疑,很機械,但劇情的力量慢慢佔了上風,於是它釘入到蘇扎的雙腿之間,巨大的灼熱之物硬了起來,上面的倒刺根根立起,勾破了獸皮褲子,在少女玉雪無暇的修長雙腿上摩擦出條條深深的血痕。
同時,它低頭,舌頭劃過蘇扎咽喉,舌面的倒鉤也立了起來,輕鬆撕破蘇紮上身的獸皮衣,來回□兩隻白嫩高聳的玉兔,每舔一次都帶走一層血肉。
被禁錮在身體中的靈魂痛極,卻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流著淚的少女倒是痛苦到抽搐,哭泣著請求施暴者住手。
可惜,少女的哭泣對冷酷的野獸沒有一點效果,雄獅腿間的巨物漲到最大,它停止摩擦少女,轉而用尾巴將少女一條血肉模糊的腿拉高,讓少女腿間那片柔嫩的幽谷一覽無餘地□出來。
它猛地一挺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