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診的病患,現在地牢裡已經沒有瘟疫患者了。我這才意識到自己中了調虎離山之計,急忙趕來這邊。”
“哼看在你來得還算及時的份上,原諒你了。”血滕傲嬌地皺了皺鼻子,俏皮的小表情撓得文昌心裡又是一陣癢癢。
“對了,你說這貨是什麼人來著?”聽完文昌的解釋,血滕復又指著那男人問道。
文昌神色一凜,沒有回話,而是先將血滕小心地扶到一旁坐下,然後才淡定地站到那男人跟前,一揮衣袖收回了文曲星辰筆。
“咳咳!——”
男人剛一恢復自由,雙膝便隨即一軟跪到了地上,抱著自己的腦袋一通猛咳——他的靈力天資皆被文昌死死剋制,本身實力又遠在人帝君之下,便是文昌剛才沒有發力,光是文曲星辰筆點在他眉心的這麼一小會兒,就夠他喝一壺了。
文昌對他毫無半分同情,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冷道:“聽說前些日子瘟神在五瘟殿大發脾氣,為著他座下很受寵愛的一個弟子突然叛出師門墮入了魔道。墮入魔道也就罷了,叛出師門前竟還捲走了門內大量寶物,甚至於連瘟神掉落的頭髮都不放過,氣得瘟神指天發誓,說不將這孽徒碎屍萬段絕不罷休想來那人就是你吧?”
男人聞言渾身一震,勉強抬起頭,滿臉驚惶地看著他:“你你是”
“我是,”文昌勾了勾唇,半是威脅半是不屑道,“不過你還沒有資格喚我的名號。”
男人慘笑了一下,頹然癱倒在地:“天要枉我啊”
文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為了躲避瘟神的追殺,你不惜隱姓埋名逃到人間,是什麼讓你寧願冒著被瘟神和我同時發現的風險,也要對臨滄城出手?”
男人僵了僵,卻倔強地不肯回答。
文昌挑眉:“你以為你不說我就真的沒辦法不知道?我只是想在你死前給你一個坦白的機會,免得日後面對瘟神不好交代。現在看來你卻是想逼我對你用搜魂術麼?”
搜魂術,顧名思義,透過搜人魂魄,能直接看到其過去的記憶或心理活動,雙方實力差距越大,成功率越高,以文昌的實力,對上這貨絕對是百分百成功。
男人自也知道自己同文昌之間的差距,“搜魂術”三字一出,他便知道自己這次決計是躲不過了。
他轉頭,看向坐在一旁邊休息邊作看好戲狀,滿臉無辜的血滕,終是遺憾地長嘆了一口氣:“只差最後一步只差最後一步啊!我就能超越師父,得享正道了”
(150)反轉劇嗎親!
男人說,他叫瘟七,原是瘟神座下排名第七的弟子。
話說瘟神在眾仙神中也算是出了名的懶人一枚,其中最讓人詬病的一條是,凡是入他門下的,男的一律姓瘟,女的一律姓疫,名則以入門時間為序依次排列,直至出師為止,無一例外。這種慘無人道的改名制度讓本來就不怎麼招人待見的瘟神一脈更是成了冷門中的冷門,以至於千萬年來,五瘟殿的弟子愣是沒有超過一百過——據說最繁盛的時候,五瘟殿曾有一百位弟子,但當第一百零一位弟子前來拜師,得知自己的名字必須得改成瘟一百一或者瘟一零一或者瘟一百零一時,他便果斷放棄,頭也不回地拂袖而去了
不過相對的,五瘟殿弟子的實力也是最好判別的,一般聽名字裡的排名就知道——瘟七能排第七,顯然是有些本事的,否則也不可能偷得走五瘟殿那麼多寶貝,惹得一向懶散的瘟神怒髮衝冠。
不過瘟七叛出師門的原因,卻不像眾仙神們想象地那麼複雜。
“自從進了五瘟殿,爺就再也沒有穿過乾淨漂亮的衣服,身上永遠帶著一股令人作嘔的瘟疫臭味,害得爺打了幾千年的光棍,至今連一位女仙的小手都沒碰過!”瘟七憤憤地握拳道,“現在想來,都是年少無知犯的錯啊!”
文昌:“呃,你就是為了這個叛出師門墮入魔道的?”
“這怎麼可能!我像是這麼荒唐的人嗎?”瘟七不屑地翻了個白眼,“我會叛出師門,主要是我之前新認識了一個魔界的妹紙,她說只要我願意為她叛出師門,隨她墮入魔道,就答應做我的女朋友!”
血滕+文昌:“”喂喂,你這理由貌似也沒有大義凜然到哪裡去吧!
無語了一會兒後,文昌復又追問道:“即便如此,師門好歹教導收留你數千年,你怎麼能忘恩負義,偷走師門諸多珍寶呢?”
瘟七無辜地眨了眨眼睛:“離開天宮去了魔界,我可就什麼都沒有了,當然要拿點錢財傍身啊!再說了,我馬上就要有女朋友了,之後娶妻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