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3 / 4)

小說:林家三娘子 作者:

的蜜餞果子嚴把原料關,味道又好,待人又和氣,生意很是不錯。

“你光記得吃零嘴兒,也不問問柏哥兒吃午飯了沒?”谷氏記掛著鄔柏。

鄔柏一笑:“這蜜餞不是我買的,是何伯母送的。我今兒在楠哥兒家吃的飯。”

谷氏雖然很不喜江氏,但何氏一家倒頗具好感:“說起來,林大郎一家子倒是個忠厚的好人。”

這個林大郎,自然是指林保生。

沒想到,過了兩天,谷氏嘴裡忠厚的好人林大郎便出事了

林保生出事的那天早晨,一大早便與夥計駕車去鄉間相熟的果農園裡收果子,林碧落姐弟倆出門上學,鋪子裡暫時由迎兒看著,何氏在旁稍加看顧。

往年收果子的季節,林保生必要帶著小夥計去,果園都在半山坡或者山上,來回路不好走,去了還要盯著果農裝筐,等折騰完了,進城天都要黑了。

今年剛到下午,小夥計半邊身子上都是血的闖進了鋪子裡,一頭大喊:“掌櫃娘子,掌櫃的掌櫃的快不行了”

何氏只覺自己腦子裡嗡的一聲,似乎血管爆了一般,有一霎都當自己出現幻聽了,定了定神,手扶著櫃檯,能支撐著自己立定在那裡,才有些遲疑的問:“掌櫃的掌櫃的怎麼了?”實則她的聲音都帶著顫音。

小夥計一頭一臉的汗,臉上還有哭過的痕跡,此刻眼睛也是紅的,整個人狼狽極了,他就站在櫃檯外面,聲音也是啞的,再次重複:“掌櫃的在果園裡裝車的時候,他就在車上,園子裡有個小孩子在馬腳下丟了個爆竹,馬兒受驚,掌櫃的攔馬攔不住,從山上滾了下來,腦袋磕到了石頭上我把他送到了前街的保和堂”

何氏只覺得手足俱軟,好像有人抽掉了她的脊樑骨,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迎兒慌忙上前來扶住她,她定一定神,才知道問:“錢大夫怎麼說?”

保和堂的錢大夫醫術是祖傳,在這一帶很是出名,他如果說沒希望了,那林保生就

夥計眼裡又滾下淚來:“錢大夫說錢大夫說讓趕快把掌櫃的挪到家裡來”

他只是個夥計,錢大夫叮囑的是,要叫當家主母來,招呼了人把林保生往家送,就憑他一個小夥計,萬一半路上出了什麼事,這責任太過重大,他擔不住。

小夥計在林家鋪子裡做了五年了,從一個毛頭小學徒到如今十七歲的大小夥子,一直很是勤懇,與林保生一家也處的很是融洽,哪知道卻遭遇了這樣的大事。

完全在意料之外的。

何氏雖是個柔弱婦人,這會全家也只能指望著她了,她指派小夥計:“快去老宅子裡把小叔叫到保和堂去幫忙。”又指著迎兒:“你去塾館裡把倆孩子叫回家來,萬一萬一也好叫他們見他阿爹最後一面”自己轉頭去內院叫林碧雲林碧月姐妹倆。

她們娘仨一路跑到保和堂的時候,林保生還有點意識,腦袋上已經不流血了,身上也有大片血跡,錢大夫一直在施針刺激他,這會見他家人來了,終於鬆了一口氣,讓到了一旁,目光飽含歉意。

他已經盡力了,但無能為力。

林保生似乎恍惚看到何氏進來了,此刻他已經不太清醒了,吃力的去伸手,小聲呢喃:“春繡”

這是何氏的閨名,林家姐妹倆還從未聽到過這名字,見何氏流著淚上前去握住了林保生沾滿血跡的手,:“保生哥——”

姐妹倆又嚇又傻,呆呆立在一旁,只知流眼淚。

“都怨我沒本事讓你跟著我受苦了春繡”

何氏只知搖頭,淚如雨下,嗚咽難言:“保生哥,我沒受苦!真沒有!”

錢大夫在旁悲憫搖頭,他雖見慣生死,但見到林保生這個年紀出了意外,又丟下四個孩子,也覺可憐。

不一會,林佑生也衝了進來,大叫:“阿兄阿兄”後面跟著哭天搶地的林大娘。

林大娘的哭聲很是尖利,也不知道是母子連心,還是林大娘的哭聲太過驚悚,林保生精神一震,竟然清醒了過來,看清楚面前哭的成了淚人一般的何氏,以及旁邊立著的兩閨女,強擠出個笑來:“我不礙事兒的都別哭了”

林佑生上前來,與小夥計去抬林保生,林大娘便要往林保生身上撲:“保生我兒啊你這是在剜為孃的肉啊”

錢大夫忙使了個眼色,醫館裡兩名學徒上前去,將她架住了,林大娘還要撒潑,錢大夫喝一聲:“人都快死了,還鬧?!”

林大娘這才不再掙扎,只看著林保生落淚不止。

另有醫館裡的學徒幫助小夥計與林佑生將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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