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他只記得自己昨天晚上才回來,而昨天晚上秦落衣更是被人奪舍了,他全力施為,也沒能把混元天珠逼出來,最終只是暫時將那珠子封印,讓它不能再作怪而已。
自己站在這裡想著那混元天珠,等他回過神來天已經亮了,而且她還朝自己招手
秦落衣一直有留意他。看著他的樣子,再次確定,他對這幾天的事情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的。
於是很乾脆的將這幾天冰域之中因為他而產生的異象都說了出來,看著從來淡定的白衣也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也不怕他生氣多心,笑嘻嘻的問他:“這幾天你究竟想到了什麼頓悟了,居然會產生這樣的奇觀?”
也因為白衣弄了來的這奇怪的異象,她對自己以後的修煉之道更是信心百倍了,她早已明白十幾萬年來玄天大陸還有蓬萊仙島上眾多修士認為的無法突破的紫府巔峰,其實並不是修煉大道的終點,修煉出五朵靈花只怕也不是終點,修真之道上,還有更廣闊的天地等著自己去探索。
白衣就似她眼前的一盞明燈,點亮了她前進的道路,讓她更加堅定了大步向前走的決心,不管遇到任何困難,只要道心堅定,勇往直前,一定就能成功。
白衣支著額頭想了想。
袍服雪白,一塵不染。
臉頰一側的墨黑髮絲隨著他垂首的姿態,輕輕然然的飄落在那側臉優美的線條之上,清俊的眉目,高貴的氣質,和著身後的綠樹藍天,似一幅絕美難言的山水畫。
秦落衣也只靜靜的坐在那裡,沒有說話。
片刻之後,白衣搖了搖頭:“想不起來了。”他也不知道如何會產生那樣的異象,照秦落衣的說法,不過幾天時間而已,這裡面已經經歷了六個春秋,而且原本最少也需要一千多年才能成熟的東西,都只一個春秋就能開花結果,甚至成熟。
不過他記憶之中倒多了許多的東西。
都是一些修煉的功法和法術,在玄天大陸上數年之久,玄天大陸上比較有名的功法,他幾乎都知道或聽說過名字,只不過他記憶中的功法和法術,玄天大陸上卻好似從來未有過。甚至他還感覺得到,自己的修為。現在也強大了許多。
但他本不是那種十分糾結的人,連當初自己失去了記憶,什麼也不知道,他也不曾去糾結過,只是有時候有淡淡的悵然而已。
很快將此事摞開手。
他自己也知道進入的那種狀態可遇而不可求,或許以後,他會知道是什麼,現在不能想起,又非要去想起,反而入了魔障,於他沒有半點好處。
體內明顯強大許多的修為,倒讓他心中蠢蠢欲動,盯著秦落衣看了幾眼,然後拉著她的手再度嘗試著想將混元天珠逼出來,努力了幾番,可惜還是沒有成功。
秦落衣對那珠子更加忌憚了。
白衣也明白那珠子怕是極不簡單,他一直覺得對那混元天珠有一股熟悉的感覺,而且當初一見之下就知道無相大法能剋制它。
他知道自己以前應該是知道這珠子的,可惜沒有了以前的記憶,他想起來無相大法能夠剋制它,卻想不出什麼便利的法子能夠將它逼出秦落衣的體外。
他心中突然就有了一種強烈的渴望,希望能夠想起自己以前的事情來,而且那歐陽翎只怕對混元天珠也是很清楚的,可惜他現在也不在,消失了好幾個月時間,徹底沒有了訊息,他若在倒可以旁敲側擊一下。
“啊欠--”
數萬米的高山之巔上,站著一個身著華貴銀衣的年輕男子,他重重的打了個噴嚏,只覺耳朵似乎也發癢起來。忍不住狐疑的揉了揉耳朵,看著周圍,喃喃道:“誰在唸叨我不成?”
男子身材高大,氣宇軒昂,漆黑的髮絲被水藍色的玉冠束著,如寶石般深邃的眸子裡帶著一絲淡淡的輕狂和不羈。
在他的身後,還站著兩個俊偉不凡的年輕男子。
同樣高大俊美,聽了他的喃喃自語,其中一個玄衣男子笑哼了一聲道:“歐陽,莫不是你的相好在唸著你不成?既然如此,你也不用去了,還是我們去吧,小心你這一下去,分別得久了,才跟你春風幾度的小美人會思念你成疾的。”
另一個身著藍衣的男子滿臉笑容,點頭附和。
穿銀衣的男子正是歐陽翎。
歐陽翎斜眼了說話的人一眼,似笑非笑的道:“她會不會思我成疾,這你們就不用操心了,你們還是多操心自己吧,就你們現在那樣子,下去做什麼?好好保重,防著那魔頭,千萬別我回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