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草給他,他活不過半年。無意中說起我弟弟,你就說你有一個朋友是煉丹師,他那裡有無心草”
“我從來沒有去過尋芳閣!”葉寒山怒斥。
白衣女子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起來,冷笑道:“你不用這麼快急著否認當時聽到你那樣說,我很感動,雖然你還沒有救我弟弟,卻已經把你當成了我弟弟的救命恩人,第二天早上,趁著你去梳洗的時候,我在你取下的玉佩上,刻下了我的名字--阮香,原本是想我即使不能永遠伴在你的身邊,至少我的名字,能夠一直伴著你。”
葉寒山冷哼一聲,眸光有些閃爍。
鎮南王看著白衣女子,卻對葉寒山道:“寒山,既然她一定要說見過你,你就把你的玉佩拿出來,自然能證明你的清白。”
他們都看到了他的脖子上有一條紅絲線,下面定然是掛了東西的。
葉寒山抬手將脖子上的玉佩拿出來,正要遞出去,目光飛快的瞟了一眼,玉佩的背面,果然有阮香兩個極小的字。
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該死!
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時候刻上去的?今天之前,這玉佩上面都沒有字,他非常的確定!原本他跟寒兒分手之後,就想找這個女人,殺人滅口的,哪知道卻無緣無故的被人算計暈倒,耽擱了寶貴的時間。
白衣女子看著他不住的冷笑:“就是這塊玉佩,你還想說不認識我嗎?”
周圍的人早把葉寒山的異樣看入眼中,楚逸風目光邪肆,沒有說話。三皇子微微擰了擰眉頭,抿緊了薄唇,眼中有一絲淡淡的疑惑,鎮南王則直接伸出手,啪的一聲,絲線斷裂,玉佩落入他的手中。
看了看背面,神情變得冷酷。
“你為什麼要說謊?”鎮南王怒道:“你可是寒兒的表舅,為什麼要害她?”
“我沒有!”葉寒山仍然狡辯,激動的道:“我真的不認識這個女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名字會在我的玉佩上,王爺,正如你所說,落寒是我的侄女,我怎麼可能會害她!”
“哼,他是二夫人的表妹,肯定不會害自己的侄女。不過安平郡主可不是我聽說,安平郡主先被人抓住難道他想害的是安平郡主?”
人群中突然傳來這樣的議論聲。鎮南王女兒遇刺的事情,已經傳遍了相國寺,陸續有人趕到山谷裡,人人都想看一看,究竟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人,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聲音傳入鎮南王耳裡,鎮南王的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王妃謝如煙則更加握緊了女兒的手。
太子楚逸風眼中露出一抹邪佞嗜血的微笑,就是一直溫潤如玉,風姿翩翩的三皇子,眼底也浮現冷酷。
鎮南王吩咐人把昏迷的賈仁提了過來,握住他的手腕,運起靈力,賈仁被震醒。“你認識這個女人嗎?”
他指著白衣女子阮香冷冷的問他。
賈仁怕到了極點,眼前的人可是鎮南王,楚國最強大的武聖!
他怕自己回答得慢了,一個不慎,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屯,急忙忍痛道:“不認識,我就是今天在相國寺裡見到她的,然後跟著她來到這片後山。”
“葉寒山,你為什麼要說謊?”鎮南王冷冷的看著葉寒山,再度開口。眼中盡是懷疑之色。
二夫人朱梅還沒有走,剛剛上車,放下窗簾,便從簾縫隙中看到了鎮南王和太子三皇子,還有眾侍衛將葉寒山團團圍住。
側著耳朵悄悄聽了聽,此時再也忍不住,急忙從馬車上衝下來,對鎮南王道:“王爺,他是我的表弟,是我唯一的親人,二十年前,還救過我的性命,他怎麼會害寒兒?一定是這個女人在胡說八道!”
說完,衝上前就兇狠的給了阮香一巴掌,哪裡還象王府的二夫人,分明就是一個市井潑婦。
鎮南王驀的出手,將她拉開。
阮香的唇角逸出鮮血來。
“我也想相信他沒有害寒兒,不過,他明明認識阮香,卻偏偏說不認識,這是為什麼本王就不太明白了。葉寒山,希望你能給本王一個滿意的答覆。”鎮南王神情冷峻,目光冷冷的看著葉寒山。
葉寒山卻望著二夫人朱梅,臉上似是十分的感動,眸底卻劃過莫名的悲傷:“表妹,謝謝你能相信我,時隔近二十年,以為我們能重逢,是老天開眼,能讓我找到這世上僅有的親人,沒想到,咱們剛剛相逢,寒兒就出了這樣的事。”
阮香似是不甘心被打,還被人冤枉,一把抹去唇角的鮮血,怒道:“今天來相國寺之前,你還拿出無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