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了這兩人好事,只怕他們躲到天涯海角,也會被人追殺。兩人因為太過震驚絕望,沒有看到站在不遠處的秦落衣。
韋修士示意把門關上,關上門時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屋子的角落裡,眼中淡淡的嘲諷一閃而逝。
那裡的傳音石被關閉了。
怪不得居然沒有聽到自己之前的招呼聲,他喊了片刻後才讓人一間一間的去開門,就是料想到船上的修士,只怕有那風流的正在行事。
待要轉身向前走去,示意一旁的修士繼續去開另一扇門,有人看到了秦落衣。
順著眾人手指之處,韋修士目光朝著秦落衣望去。
一襲淡淡的綠衣,面容清秀豔麗,剪水雙瞳,散發著琉璃般璀璨耀眼的光芒,綠色的衣裙襯得她本就勝雪的肌膚更加的晶瑩剔透。真真是麗色無雙,美不勝收。
“出什麼事了?”開口的是站在秦落衣身旁不遠的拓拔元詡,他一身黑衣錦袍佇立在走廊上,身體修長挺拔,顯得氣宇軒昂,玉樹臨風,只眉頭輕擰著。
在他身旁站立的,是厲風。
“少主。”
“厲大人。”
韋修士上前行了一禮,然後將發生的事情稟報了一番。
拓拔元詡越聽眉頭越擰得緊。
上官無憂看到拓拔元元詡出來,還站在秦落衣身邊不遠處,心中一沉。
拓拔元詡居然也在飛行舟上。
不是說他被人追殺,生死不明嗎?
厲風也在。
他居然毫無所覺。
原本設計秦落衣的局,沒成想到丟人的卻是柳傾城,從今以後,柳傾城的名聲算是徹底的毀了,拓拔元詡是識得秦落衣的,不知道柳傾城在這裡的事,有沒有他動手腳。
身體慢慢的退了開去。
站在毫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若不是此時離開太過顯眼,他會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你們是說她殺了你家主子?”聽完韋修士的話,拓拔元詡神色一寒,原本溫潤淡然的眸中射出一抹凌厲光芒:“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可有證據,還是你親眼看到的?”
韋修士一驚。
玄天大陸誰不知道他家少主溫潤如玉,極少動怒?就是他也從來沒有看少主這樣生氣,怒氣形於外的。
肖梁的兩名護衛也是一驚,吶吶不能語。
他們自然是沒有看見了。
拓拔元詡又轉向韋修士:“秦姑娘是我朋友,今天上午一直都跟我在一起,厲大人可以作證,那肖梁死了多久了?”
“剛剛才被殺死,最多不過一刻鐘。”韋修士道,忍不住多看了秦落衣一眼。
有拓拔元詡和厲大人作證,韋修士也知道殺人的肯定不會是秦落衣了,退下後繼續帶人去查詢兇手。
拓拔元詡和秦落衣轉身並排著向飛行舟的貴賓室走去。
眾修士面面相覷。
俱都疑惑不已,拓拔少主是什麼時候上了飛行舟的?他的平安歸來是自己回來的,還是被人救回來的?
想到那兩百顆紫玄石,眾人更是激動不已,不知道有沒有人得到了那懸賞,要知道為了得到懸賞的晶石,找到拓拔少主,原本許多修士買了飛行票卻都沒有坐上來,所以這次飛行舟上的人數才最少,青府以上修為的修士更少。
等他們走遠後,又互相打聽秦落衣的身份,唯一知道秦落衣身份的柳傾城躲在房裡,沒臉出來,上官無憂倒是知道的,不過他當然不可能八卦的告訴眾人。
神色複雜陰鷙的看一眼秦落衣和拓拔元詡離開的方向,然後又望向緊閉著的六十六號房門,他轉身快速離去。
一直到晚上,韋修士都沒有查出兇手,不由得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厲風得知還沒有尋到兇手,神色也變得凝重,不過因為火域之事,他此時也顧不上其它了,只寸步不離的護在拓拔元詡身旁。
拓拔元詡自從知道肖梁曾想調戲秦落衣,最後卻嚇得自己落荒而逃,所以他一死,他的兩名護衛才會在第一時間懷疑他的死跟秦落衣有關。
對他的死便不怎麼上心,這種人死了也就死了,不值得他費心,只吩咐了韋修士繼續查,便徹底的摞開了手。
柳傾城和葉飛飛之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飛行舟,成了眾人的談資,那白花花赤果果的身體,當時可有不少人見過的,大傢俬下里說起時,更是添油加醋,繪聲繪色,上官無憂聽了,氣得甩手回了自己的房裡。
柳傾城來找他,也吃了閉門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