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換做是以前,鬼煉決不肯相信這是他單純的兒子能說出的話。不過,他知道他的天降之子已經在悄悄的改變了,自從他那一次醒來之後。
不過,管他變成什麼樣,他依舊是他的兒子他的妻,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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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藍鳶說出了一句非常不“普通”的話,但這不能表示他就真的長大了,懂事了。
至少,他就不知道拜了堂之後兩個人還該做什麼。
鬼煉雖然馬上就想要了他,但藍鳶最近這半年才開始成長的身體對他來說還是太稚嫩了,他無法說服自己下手。
於是乎,兩人只好在結冰的水面上即興跳了會兒四不像的舞之後,老老實實的淨身準備睡覺了。
最後兩個時辰的劇烈運動實在累壞了藍鳶,擦身子的活兒都讓他爹給代勞了,一上床就抱著被子睡死了。
鬼煉從小妖的洞中再取了些木柴出來,分堆在幾個火盆裡給屋子再升了升溫。
他把最後一根乾柴丟進火盆裡,望著跳躍的火焰想著剛才的“遊戲”那還是遊戲嗎?在最後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的情況下,還是禮成了。
他身後的那個被他捧在手裡呵護了十四年的小傢伙,已經屬於他了——徹徹底底,不再給任何人留下任何餘地。
是他的,漫長的十四年,他的過去現在和將來,全都是他的。
鬼煉舔舔唇,清澈的眸子一絲絲被昏暗侵吞,他無知無覺,最後終於喪失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他,魔化了。
鬼煉的神智完全進入混沌狀態,他把手伸進跳躍的火焰中,感受著那溫暖的撫摩。背後藍鳶的輕鼾聲傳進他耳裡,鬼煉猛的甩過頭撲到藍鳶的床邊,看到熟睡中嬌媚可愛的少年,他原始的本能起著作用,迅速撕開自己的衣服。
藍鳶還在床上不安穩的睡著,只聽他粉嫩的小嘴裡模糊的呢喃:“爹。”
沒有衣服的約束,鬼煉徹底放開了手腳,他把藍鳶拉出溫暖的被窩,可憐的少年被驚得睜開迷濛的藍色的大眼,呆呆的看著這瘋狂又陌生的爹:“啊爹?爹?!”他發現他的親親阿爹正在撕他的內忖衣,衣服好好的把它撕了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