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習以為常的模樣,不僅沒有感到丟臉和傷面子,反而還這兒護著那兒擋著,生怕他摔了渴了什麼的。
至此,主看臺上的眾人是明白了這藍眼的孱弱少年對清心門的重要性。這溺愛,世之罕見啊。
廖天嶺心中也落下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之前的清心之境始終是他心裡擱著放不下的堵,他們冒起得太快,來勢兇猛又不給人任何餘地。以至於連鳳天堡這樣的勢力都被拔除得徹徹底底。廖天嶺知道,整個偌大的北方已經穩穩的落入了清心門的荷包之中。
這次力邀他們參加大會並在開頭就寄予如此重的地位,就是想看看他們的反應。不管是什麼樣的勢力,擺到檯面上來了總比私下裡作對要好應付,大家都留了層面子在那兒,誰也不好撕破臉皮侵吞誰的利益。他們一定要趕在清心門有實力威脅到他們之前就把它遏止在它自己的地盤上,這才是他們真正所想的。
現在看看,清心門確是一隻會咬人的猛虎,不過,它的弱點也真真切切的擺在了他們眼前——樓藍鳶。太過溺愛,而溺愛的物件又沒什麼本事的話,那他就真的變成了鐵筒上的木塞,一捅就破。
只要它有弱點,廖天嶺就不會再擔心了。自然,他看又喊又叫的藍鳶也多了份喜愛。多可愛的孩子,不是嗎?
“璇右!把那個傢伙踢下去!他的衣裳好醜啊!”藍鳶在鬼煉腿上又蹦又跳的大喊,好在他體輕,否則鬼煉的腿就要遭殃了。
站在厲均淮身後的白衣男子聞言,露出無奈的苦笑道:“樓少爺,人家那是時下京城裡最流行的燕翎裝,你這麼說他會傷心的。”還好他這幾天都沒想到要穿那套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