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拼搏。可璇右不懂規矩啊,那藍鳶就更不懂了。清心的人懂的卻懶得提醒,而其他七個門派的人又不好在這個時候才告訴他們規矩。他們自己不在乎面子那是他們的事,可他們卻不能不給他們面子。
於是乎,藍鳶埋怨那最後的二十人中有一人太狠了,砍斷了人家的手腳。璇右便突襲把鬆懈了的那人給一腳踹下了高臺。
想想看,這比武大會的規矩來參加的人誰不懂?數百年來的習慣使然,最後剩下的二十人自然不會再針鋒相對。沒了警惕心的自然會被時刻準備的偷襲得手。
那人站在臺下,憤怒的雙眼噴火。雖然他是鐵定進入最後的比賽了,可這被當眾拋下比武臺的醜態已令他顏面盡失。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
“哎呀,璇右少俠有麻煩了。”於騫和苦笑的對鬼煉道。
“怎麼?”鬼煉不解。
“方才被璇右少俠踢下場的,是厲老兒那家子中脾氣最硬也最臭的老四厲雲星,璇右少俠讓他出了這樣的醜,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鬼煉轉向厲均淮,沒想他卻“哼”了聲,不在意道:“不知道隨時保持警惕,這是給他的教訓!”
“那怎麼說呢,應該怪我們家璇右不懂規矩才是。等會兒他回來一定叫他向公子賠罪。”開陽笑眯眯的對厲均淮福身致歉,古怪的樣子很是令眾人一陣不自在。
“不用不用。我那四弟一向目中無人慣了,這回應該也是叫他懂事點了。”剛才那白衣男子微微臉紅的對開陽道。隨即連忙將視線投到下面,不敢再看開陽一眼。
開陽見狀,似乎笑得更開心了。周圍的人紛紛掉頭,裝模作樣的低語觀看什麼的,可以發現有好些人的耳根都紅了個透。
哈,耍外面的人也太容易了吧,真沒意思。
陽左自覺丟臉的擰了開陽一把,恨恨傳音道:“大人,別笑了!都快趕上青樓賣笑的風塵女子了!”
“切,我還沒叫他們付客資呢。”開陽不動聲色,偷偷在下面把腳往後一踹,精準的踢到了一截小腿。沒想傳來的卻是陽右委屈的聲音:“大人,我又沒罵,怎麼每次捱打的都是我啊。”
開陽轉過頭,精緻得連瓷娃娃也自嘆弗如的臉上掛滿無辜,漂亮的大眼睛霧藹瀰漫的朝陽右巴眨~巴眨~
“呃——剛剛那句話是您聽錯了,不是我說的。您請便,請便。”陽右自覺沒種的縮到了天璇那邊,還是魁梧粗獷的天璇大人讓他覺得安全一點。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他每每面對他家大人那副無辜的模樣,都會覺得自己是什麼十惡不赦、喪盡天良的罪人一樣。可實際上,他每次都是大人和陽左戰爭中最無辜的那個。
天璇瞭解的拍拍陽右,而自己卻假正經的眼睛盯著下面一瞬不瞬的。天曉得,他們都是被這樣純潔無辜的開陽和搖光整慘了。
陽右心裡那個鬱悶啊,眼睛一瞄正好瞧見璇左在對他搖頭嘆息,頓時心裡像被少爺的蟲咬了似的,一口氣堵在胸口喘不過來,憋得他面紅耳赤的,發慌。
“陽右啊”玢光的聲音從前面傳來,陽右連忙規規矩矩的抬頭望去,卻見玢光眼裡憋著笑,唇抿得死緊,滿臉沉痛的對他搖搖頭。嘆息。
陽右傻住了。管家大人他
鬼煉轉過臉來,無聲無息的盯著陽右看,直到他面紅耳赤得都快滴血了才突然露出個憐憫的眼神,同時大大的撥出一口氣——嘆息。
陽右腦袋罷工了。大人他也!
不知道什麼時候,藍鳶已經捱到了他身邊,一臉古怪的圍著受打擊過大而顯呆滯的陽右轉圈圈。白嫩的小手這兒拍拍那兒捏捏,半晌才學別人陰洋怪氣的語調說道:“陽右啊,你真是家裡最能打的第六個人嗎?”說完,弓著腰小老頭兒似的晃回鬼煉懷裡。(新學來的*0*)
陽右晃晃腦袋,突然眼前一黑,昏過去了。
陽右連忙盡職盡責的將他攬進懷裡,然後聽玢光向其他人“解釋”了一番,自己就被他們給連推帶攘的給趕回暫住的小院了。
他那個後悔啊,早知道就讓右在地上躺著好了,他還想留在前面看璇右的好戲呢!越想越氣,他乾脆將右脫光了扔床上,當啃排骨似的在他渾身上下留下了密集到連手都找不到地兒擱的惡作劇齒痕。
藍鳶將幾個人一一指過去,為陽右打抱不平:“看看,你們都把陽右給氣暈了!幸虧他是沒人心疼的,不然你們都要倒黴喲~”
大人也有份的!幾個人根本不擔心,反正欺負陽右又不會有人來打擊報復,何況有大人這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