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無比,四色四聖功力超群,先機已失,設若被困陣中卻是難堪之事,因之並未含怒忘身補向陣內,不過卻又無法落場下臺,正暗中恨急,突然背後傳來凌亂快馬蹄聲,五老瞥目看清,那是一隊彪悍騎士,目的正是九洲嫖局停車的這座松林,五老不由得計,凌風老人對少年揚聲說道:“如今另有強敵來此,老夫兄弟避嫌暫退,記住,今日之事必當了斷。
說著五老迅捷無比的繞過鬆林遠去。
三湘五老遠去不久,一列快馬已衝到林邊,為首之人高舉在手,騎者個個勤韁停步,為首之人左手一揮,騎者已弧形圍住十丈地區,並紛紛翻身下馬,映著十盞晶燈,馬上人形貌俱皆無隱,黑衫內侍悄行少年身前,點指對方低低說道:“為首者即西王子閔東源,其友乃惡行無倫的司馬侯瑞亭,右為學士陳常如,次乃十大鎮殿將軍,由巴震武為首,小主人當心。”
少年微然頷首,注目閔東源一行不懈,閔東源這次領率著宅中所有的高手前來,總數四十八人,多出九洲鏢局一倍有餘。
閔東源雙目射光,業已看見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劍眉一挑,臉上掠過一絲殺氣,但他隅即改換了笑臉,揚聲對少年說道:“日前得報,九洲鏢旗南下,一時失察,致令手下促駕巨宅一談,適才始知九洲鏢局竟是胞弟之子‘閔印’所設,立即前來仍誤了一步,閔印賢侄是否仍然怪罪你這伯父呀?”
少年臉上顯出激動之色,震聲答道:“閔印只知家父並無兄弟,你大可不必硬攀這份長輩的尊榮。”
閔東源一笑說道:“我知誤會已深,實難三言五話說得明白,姑且不論往事是非,只請到我家中一談如何?”
閔印恨聲說道:“家?哼!閔印的家在峨嵋龍門峽旁的雙絕城堡,除非你能還我雙絕城堡昔日的一切,否則免開尊口!”
閔東源仍然低聲下氣的說道:“過去我承認有些事情是做錯了,但不論怎麼說,你總是我的侄兒”
“住口,設若昔日你窮搜雙絕城堡之時,捕得閔印母子的話,你還拿我閔印當你的侄兒嗎?哼!”
“賢侄彼時尚且不解人事,怎知伯父當日的意圖,賢侄莫為謠言所動,伯父決無殘害賢侄及弟妹之心。”
“家父被你以‘純陽截穴’神功點殘三脈,難道這是假的?”
“我不多分辯,不過賢侄要有證據才對!”
“你怕閔印沒有證據!”
“伯父我只怕賢侄拿不出物證,舉不出人證!”
“哼哼!當年你窮搜城堡意圖攜劫閔印母子,結果希望成空,你可知何人救我母子脫身羅網?”
閔東源陰詐萬端,聞言目光橫掃了敵我雙方一眼,發現在場之人無不已被閔印和自己的答對吸引住了心神,他立即假作整理巾冠,暗中已用獨特的手式渝令侯司馬及陳學士有所行動,他經年以來,業已羽毛豐滿,手下奇異高手隱藏著功力和本來面目的,有十數名之多,這般人連陳常如等皆無所知,統歸侯瑞亭一人秘密領率。
自據報九洲鏢局實力雄厚之後,他已差派內中三名高手北上,對九洲鏢局之淵源極為清楚,但他今非昔比,已無所懼,只是其中內情他卻不令陳學士等一干舊日手下知曉,這是他的聰明地方,也是他的狠毒之處。
如今聽到閔印說及當年脫險之事,內情他至今不解,自然急欲知曉,況且已下暗令,設若能牽引住眾人的心神使所謀竟成,豈非妙極之事,因之他故意作愣然之態,說道:“彼時設若我能會見弟妹,保無今日賢侄誤我之心,不知是誰暗中搗鬼壞我大事?”
閔印一字字朗朗說道:“壞你大事的人是家祖父!”
閔東源及所有的手下,聞言皆出意外,閔東源不由的說道:“這怎麼可能,要是帝君的話怎會”他說到這裡,自知無心失言,立即停下話鋒。
閔印冷笑一聲,道:“你已經無心說出了一半真話,你認為要是帝君的話,怎會容你殘害胞弟而不問對嗎?”
閔東源暗中心凜,他十分懼怕自己這個年輕侄兒的聰敏,對閔印所問,不能不答,遂含笑說道:“賢侄,你可解得古傳‘矛盾’的那個故事?”說完之後自覺萬分得意,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閔印容他笑聲止住之後,也含笑說道:“你可解得‘虎毒不食子’的那句成語?”說完,閔印也哈哈大笑連聲,繼之聲調一變,又道:“帝君不忍殺我,只有釜底抽薪保全家父,你那‘純陽截穴’神功雖然霸道,可惜得自帝君所授,因之帝君自可任意破解、但是
閔東源不待閔印話罷,立即介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