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劃然中吐,轉對駝奴沉聲說道:
“一群仗人施捨面苟活的東西,我懶得伸手,你去,不準留情,一個一個打發他們到老家!”
駝奴躬身應命,才待上前,只見前後阻路的十名道士突然稽首躬身,面前微風吹襲,平添了一個獅鼻白口環眼豹頭的道長,道長年約五旬,背插寶劍,目射威凌光芒,輕蔑的看著玉面煞神主僕。
駝奴目睹這個老道之後,眉頭一皺,上步在玉面煞神耳際低語兒句,玉面煞神霎了霎眼睛,嗯了一聲,駝奴立即退步站於原處。
這個豹頭環眼的道長,在駝奴和玉面煞神耳語之際,神色越發顯露出輕蔑之意,此時冷冷地開口說道:“你們商量好了沒有?”
玉面煞神嘿嘿冷笑兩聲,道:
“老道,你可知道我們主僕在商量什麼嗎?”
道長哈哈一笑,道:“莫非在商量如何逃遁?”
玉面煞神輕嗤一聲,道:
“我與駝奴商量,你這條孽龍應當鎖於何處!”
道長聞言一楞,神色略變,濃眉一皺,口吻已變炸較為和綴,說道:
“本觀主不認識爾等,先報名姓。”
玉面然神卻依然旁若無人的說道:
“我若說出名姓,無異‘照妖鏡’發,怕不嚇出你的原形,現在我只問你,阻攔我主僕一行的去路,想幹什麼?”
道長濃眉再揚,道:
“曲天池乃本觀主門下傳人,據報死於爾手”
玉面煞神不待道長把話說完,厲聲喝問道:
“曲化民競能活到現在,令人難信,他人呢?”
道長冷哼一聲,道:“曲朋友現在他處靜養內傷,此事已由本觀主挑在肩上,現在是你還我公道的時候了!”
玉面煞神嘿嘿一笑,道:
“你打算怎樣討還我這公道呢?”
道長沉聲說道:
“勝了本觀主的寶劍,前事作罷,否則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玉面煞神搖頭說道:
“這樣豈不太便宜了你這一條孽龍?”
道長勃然變色說道:“孽障,你說話小心些!”
玉面煞神面色一正,道:
“數年前,爾曾書名簽押於天山雙殘英雄帖上,豈料君山無敵宴開之時,爾競中途潛逃,跑到九華當了老道,似此無信背義行為,己難免死,今竟不自量力阻我進路!”
說到這裡,玉面煞神話鋒突轉,對駝奴說道:
“駝奴,上前代我擒下這系孽龍,記住不準超出五十式外,並不得施展罕絕功力,最好以這條孽龍本門的技藝勝他,不過要留活口,我還要有事要他辦呢!”
道長聞言不禁連退數步,道:
“你是什麼人?怎知當年,”他說到這裡,自覺不應承認過往之事,話鋒一變,接著又道:
“本觀主聽不懂娃兒你說些什麼,立即通名,免惹殺身之禍!”
駝奴此時已嘿嘿冷笑著步向近前,等他把話說完,駝奴淡淡地說道:
“你不必再藏頭露尾的裝糊塗了,家主人不會認錯人的,當年江湖中人稱你為‘火龍’,你的名字叫‘郝華甫’對不?”
事已至此,火龍郝華甫已不能否認,但他心中卻驚駭萬分,神色和語氣一改狂傲之態,道:
“不錯,這正是貧道當中的稱謂和名姓,朋友們既然認得貧道,何不光通名姓,免生誤會?”
駝奴冷笑一聲,道:
“郝華甫,你少說兩句沒用的話吧,家主人吩咐要我生擒於你,來、動手吧!”
火龍郝華甫濃眉一挑,道:
“沒若你們不通姓名必欲相搏,結果我怕”
“接掌!”駝奴不待郝華甫話罷,沉喝一聲,右掌已捷逾閃電般砸向郝華甫的前胸,郝華甫身形微挫,退後尺半,又待開口,駝奴原招原式再次攻到,忽華甫不由的怒上心頭,冷哼一聲,提刀翻掌迎上,雙掌交抵,竟連一絲聲響都沒有,卻旋出一陣透骨的寒風,火龍郝華甫暴退八尺,已緊靠在身後一排五名門下道士的面前,駝奴卻只騰退一步,火龍郝華甫暗自驚懼,在互較一掌之下,郝華甫業已試出駝奴雖然看來老邁,掌力卻深厚凌厲無比,並且含蓄著極為厲害的陰柔功力,所幸郝華甫練成‘火龍神功’,專克陰柔寒煞,不過火龍神功霸道至極,中人必死,死前並且要身受火毒攻心之酷罪,郝華甫不到最後關頭,不願施展。
駝奴熟知郝華甫功力之深淺,昔日天山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