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怪著老二,難道你從那個時候直到現在,再沒回去過朝陽古洞?”
“去過,小弟相陪冰心女俠和石承棋兄去過,可惜因無寶鏟開山,無功而返!”
玉而煞神聽到此處,驀地哈哈狂笑起來,繼之冷誚地問青衫神叟說道:
“老二,印孫兒雖將寶鏟攜去青城,可是金佛金印又在何處?”
“金印並非大哥你始終深藏不露的那一顆,現在已由子淵傳給了印孫兒,金佛小弟在自封此城之前,已知藏處,印孫兒必能到手。”
“又是謊言,昔日金印到手之後,我曾詳細看過,怎會是假?”
“大哥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假箭假印都是‘天通道長’偽制。”
“什麼?你說‘天通道長’?那個天通道長,他何偽制箭印?”
“大哥,那獨腳道長就是昔日武林無故的‘天通’,他因護守箭印留與知心之友,故而偽制了假箭假印,躲避武林中人的煩擾!”
“哦!完善無比的謊言,老二你拿我當成了孩子,對啦,我無妨告訴你一件事情,就是我已根據你所說的那顆假印上面,已經練成功一種罕奇的神功,它所向無敵!”
“我知道大哥,假如偽印上面不留下一兩種真實功力的話武林中人豈能皆被瞞過?天通道長仁人慈心,偽印之上的真實功力,習者必須有恆始能得成,小弟深為大哥慶幸,相信大哥在所練的這門功夫上,必然下過苦心,用了一年以上的時間。”
玉面煞神這次聞言卻霍地站起,神色猙獰的怒哼一聲,道:
“這該死的天通雜毛,難怪當初我無法找到藏箭之所!”
青衫神叟反而神態平靜的看著玉面煞神,頻頻搖頭說道:
“小弟深知苛思偽印之上的罕奇功力而不解的心情。”
“住口!老二,告訴我,那顆真印在什麼地方?”
“小弟適才不是說過了嗎,子淵父子已攜推真印去青城山的朝陽洞了!”
玉面煞神聞言連連跺腳,青衫神叟竟然長長的嘆息一聲道:
“小弟也深知大哥在追悔當年令‘東源’逆於暗運算元源之後,未能取走金印之事,對了,大哥我們正好再由這顆真印上面開始談及當年”
“我不要再聽,不要再聽!對當年的一切一切,我都不想再聽到一個字!”
青衫神叟此時卻揚聲說道:
“此事由不得大哥,現在大哥不想聽了,想想著大哥,你以絕頂的功力制服東源,為你所用,而暗運算元淵之事有多狠!多辣!你明知那是你的兩個侄兒,依然毫無憐惜的下手。
再想想著,令駝奴支派東源必欲殺死印孫兒的事!擄劫漩姑娘的事!殘殺我五個侍者的事!大哥,小弟固然已經發誓此生決不殺你,和祈求諸友不來傷你,但卻也無道理再任你為惡江湖,大哥你一日不知悔改,這間石室我一日不開,小弟也就伴你一日,不過我說道的話必守信約,印孫兒已然習成金印神功,並得小弟的‘真磁寶典’,此去青城必然取回斷魂血箭,那時小弟定將血箭贈送大哥,只是血箭若無金印金佛相合,練上一世也不會勝過小弟,也就是說,仍然無法離開此室,我話都說完了,除掉大哥能悔過認錯外,小弟決不會回答任何問題!”
青衫神叟把話說完,緩緩閉上了雙眼,不再開口。
玉面煞神突然說道:
“老二,你必須還要回答我一句話,當年我父親為什麼要我前往君山?”
青衫神叟如老僧入定,一言不發,玉面煞神怒極,集一身功力於屠龍神劍之上,入劍齊發,直朝青衫神叟的前胸射去!
青衫神叟仍是閉目闔睛狀如不覺,劍臨前胸的剎那,玉面煞神驀覺真力猛震,虎口立時裂碎,再也握不住那柄千年奇劍,身體如遭巨力彈震,倒飛而出摔臥於牆角!
玉面煞神立即爬起,目光瞥處,大驚失色,那柄千年屠龍奇劍,竟然緊貼在青衫神叟的腰際,正自緩緩捲起圍成一圈,活象此劍本來柬在青衫神叟腰際一樣,合適至極。
玉面煞神此時始知青衫神叟在數十年之中,已經練成獨步天下的奇絕功力,自己再也難勝,不禁重又引發了暴戾兇性,狂吼下聲飛身撲上,十指箕張抓向青衫神叟的五官!
這次依然被彈震出來,摔得更重,玉面煞神非但其心不死,反而一再相繼,直到最後一身真力幾乎用盡,倒臥地上掙扎難起,方始喘息如中不再撲打,但是仍然怒瞪著兇睛,惡狠狠的毒觀著青衫神叟這樣平解地直到正午。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