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並沒有開口,閔印揚起白骨令又道:
“閻五州,你想要此令,立即詳述所傷村中之人”
閻五州不待閔印話罷,已開口說道:
“我只用‘五陰鬼手’傷了‘五友’的穴道,三日之後才會病發身死,可以晚來五友由我醫治。”
閔印對鬼王閻友州在剎那之間就能恢復內傷一節,暗自震驚,一面示意五老召喚五友火速前來,一面說道:
“我十分佩服閻五必你得天獨厚的功夫天質,傷養好了嗎?”
鬼王閻五州胸腹間所受指傷奇重,任他內力多高,一時之間也難痊癒,閔印發問,恰當時候,鬼王認為自己勉強故作無礙的矯飾,已被閔印看破,不由越發心凜,道:
“雖未復原,已無大礙,多謝關懷。”
閔印這才知道自己料錯對方,於是再加粉飾的說道:
“這樣已很難得,換上他人,這時早已腹痛如絞,渾身痠懶無力了。”
鬼王苦笑一聲,沒再答話,因為此時他正好腹痛如絞,當然閔印一指之力尚未練到這種火候,是那披髮怪客暗中加了些力道,可是鬼王閻五州卻不知端倪,已存早離是非之地的心意了。
五友來啦,此時尚且不知已中暗算,等五老說出始末,五友不由冷冷地對鬼王閻五州說道:
“姓閻的你聽明白,這種功力我兄弟還能化解,所懼是根本不知已中暗算,既已知道,老主人在世之時曾有傳授,因之不勞費心,盛情心感,如今我兄弟療傷要緊,不多嚕囌,再會之時,咱們本利齊歸!”說著五友飛身而去,各覓靜地自療傷勢去了。
閔印冷笑一聲,對鬼王閻五州道:
“閣下三堂香主,適才聲言要見我閔印,不知何事?”
鬼王閻五州早知有此一問,已有準備,立刻答道:
“因所人說你被五老擄來村中,老朽與今祖父交稱莫逆,不能不問,並無他意。”
閔印冷哼一聲,道:
“閣下那三堂香主,適才聲言奉閣下令諭,索要一位已故友人的遺物,不知這位已故的友人與家祖可也相識?”
原來閔印已由話意之中,聽出些許端倪,是故有心詢問鬼王。
鬼王閻五州不料小小年紀的閔印會存莫大機心,聞言答道
“昔日武林中人,稱呼令祖與老夫及那位故世多年的老友,為‘風塵三絕’,我等非但相識,並且義共生死,否則老夫怎知故友遺物相贈之事。”說到這裡,閻五州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事來,瞥望了閔印一眼,接著又道:
“剛才離開此處自去療傷的五個老頭兒,稱著‘五友’,其實他等皆系老夫與令祖已逝好友的僕從,對老夫等三人的事情知之甚詳、不信可問他們。”
閔印故作恍然之態,道:
“如此說來,五友還是閣下的晚輩了?”
鬼王閻五州含首道:
“當然,就是此間主人,三湘五老,真論輩份也要晚老夫與令祖一代呢。”
閔印哦了一聲:
“所謂曾有寶圖造贈閣下的那位前輩,是五友的主人嘍?”
鬼王閻五州道:“正是。”
閔印似是自言自語說道:“想來五友必然不是那位前輩的心愛門下。”
鬼王閻五州一旁接話說道:
“這你可是錯料了事,五友是他們主人寸步不離的親信。”
閔印冷嗤一聲,道:
“真要這樣,閣下和五友主人,恐怕不是肝膽相照的好朋友了!”
鬼王閻五州自與閔印答對,已然陷身其中,至此仍未覺悟,詫然問道:
“老夫與五友主人,交稱莫逆,你怎敢說非事實?”
閔印哼了一聲,道:
“設若閣下之盲可信,其中矛盾之極。”
鬼王閻五州怒聲道:“何矛盾之有?”
閔印輕藐地掃視了鬼王一眼,道:
“五友為其主人之親信,其主人又與閣下交成莫逆,據閣下所言,老友臨死,滿有至寶之圖相贈,今夜閣下即為寶圖而來,但是閣下來後,卻潛隱暗處,施展鬼域伎倆,將五友暗算,閔印經閱淺薄,不知武林道義二字何解,縱觀閣下所為,莫非暗算老友親信,就是報答莫逆之交相贈寶圖的手段?抑或是別有原由呢?”
鬼王閻五州聞言不由喃喃無法作答,一旁的五友和雙星,不禁齊聲噬之以鼻。
閔印突然哈哈一笑,又道:
“莫逆之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