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出姑娘體內的巨毒,我認為只有能夠辦到,所以希望——”
披髮怪客不待閔印話罷,說道:
“不錯,只是你怎敢斷定,我一定能夠答應你這個要求呢?”
“人者仁也,我深信你不會拒絕,並且現在”
“閔印,不要多說了,你的話我明白,姑娘已經服下‘苦乳’
閔印驚凜的介面說道:
“什麼?你會有‘苦乳’聖藥?哎喲壞了,現在姑娘不能服食苦乳,他曾經練過五友所傳的護身神煞”
披髮怪客介面緩緩說道:
“護身神煞已破,巨毒也披迫出,對姑娘一身功力毫無傷損,床上一切衣物,皆須焚燬,千萬莫忘,現在我覺得累了,閔印,你與姑娘名份已定,剩下的事情該你自己動手啦,給姑娘以你準備好的活血藥物冰浴,進而報拿使姑娘早日復元等等,別人無法幫忙,不過你卻要答應我件事情,我在塔中休息和代救姑娘的經過,不許對任何人說起,明天你可傳授姑娘‘九環膚坐’神功,至時再上塔頂見我,我有事對你說明,如何?”
閔印立即應諾,披髮怪客頷首登階而上頂層,閔印隨即拍醒姑娘,適時塔外,正好傳來三更梆聲。
漩姑娘已被披髮怪客封住穴道,因之沉睡不覺,被閔印拍醒之後,聽到三更梆聲,不由地霍地坐起,突然發現閔印站於床旁,不禁羞得粉頰飛紅,再次躺下,閔印故作未見,說道:
“那旁已代姑娘備好浴處,水溫適度,最好立即沐浴,多在裡面浸洗一下,有百益無一害,姑娘即去吧,我到下面等著,姑娘事畢喚我一聲,我自會前來代姑娘更易經源。”說著不待漩姑娘答話,閔印身形一閃,已縱落石階之上,隱於第一層石階之中。
漩姑娘深知厲害,雖然此時她已覺出身體不似先時那般難過,但卻並未多想,立即扯過早已備好的浴巾,赤足悄然走向浴盆,玉腕輕舒,以指試過水溫之後,脫落衣衫滑進盆中。
不知浸泡了有多久,漩姑娘只覺得浴水已漸冷了,本待以浴巾遮體迴轉床上,苦不知應否如此,設若因之而生奇變,豈非急。煞自己和閔印,恨只恨閔印適才沒有說明,無奈之下嬌聲晚道:“喂!現在怎麼辦嘛?”
閔印聞盲,只當姑娘已經稱罷呼喚自己,一面揚聲說道:
“別動,我來了。”一面飛身直上石塔二層。
詎料漩姑娘尚在浴盆之中,四目相對不覺驚煞羞煞,閔印這才突然記起披髮怪客所囑之事,立即說道:
“室內溫暖,姑娘仍請暫浸水中勿動,床上披褥等物及姑娘所穿衣衫,必須燒燬換新,請俟我片刻。”
漩姑娘聞言驚喜參半,先時苦候閔印,聽得梆敲二更,突然覺得全身一麻,知覺全無,醒來,閔印立於床旁,自己知覺已無病苦,當時尚且不知已經施術,如今閔印說到披褥衣物必須焚燬,這才恍悟奇症已愈,否則何須更換應用衣物,不由露出感激喜悅的神色,含情脈脈的看著閔印。
閔印在百忙中,報以微笑,首先將爐火加上木炭,繼之抬於石塔頂層,怪事,竟然沒有看見聲言在上層休息的披髮怪人,此時閔印無病旁顧,將床上被褥及姑娘衣衫以早經備好的新布包起,在石塔頂上一件件焚化,事畢,復將床身洗抹,換上乾淨被褥,然後截下丈長一段新布,一疊為二,走向浴盆,笑著對漩姑娘說道:
“裹上它,讓我抱你回床。”
漩姑娘卻緊聞風目,動也不動。
閔印萬般無親,轉過身來背對著姑娘說道:
“我已經轉過身來了,姑娘請接去遮體的布單。”
那知漩姑娘在浴盆裡一轉,也低聲說道:
“我也轉過身來了。”接著閔印聽到嘩啦水響聲音。
此時閔印已無顧忌,轉回身去卻閉著眼睛,一摸之後,立即胡亂一裹,將姑娘抱出浴盆,放在床上。
閔印接著用布單將姑娘水溼地方擦乾,說道:
“姑娘請將全身鬆弛,以便我著手代姑娘摧拿經穴。”
漩姑娘嗯了一聲,表示一切都知道了,閔印己開始雙手十指在姑娘身上游動。
漩姑娘只覺丹田一股熱力衝上,百骸四肢立覺舒暢無比,她曾聽乃祖說過,自己不會習練五友護身神煞,因之在奇疲痊癒之後,功力盡失無異常人,因此始終未曾提聚本身真力相試,任由閔印獨立施術。
閔印卻適時說道:
“姑娘本身功力未失,設能提力相引,非但事半功倍,或有衝破生死玄關的機會,怎不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