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現在就這麼能吃,以後養不起了怎麼辦?”
蕭戈只是微笑,然後將刺萍叫過來,讓她去熬藥。
素年的臉“騰”地紅起來。這人!這人也太不避諱了!
自從素年生產之後,蕭戈第一次跟她親熱完,親自去熬了一碗藥,素年嗅了嗅。接過蕭戈遞過來的方子看了,是避孕的。
“我問過莫子騫,他說女子的生產不可太頻繁,每生產一次都是大傷元氣,需要調養很長時間,兩三年再有孕才是最佳,我也見過那些不斷生孩子的女子,身子都會有各種各樣的不適,我不希望你也會那樣。”
素年覺得自己永遠不會忘記當時心裡的感動,在麗朝。女子的最大作用不外乎傳宗接代,尤其是血脈單薄的人家,恨不得娶個十個八個的妻妾排隊生才好。
可素年記得蕭戈跟他說過,如果,她無法生育的話。他們就抱一個養著。
從那以後,素年都會在親熱過後喝一碗藥,藥性她是清楚的,並不會對身子有任何影響,可現在青天白日下就讓刺萍去熬藥是幾個意思?!
素年氣哼哼地站起來走出去,耳朵尖紅得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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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騫之後一段時間都沒有再來蕭府,素年肯定了他研究出來的方子。於是便窩在家裡進行進一步改善。
不過素年也知道,莫子騫也定然是不好意思了,那日刺萍在聽到了他們說的話之後都有些扭捏,連刺萍都這樣,更何況莫子騫了,素年也是能理解的。先讓他們兩緩緩再說,再說了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這日蕭戈特意留在家中,素年一早就精神奕奕地起身,滿臉興致盎然的模樣等到下午,將平哥兒餵飽了。抱著他去佔位置。
今日是綠荷和袁磊約好了比試的日子,地點在府裡的一個小校練場,素年到的時候,發現已經有人在了,綠意抱著個膀子,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
蕭戈也在了,身邊都是他的手下哥們兒,見到素年便疾步走過來,將平哥兒接過去,“時間還沒到呢,怎麼這會兒就來了?”
素年的眼睛亮晶晶的,“搶佔好地形觀戰!”
“”
綠荷跟在素年的身後,依舊是平日裡的表情,雖不至於不拘言笑,卻也沒什麼笑容,低調地幾乎讓人感覺不到她是今日的主角。
這時對面站出來一個人,袁磊,不知道是不是素年的錯覺,這廝似乎比起自己初見他那日穿得更好看了!素年就無語了,他們比的是武鬥吧?穿這麼騷包,他以為是相親來了?
不過袁磊卻沒有任何逾越的動作,只是很有禮地笑著點點頭,並無其他舉動。
素年之前思躊著要不要給綠荷做個斗篷什麼的,力求在氣勢上壓倒對方,綠荷聽說之後臉色都變了,綠慘慘的,連聲拒絕,素年只能作罷。
但自己的人要出戰,素年如何能不做點什麼?既然綠荷不配合,那就不要她配合了,素年將眼光打到了別的人身上。
這會兒,只見一溜排穿著一水兒杏紅色掐腰襖裙的丫鬟們齊齊地站出來,排成整齊地一列,頭上身上俱是統一的裝束,在素年的示意下,豁出去了一般齊齊地拍手,嬌聲同喊:“東風吹,戰鼓擂,我們綠荷怕過誰!必勝必勝必勝!”
喊完之後,眾丫鬟就如解脫了一樣,她們什麼時候在這麼多陌生男子面前大聲說過話?可夫人說了,必須要給綠荷增添氣勢!於是只能硬著頭皮上。
素年得意洋洋地看向綠荷,不過這丫頭的臉怎麼苦兮兮的?
站在對面的武將們都不會動了,一個個五大三粗的愣在那裡,面露茫然,這是什麼個陣勢?應該是在叫板吧?別說一個個嬌滴滴的女子喊出來還怪好聽的。
於是素年的臉也苦兮兮的了,怎麼對面的氣氛那麼詭異呢?不是應該被震動到目瞪口呆嗎?居然還有人臉紅是什麼意思?!
綠荷無奈地走出去,原本冷清的臉上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見到袁磊走到自己的對面,還對著他苦笑了一下,微微搖了搖頭,才擺好了架勢。
袁磊沒動,看著倒是被綠荷那抹笑容給驚了一下,素年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自己之前一直猜測袁磊想要將綠荷娶回去報復,似乎有些偏頗啊,袁磊像是真的對綠荷有情一樣,難道是個受虐狂?敗在了綠荷手裡覺得身心舒暢從此對綠荷難以忘懷?
這真是,無法理解
平哥兒靠坐在素年身上,對面前有些喧鬧的氣氛十分感興趣,揮著手咿咿呀呀地跟著哼唧,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