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話,隨即扭頭就走,惹不起。他還是躲躲?
當然,也不能讓他真的走掉,眉煙趕緊將人攔住,然後抱歉地看著素年:“又要麻煩你了。”
素年微微笑著,滿臉的不懷好意,“不麻煩,樂意之至。”
“我不要!蕭戈不帶你這樣的!沈娘子,我有一些不外傳的秘聞,你想不想知道?都是很私密的,保準你感興趣。如何?”葉少樺連忙轉了話題,打算以爆料蕭戈換取素年的親近。
素年剛想點頭,就見蕭戈面無表情地走過來,一把撈住葉少樺的頸子:“我想起來有點重要的事情要急著跟你談談,”他對著素年說:“你先準備準備。我們談完了就來。”
“,蕭大人和少樺的感情可真好呢”,眉煙看著蕭戈和葉少樺走到一邊的身影,淡淡地笑了起來。
眉煙是典型的後宅女子,她見到的葉少樺只是在後宅裡的樣子,而他在外面,在他的朋友面前是什麼樣的。眉煙也是最近才見到的,是託了素年的福氣呢。
眉煙十分羨慕素年,蕭戈願意帶著她見自己的朋友同僚,願意將自己任何一面都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她的面前,這大概是全天下的女子都會羨慕的吧。
“是挺好的,”素年笑著附和。然後進屋將銀針擺好,不知道那些所謂的秘聞是什麼,她倒是無比好奇呢。
不過就算她好奇,也沒法子,葉少樺跟蕭戈“談”完了之後。相當得沉默!
“葉大人,您剛剛說的”素年才起了個頭,葉少樺的頭就搖得好似撥浪鼓,“剛剛?我剛剛什麼也沒說呀?你一定聽錯了。”
這裡誰耳朵是聾的啊?!素年都無語了,看了一眼同樣無語的眉煙,也不多說,從針灸包裡直接取出一根十分長的毫針,那長度讓眉煙搖搖欲墜,看向素年的眼神裡都帶著祈求了。
“這個是必要的,其實也不十分疼。”素年跟眉煙稍微解釋了一下,她可並不是故意的。
葉少樺也微微顫抖了一下,在素年之前,他並沒有以扎針治療過,更何況這種看著就觸目驚心的長針了,要解釋也應該跟他解釋啊!這針到底是要朝自己身上扎的呀!
素年循經取穴,再次將葉少樺紮成了一個刺蝟,而這次留針完畢將針都起出來之後,她還讓葉少樺將上衣掀起,露出了背部。
眉煙用手捂住嘴,第一時間卻是看向蕭戈,一個剛出閣的女子,在自己的新婚丈夫面前瞧見了陌生男子的背,眉煙心裡是十分惶恐的,她都生怕蕭戈會暴怒起來斥責素年的廉恥。
若是那樣,自己是拼死也要為素年說話的,畢竟她是為了治療自己夫君的病,眉煙握緊的雙手裡攥滿了汗,心跳陡然加速,只等著蕭戈一有舉動就跪下去求情。
可是她神經緊繃著等了很久,蕭戈只是在一旁看著,並沒有任何舉動,就是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發怒的預兆。
這是為什麼?眉煙不明白,在她看來,素年的舉動已經超乎常理,普通人家,就算以此將女子休掉,也不是不可能的,更別說蕭大人這種十分有作為又驕傲的人了,他怎麼能一言不發地看著素年而沒有任何指責?
莫非,蕭大人是想在葉家給素年留點面子,等回家以後再跟素年算賬?
這怎麼可以!回到了蕭家,若是蕭大人對素年發脾氣,那是連個為她求情的人都沒有啊!
蕭戈無動於衷,並沒有讓眉煙的擔心化解,反而越來越強盛,她越想越害怕,素年被蕭戈指責痛罵得體無完膚的悲慘模樣已經在她的腦子裡浮現了,白皙的額頭上生生冒出一層冷汗。
“蕭大人!”眉煙毫無預兆地跪了下去,聲音裡的淒厲讓素年剛準備下的針劇烈顫抖,針尖還是戳到了葉少樺的背,他“嗷”地一聲叫起來,身子不停地扭動。好似一隻胖泥鰍。
“怎麼了這是?”素年才不管葉少樺的模樣,轉頭看到眉煙跪著,立刻將手裡的針擱下,快步將她扶起來:“怎麼了眉煙?”
眉煙眉毛緊鎖。拉著素年,身子有些顫抖,素年發現她的手心裡都是汗,還以為她有哪兒不舒服,趕緊將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伸手就準備去把脈。
“我沒事,”眉煙急忙說道,“素年,蕭大人,素年是為了少樺才這麼做的。您,您可千萬別生氣!”
說著眉煙又想往地上滑,被素年緊緊拉住,素年一頭霧水,她做了什麼了?為什麼蕭戈會生氣?
蕭戈也是滿臉困惑。卻很快明白了過來,看著仍舊一臉不解的素年,蕭戈輕輕咳了一聲,“葉夫人放心,蕭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