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還能記得發病時的事情?”
素年收回手,開始詢問。
夷主將手腕收回去,有些疲色地揉了揉眉角。然後搖搖頭:“並不記得,所以才覺得可怕,似乎那並不是我一樣,一點意識都沒有,只是聽族人們描述才能知曉,那些,並不是我能做出來的事情。”
不記得啊,素年沉思,“大人的異常,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似乎有一段時間了。也有五六年了吧”夷主苦笑:“一開始並不嚴重,相隔很長時間才會發病,可最近,居然頻繁了起來。”
素年點點頭,五六年。時間確實不短,但為什麼會頻繁?是有什麼原因誘發了病症?
“沈娘子,如何?”萊夷族人迫不及待地詢問退下來的素年,滿臉擔憂的神情。
素年搖了搖頭,“尚不清楚,還是要等有症狀的時候才能看出。”
“哼哼,醫聖?”
從一旁傳來陰陽怪氣的聲音。素年扭頭一看,那兩個太醫的情緒壓根就不藏了,輕蔑的神情十分明顯。
“恩,醫聖,皇上金口御封的,大人對皇上的決定有所質疑?這無礙。小女子日後會向皇上轉達的。”素年眯著眼睛笑得無比甜美,小巧的梨渦看得太醫一陣心火攻心,差點沒厥過去,他們是這意思嗎?是在質疑素年的醫術啊!
素年十分“善解人意”地衝著他們直笑,笑到兩人再也堅持不住。憤怒地轉頭就走,素年這才罷休。
“沈娘子,你。
果然也沒有什麼發現?”莫子騫這時湊了上來,他剛剛也給夷主診過脈,絲毫沒有覺出異常。
素年點點頭,“沒有,十分正常。”
“是的呀,這真是奇了怪了,哪有人要發病前沒有任何徵兆的?除非,”莫子騫偷偷摸摸地挨近素年的耳朵,壓低了聲音:“是邪症,哎喲,蕭大人!”
莫子騫忽然覺得衣領一緊,還以為被那些太醫們抓了包,回頭一看,才發現是蕭戈。
“蕭大人,您這是?”莫子騫指了指蕭戈還抓在自己領子上的手。
蕭戈鬆開,“剛剛上面有隻飛蟲。”
飛蟲?莫子騫將衣領拉著仔細得瞧著,據說萊夷這裡有一種毒蟲,被咬了的話有可能會喪命的。
蕭戈沒再理他,而是看向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素年,她似乎在想什麼事情,想得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