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娘去做銀耳羹。”
“三叔讓我去叫的。”寒憶年趕緊申辯。
寒文韜他們也走了進來,楊烽悄悄退了出去,在院子裡那株火紅的石榴樹下靜靜的聽著屋裡的歡聲笑語。
血修羅不知什麼時候也來了,輕聲笑道:“丫頭終於捨得醒了。”
“她說過,二十幾歲就要突破到帝級的。再不醒來,就來不及了啊。”楊烽想說笑話,到後來卻哽咽了。
“怕她醒不過來吧?”血修羅理解的說。
“從來就不敢想這個問題,一想到這些就自動催眠了。”雙手用力的抹著鬍子拉茬的臉,楊烽恨聲道:“那七個沒死的天境,老子一個都不會放過!”
“到時候,叫上老頭子一起去!”血修羅輕描淡寫的說。
“那是當然,哪裡能讓您老閒著。”楊烽表情恢復雲淡風輕,跟血修羅閒聊起來。他的口才不錯,逗得性子冷淡的血修羅也來了興趣跟他天南海北的侃。
直到,寒憶年站窗前吼一嗓子:“楊叔叔,姑姑說你還沒有向她求婚呢!”
“早八百年前就求過了,她同意了啊,怎麼這一覺睡醒了就給忘了呢?”楊烽很認真的大聲回答。
“胡說!我什麼時候同意的?”寒婧中氣不足的聲音飄出來,還伴著親人們善意的笑聲。
“我有證人的,血爺爺,是不是?您老還得做媒人呢!”楊烽衝血修羅抱拳行禮。
呵呵一笑,血修羅幽默的說:“這杯謝媒酒,老頭子不喝都不行了!”
寒非之相當有魄力的說:“那就這麼定了,楊烽,你趕緊回去準備,挑個黃道吉日,把你們的婚事辦了。”
“要不要這麼把女兒強行塞出去啊!爹,我行情沒那麼差吧?”寒婧悻悻然嚷道。
寒文韜怪叫:“老妹啊,你眼看就二十九了呀!二十九的姑娘都是剩得發餿的老白菜幫子了,還有個地方塞出去,很不錯了!”
“寒老三,你欠揍了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