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遠了,本身也沒有什麼主見,聽說,立即點頭道:“嗯,我馬上趕回去,這邊,你準備怎麼應付?”
“以不便應萬變吧。反正咬死了龍原是個人行為,他又不是我們分殿的。”
“玄騎神殿就算要拿此事做文章,真的打上門來,我們也唯有戰死而已。”
兩句話,前面一句是葛老頭兒說的,後面一句是白翼說的。跟白翼一起出現在門口的還有五名年輕人。
“白翼,你不是探親去了麼?”
齊長老跟葛老頭兒齊聲問道。他們在問的同時,都在打量跟白翼來的那些人。
沒有穿玄神殿的統一服飾,衣著打扮看得出身家不俗但式樣過時了,神光內斂,氣度不凡,看到殿內這些人也沒有任何侷促拘謹的神情,眼神中甚或還透著倨傲的意味。這五名年輕人的身份呼之欲出——古玄世家的子弟。
“劉世兄他們出來歷練的,路上碰到了,我邀他們來玩些時,讓菲兒自己去北沼姑母家接祖母了。”白翼笑道。簡短兩句給殿裡的人透了個底,又讓同來的古玄世家子弟們得出一個錯誤的印象:白翼的妻子葛菲兒跟北沼連家很熟了。
五名年輕的古玄世家子弟,被白翼稱為劉世兄的是南陽城劉家家主嫡三子劉世遠,餘下四人從左而右依序是:溪城蘭末風,湘寧城曲成法,巨羊城雲鳴霄,新鹿城朱子茂。
這五人中雲鳴霄跟寒婧還有親戚關係,論起來是她孃親的未出五服的表弟,她見了還得叫一聲表舅。
雲家跟白家的淵源更深,寒家祖上跟白家倒沒什麼關係,寒婧之所以會跟白翼有婚約,還是寒婧孃親跟白翼母親的關係。
白翼退親的事情,雲鳴霄也聽說了,但是他們這一支在雲家有些受排擠,對於雲家當權的寒婧親孃舅那些人心頭有怨氣,遇上白翼之後不僅沒有半點埋怨還幫著他跟劉世遠那些人解釋,把寒婧描述成刁蠻跋扈又風流不知檢點的惡女。
五人之中領頭的劉世遠對白翼無限同情,因為他的妻子同樣是古玄世家的女兒,岳家跟寒家的實力差不多,在古玄世家中的影響力也很大,而劉家跟白家也差不多屬於沒落的古玄世家,他的修煉資源都要靠妻子從孃家弄,所以夫綱難振。
其餘那三個人的家族雖然情況劉、白兩家要好一些,但他們都不是家主之子,在家族中得到的修煉資源並不是同輩之中最好的,對家族也頗有怨言。
路上碰著了,白翼意識到這幾個人可以拉進自己的陣營,立馬改變行程,讓葛菲兒打著接祖母的名義自己去姑母家,他則帶著五人回到南漠帝都。
一進帝都,就聽到玄騎神殿分殿那邊的吼聲,白翼找路上行人問明情況,臉陰了下來:“太猖狂了!”
劉世遠他們則是看到白翼隨口一叫,路邊就同時有幾個人圍過來回話,感覺白翼在南漠帝國混得很有面子,頗為羨慕。至於玄騎神殿分殿傳出滅了玄神殿分殿的吼聲,則讓他們興起了同仇敵愾之心。
相較玄神殿,古玄世家的子弟更痛恨玄騎神殿。
120、來找茬的楊玉晴
玄騎神殿坐大,是古玄世家不願意看到的。出身古玄世家的白翼深悉這一點,在齊長老以私人名義給劉世遠他們贈送了價值不菲的見面禮之後,白翼以共御玄騎神殿共同扼制玄騎神殿獨霸天下為名,邀請劉世遠他們加入玄神殿。
齊長老他們還覺得白翼操之過急了,但是劉世遠他們在路上已經從白翼嘴裡得知他在玄神殿的待遇,早就豔羨不已,此時白翼拿大帽子往他們頭上一戴,除了劉世遠略有遲疑,餘者都慷慨激昂了表態了。
“葛殿主,總殿主上次說過要提拔年輕人,還真是有遠見啊。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比我們那時候有氣魄多了。”在贈禮物之前就說過馬上走的齊長老,這時也不忙著走了。
葛老頭兒多精的人,頓時領悟了齊長老的意思,這是指讓他放權給白翼,這南漠分殿的事情交給白翼掌管。若說是交給別人,他還不定樂意,白翼嘛,他卻是一點牴觸情緒都沒有,當即裝出病怏怏的樣子說:“是啊,不瞞齊長老,老頭子舊傷復發,這幾年全靠白翼在這裡替老頭子撐著。”
“舊傷復發那需要靜養了,唔,總殿主那裡我幫你回稟一聲,分殿事務有白翼打理也行了,白翼拿不定主意的事情再找你吧。”
“勞煩齊長老了。”
兩個老傢伙相視一笑。
白翼跟劉世遠他們也互視而笑。本來劉世遠他們還想著加入玄神殿後,需要聽玄神殿那幫老傢伙的調譴,難免會覺得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