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到了極致,也依舊是誰也不想放開彼此,恨不得兩人熔成一體,合二為一,從此再不分離。。。。。
(尼瑪的,寫不下去了,我的下限啊,我感覺到我的下限在不斷被重新整理啊,可是腦子裡又不斷迴盪著我家編編天籟般的聲音--親,小H怡情哦。好吧,我無恥的出賣她,是她慫恿我的,是她逼良為X的,阿彌陀佛,保佑我家編編不要看到這段話。咳咳,我決定以後還是不要玩這種擦邊球的遊戲了,尼瑪的,你們知道這種坐在辦公室,背對著同事,旁邊還有辦事的群眾,還要耳聽八方眼觀六路,見縫插針寫H戲的感覺麼,兩個字--苦逼!絕對的苦逼。為了我這個苦逼作者,親們,浮出來留個言吧,求安慰。)
(087)高山仰止
樹上的兩人陷入了忘乎所以的戰鬥,自然是鬧得動靜不小,整棵樹都在微微地搖晃,枝葉亦是簌簌而動,不斷有樹葉飄落下來。而樹下的人再遲鈍,也能感覺到一點什麼了,更何況,大家都是習武之人,洞察力自然是無比敏銳的。
還好,樹下的其中一人還不是傻子,在發現樹上的異動之後,那人下意識地怔了怔,旋即似乎明白過來了什麼,面上一潮,拉了拉另外一個正試圖仰頭還有些不明所以的同夥,不知道說了什麼,將對方打發到了密林之外去站崗,自個兒卻是留在了樹下,只聽他咳嗽了兩聲,高聲說道:“掌門師兄果然性情豪邁,不拘小節,爾等佩服佩服!”
樹上的言紫兮一聽這話,身體一僵,下意識去看南宮凜,瞧著南宮凜那張霎時變得烏黑的一張臉,言紫兮竟然有些幸災樂禍起來,心想南宮凜阿南宮凜,這下丟臉丟大發了吧?
要說這女流氓的思維就是非同凡人,她此時竟是在琢磨,要不回頭自個兒乾脆直接御劍跑了,留下南宮凜獨自應對這些個尷尬。
反正方才那人喚他掌門師兄,必然是天一派的弟子,想來應該也不敢對他太過造次才是。
當然,想象是很美好的,實際操作的時候問題就來了,之前的那番激烈前、戲中,她的衣物基本已經被粗暴的南宮大爺撕得差不多了,就算此時她從南宮凜懷中好不容易抽出身來,想跑,也很成問題,總不可能裸奔吧?
而那罪魁禍首南宮凜像是早就料定了這個結果一般,好整以暇地掃了她一眼,擺明了一副老子入地獄也要拽著你一起的嘴臉。
言紫兮狠狠瞪了他一眼,將頭埋在他的肩窩,用著彼此才能聽到的聲音低咒了一聲:“無恥!”
南宮凜下巴一揚,很是受用地收下了這句‘誇獎’,唇舌再次在她頸間胸前流連,用著同樣低沉軟綿地聲音:“我無恥?嗯?。。。。。你是說這樣?”
該死的,他竟然,竟然又把頭埋了下去,一口又叼住了。。。。而且,尼瑪的,他竟然還用手掐。。。。
言紫兮渾身一陣顫慄,又哆嗦了一下,揮拳就想抽人,卻被他的手堪堪包住,那低沉軟綿的聲音還在繼續向下:“難道不對?難道是說這裡?”
身上又是一處被點燃了,好嘛,又淪陷了!又淪陷了!
言紫兮簡直有些佩服起南宮凜的厚顏無恥來,都這樣了,都被同門師弟發現還出言提醒了,他大爺竟然還能這般淡定地隨心所欲自做自事,權當什麼都沒發生,權當別人都是隱形。
這份淡定,實在不是常人能比的。
在南宮凜的人品下限面前,言紫兮再次有了一種仰望蒼穹、高山仰止的感覺。
還好,樹下那個天一派弟子似乎對自家掌門師兄極為了解一般,他又猛咳一聲,背對著那顆大樹自顧自開口道:“稟掌門師兄,之前您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妥了,不過。。。。”
聽到這話,南宮凜才從軟玉馨香中抬起頭來,雖然依舊美人在懷,不肯鬆手,可是語氣已經變得冷肅起來,言紫兮甚至感覺得到他支在她頂心的下頜又恢復了往日的堅毅:“喔?”他的語氣明顯帶著疑問和冷肅。
對方卻沉默了,似乎是不敢確定與掌門師兄在一塊兒的女子的身份,而不敢亂開口。
言紫兮也立刻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她下意識地看向南宮凜,那表情似乎是在詢問--我是否應該回避一下?誰知南宮凜卻是毫不在意地繼續箍緊了她,淡然開口道:“無礙,說。”
這簡單的三個字讓言紫兮心中沒來由地又是一暖,雖然她對於這些天一派暗中謀劃的事情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可是,對於南宮凜這種坦然的態度,明顯很是受用。
樹下的人亦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掌門師兄話中的涵義,心中卻是倏然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