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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的是他所為,好可怕的實力!
此時蕪竹終於明白了對方為何會有這般狂妄的口氣,這樣的人的確是有自傲的本錢。
他的心中立刻就做出了權衡,終於明白了巫祝大人為何會這般大費周章的請他們來做援軍。這樣的人,只能引以為援,絕不能為敵。
“我們南疆巫族內部素來都是分為兩派,一派以正統巫祝大人為首的守舊派,希望一直維持巫族內部的和平,不希望輕啟事端;一派以大祭祀為首的激進派,一直妄圖染指中原武林,開疆擴土。原本這兩派雖然經常意見不合,但是也沒有太大的矛盾,還能勉強相安無事,可是,自從幾年前,大祭祀與你們中原的那位國師大人有所接觸之後,大祭祀的態度就變得極為激進,三番四次要求插手中原之事,並且,私下裡,亦是做了不少事情。。。。近來尤為更甚,甚至還暗中製造了不少事端,對巫祝大人圖謀不軌!”說到此時,那蕪竹几乎是咬牙切齒。
“所以,你們那位大人準備先下手為強?”南宮凜此時依舊雙手環胸,略一挑眉,一副瞭然的模樣。
“若是讓大祭祀的陰謀得逞,對你們中原武林,也不是什麼好事情。”對方一針見血地說出了其中的利害關係。
“可是,為什麼要這般費盡周章讓我們出手?我就不信你們巫族內部就沒有更厲害的高手。”南宮凜卻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不瞞你說,這大祭祀早已練成了刀槍不入的神功,尋常的法子都沒辦法殺死他,能夠殺他的人,據大人說,怕是隻有這位姑娘。”蕪竹說這話的時候,口氣有些遲疑,那感覺,彷彿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說辭一般。
“喔,此話怎講?”言紫兮一聽只有自己能夠殺死那位大祭祀,立刻來了興趣,心想自己又不是奧特曼,也沒有三頭六臂,為何他們會認定自己是唯一能夠殺死那位大祭祀的人?
“這個,具體我也不太清楚,這是巫祝大人根據先知的預言推測出來的。”對方顯然不願意過多提及,只是點到為止。
南宮凜和言紫兮對視一眼,勉強接受了對方的說辭,只是對於對方所說,只有言紫兮能夠殺死那個大祭祀的說法,似乎南宮凜並不引以為然,言紫兮的雙手此時還包裹得跟粽子一般,之前她徒手去握冥刀時,雙手受傷不輕,不管怎麼樣,南宮凜都不可能再讓她去冒險,他自顧自地答道:“這個任務我們接下了,不過,紫兮的手受傷了,不可能再出手,殺大祭祀的這件事,由我一個人去做。”
對方卻是搖搖頭:“不可能!我家大人說了,這個世間只有這位姑娘能夠殺得了大祭祀。”話音未落,他已經走到了言紫兮面前,看著言紫兮那包得嚴嚴實實的手,試探性地問道:“敢問姑娘的手是怎麼回事呢?”
言紫兮的面上現出了一絲尷尬之色:“之前徒手去握刀刃的時候傷了筋脈。”
對方喔了一聲,面上的表情明顯舒緩下來,卻是不以為意:“看來我家大人果真神機妙算,之前在下來之前,大人就專門囑咐在下帶了她親自調配的傷藥,說是興許您用得著。”
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紅色的小瓷瓶:“請容許在下替您療傷,這傷藥應該是可以很快讓您的雙手恢復原狀。”
一聽有這麼好的事,言紫兮覺得有些不敢相信,她下意識地去看南宮凜,見南宮凜沉默地點了點頭,她才略帶遲疑地伸出了雙手,任由對方幫她拆掉那綁得跟粽子一樣的布條。
沒想到的是,這南疆巫族果真是名不虛傳,當那紅瓷瓶內的白色液體滴落在言紫兮雙手時,言紫兮竟是眼看著自己那傷橫累累,被灼傷得慘不忍看的雙手竟是在瞬間開始結疤,然後脫落,半盞茶的功夫之後,言紫兮那雙手竟是真的恢復如初。
“太厲害了,這是什麼藥?竟是有如此功效!”言紫兮下意識地喚出了即墨劍,揮舞把弄了一番,覺得自己的雙手的確是靈活如初了,這才欣喜地問道。
“這是巫祝大人專門替您調配的傷藥,配方是絕密,在下也不知道。”對方的回答倒是極為謙卑,言紫兮注意到,此人每每提到他們的巫祝大人的時候,面色都是極為恭順的,看來,這所謂的信仰真是可怕的東西,那是一種精神上的無尚力量。
“既然如此,那麼,事不宜遲,還是速速商量這刺殺事宜吧?”言紫兮總覺得平白又受了別人無數次的恩惠,有些過意不去了。
“明日,大祭祀會前往木仙城西南的彌音寺主持法會,屆時,他會獨自在淨身泉中淨身更衣,那時,是最好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