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的看著韓歧,明晃晃的表達的自己想要跟著去的欲/望。
韓歧最後還是支走了錢鉞,一來張翰找他若是江湖之事也不便讓他聽,二來,楊河還在錢府等著捉人呢,錢鉞總跟著他也不太好。三來,便是最重要的一點了,韓歧本身不太喜歡錢鉞的接近,實際上能夠和他親近的很少,韓歧雖然看起來溫和有禮,但是內裡卻有些拒絕和別人過分接近的。尤其是聽了錢鉞和蕭蕭的對話,他對錢鉞便有了些抗拒。
誠然這並不是錢鉞本身的問題,在韓歧看來錢鉞此人是挺不錯的,年紀輕輕,能力卓然、家財萬貫,最難得可貴的是還沒有商人那種銅臭味。
只是他自己的問題而已。
落劍山莊的拜帖到了,韓歧便簡單的交代了幾件事情,便在家中等著,未時剛過,張翰便如約而至。
家中只有韓歧和江嵐二人,蕭蕭在“小門”,張天旭和江小溪也回不來,韓歧起身相迎,張翰抱拳道:“闊別幾日,韓大人可好?”
韓歧笑道:“尚好,不知道張公子此番”
張翰知道韓歧說話不喜歡拐彎抹角,便省去了那些客套話,拱手道:“韓大人直呼小人姓名便好,實不相瞞,這次是來給韓大人送請柬的。”
“請柬?”韓歧一愣,就見張翰從懷中掏出一個燙金的請柬,說道,“韓大人,五月初三,在我落劍山莊舉行武林大會,家師得知韓大人在江家破了那青玄門的詭計,特來相邀,既然青玄門已經墮入邪門歪道,我武林正派定要齊心協力剷除。”
韓歧伸手接過,奇道:“這江家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了,怎麼現在才準備要開武林大會?”
張翰嘆氣道:“想必韓大人也聽說了,前段時間青巖派掌門張鶴被人所害,為了這件事情耽擱了好些日子,而且半個月之後就是青巖派蔣若清的繼任大典,所以武林大會便延後了。”
張翰說完又補了一句,“希望這期間再不要出什麼亂子才好。”
韓歧翻開請柬看了看,問道:“張鶴的死因查出來了麼?”
張翰搖頭,“家師也在全力協助,可惜到現在為止毫無線索。”
話到此韓歧也不便再問,他雖是個捕快,但江湖事江湖了的規矩還是懂的,張翰打量著大廳,心道這房間佈局倒是和韓大人本人相符,簡簡單單的。韓歧不怎麼說話,張翰實際上也是個不多話的人,這時候倒有些尷尬了,心想著不如早些告辭,這時候江嵐從房裡出來手中端著一個盤子,裡面放的正是那日楊河帶過來的頻婆果,她又去沏了兩杯茶水,用的便是錢鉞送來的上好的金枝銀葉。
江嵐倒水的時候湊身看了看韓歧手中的請柬,大眼睛中閃著興味,倒和錢鉞如出一轍。韓歧也不避嫌,拿起來了給她看。
只是張翰自江嵐出現在他們身邊之時就一直皺著眉頭,韓歧看到了以為他是不喜江嵐這般隨意,便讓江嵐先下去了。
江嵐剛一出門,張翰便附在韓歧耳邊說了句話,直到他離去,韓歧的眉頭就沒有展開過。
韓歧收拾了請柬問江嵐,“最近蕭蕭學習如何?”
江嵐驚訝的轉身,“大人您現在才知道關心蕭蕭的啊。”話語裡頭竟有些不滿。
韓歧溫和的笑笑,“最近太忙了倒是有些疏忽了。”
江嵐聽韓歧這麼說大眼裡頭透出些嗔怪來,“以前您總是吃不好,那時候大人總是說人在外地還有任務在身,吃不好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那麼現在呢,家就在這城裡頭,您也不好好吃飯。這都幾天啦,中午也沒有回來過。”
韓歧面對這個小姑娘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更別說脾氣了,聽完江嵐的一番“教訓”朝他擺擺手示意她過來。
江嵐聽話的走了過來,韓歧附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江嵐雖然奇怪大人說的話,但她還是為難的點了點頭。
韓歧沉思了半響,說道:“但願是我弄錯了。”
說罷又嘆了口氣,眉間緊蹙,江嵐實在不喜歡他皺眉頭的模樣,大人年紀還輕,可是額頭上已經有了淡淡的皺紋,這讓她心裡不舒服極了,輕輕撫上了他的額頭,試圖將那褶皺撫平,話語間也帶了些輕愁,“大人,您日後別皺眉了,看起來好似忽然老了很多。”
江嵐跟著韓歧的時候也才十三四歲,就像一家人一樣,在她的心裡根本沒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想法,韓歧自然也不見怪。聞言一笑,“原本就不再年輕了,還談什麼老不老。”
江嵐不高興,“大人您可比錢公子年輕好幾歲呢,他都能整日搖著扇子耍風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