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無意識的撫上小腹,很快又燙到了一般的彈起垂在身側。
作者有話要說: 鏘鏘鏘,亓對瀾的感情交代完啦,惺惺相惜又愛恨兩難,人生總要有這麼一個同性朋友,高階大氣上檔次才完整哈哈~~~
☆、第 196 章
淇瀾不知道自己昨晚逃過一劫。
若是真的狠心拋下錦兒跟著亓樗逃離,怕是前腳躍出圍牆,神弩營就會將她們射成刺蝟。
用過早膳,竟然意外的有軟轎抬到楚月宮門口,執事太監恭順的宣讀皇上口諭,秦王妃可以自由離宮回府了。
懵懂間風起雲湧,狂喜卻是結結實實的。
唯恐遲則生變,淇瀾拉了錦兒什麼都沒收拾就上了轎。那個喜怒不定的令狐謙實在是枚不定時炸彈,這會兒答應自己出宮,誰知道下一刻又會不會反悔?
一直到出了皇宮的外大門,一顆提著的心才悠悠落回肚子裡。
回到王府,眾人看到無恙的王妃,自是一番激動掉淚。管家王伯更是慚愧的都不敢正眼看她,只道王爺救出來都是王妃委屈待在皇宮的後果。
淇瀾也沒那個氣力去一一安撫解釋,當務之急是好好睡個覺養足精神,然後就出發去泰周尋駿白。
紅喜跟著淇瀾的幾個貼身丫頭一起到了瀾憩園,直到淇瀾發現並轉身疑惑的看著她,這才從懷中拿出皺皺巴巴的紙帛一張遞過去,說是王爺半月前飛鴿傳書回來給王妃的。
看這兒那熟悉的字跡,淇瀾沒出息的酸了鼻子。
“淇瀾吾妻,為夫一切安好,勿念。見字如面,候我歸來。駿白”
那麼簡單的幾個字,淇瀾卻翻過來倒過去的看了好幾遍,恨不能貪婪的長到眼睛裡面去。看著看著,那遒勁清晰的字跡竟然變得越來越模糊,然後啪嗒的掉落上了淚漬暈染的墨跡泛了花。
慌忙舉袖拭淚,想了想更加捨不得眼前駿白的信箋,旋又伸手去擦紙帛上面的水跡。那顆淚珠剛好掉在唸上面,暈染的那顆心模糊一團,黑乎乎的不見邊界。
眼淚落得更兇,沾溼了衣襟一大片。那些在皇宮裡強行壓下的委屈隱忍,此刻回到家中,是再也不想控制的悉數釋放。
次日一大早,皇宮內的亓芷榕輕裝簡行,帶著連玉悄然離去。
同一時刻,秦王府門口也套好了馬車,淇瀾帶著紅喜、福兒改換男裝出了門,目的泰周黃粱。
皇宮內重歸平靜,如同什麼都沒發生過。只是連珏連凱不知道接了什麼任務,忙碌的人影皆無。
五日後,芷榕到了倫虞甘南。連玉傳書回京的當日夜,皇宮竟進了刺客。
令狐謙倒是安然無恙,御前侍衛餘銳率了親隨第一時間趕到了乾池宮護駕。
蹊蹺的是,那身手鬼魅的刺客看形跡第一目標倒是靈鶯宮。
不知道是不是以為新近的蘭妃正得寵,令狐謙必會在那裡過夜。
不過好在蘭妃也安然無事,只是嚇白了一張俏臉。
皇宮內陡然氣氛緊張,風聲鶴唳。鐵騎十三營的耶律圖奉命帶兵入宮加強戒備,一時間人人自危,走路都恨不能將雙腳揣到口袋裡,足不沾地才好。
隔日皇宮外和沙陵的大街小巷就張貼出了緝兇告示,還有一張附帶的畫像。
那張寥寥數筆卻傳神的畫像驚呆了沙陵街頭的老百姓和他們的小夥伴們。
這是怎樣的一個刺客啊。面相兇惡不說,詭異的是他的奇異髮型及深目高鼻都不似中原人士,毒辣的目光力透紙背,看到的人都縮著脖子不敢多看第二眼。
有見多識廣的武林人士稱,這是居住南疆的婆籮族。據說這個人數極少的種族甚為詭異,住在與世隔絕的深山老林裡,幾乎不與世人打交道。整族的人不分男女老幼都會養蠱蟲,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能令人斃命,或者生不如死。
聽到的百姓聞之色變,生怕這刺客哪天心情不爽就夜闖自家的宅院,殺不了皇上就殺幾個百姓洩憤~~~
大街上巡邏的官兵也多了不少,進出城的盤查嚴謹仔細,唯恐放出了刺客而招致殺身大禍。只是那個刺客卻憑空消失了一般,查不到半點的訊息。
第九日,連玉傳回的訊息放在議政殿堆積如山的奏摺中,令狐謙看過之後勃然大怒,一掌下去,砸裂了張上好花梨木的案几,還有桌上價值連城的羊脂白玉瓶。
“傳朕旨意,著影衛連玉即刻押解皇后亓芷榕回宮,一刻不得耽誤。若有違抗,誅殺九族!”
越往北走越冷,縱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