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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徐來,花飛滿天,飄於寧靜湖中,一片片落紅花瓣寄予無限風情,盪漾於天地間,好一幅如夢似幻飛花圖。
麻面婆婆可一點兒詩情畫意也沒有。立即掠往水榭,把曇花往一張鋪著白色柔絹的鴛鴦床丟去,隨後將門扣上,又掠出山谷。
不到一個時辰,麻面婆婆已領著潘安回來。
潘安表情冷漠地跟在後頭,及至入了水榭,方自恢復常有的淡笑,然而見及床上另有她人,笑容頓失。
“娘娘這是”
潘安驚詫說道,她不叫婆婆而叫娘娘,似乎早已知道麻面婆婆並非那麼老。
麻面婆婆冷厲道:“毀了她!”
她竟然要潘安玷汙曇花?!
潘安目光直縮,還看不清曇花臉容,問道:“她是誰?”
“別管她是誰,你只管佔有她就是!”
“娘娘!”潘安有點兒猶豫。
“住口!”麻面婆婆斥道:“平日我待你不薄,栽培你到今天,難道連這件事你都做不到?”
潘安默然不語。
麻面婆婆恨道:“他孃的元刀竟然吃裡扒外,勾結賤人暗算我,而你卻躲在別的地方享福,你眼裡還有我嗎?”
“屬下不敢”
“都怪我把你寵壞了!”麻面婆婆叫罵幾句,見及潘安低著頭,似也感到自己罵得過火而不忍:“罷了罷了!以後你少離開我身邊便是!”瞧往曇花,恨意又起:“郝寶那賤小子敢偷襲本宮,還極盡狡毒地使詐,我要他得到報應!你現在就給我奸了她!讓郝寶知道跟我作對的代價!哈哈哈”厲笑不已。
潘安驚詫:“她是曇花?!”走前一步,果然瞧及曇花不怎麼美的臉孔,已然躊躇。
麻面婆婆冷笑:“怎麼,不夠漂亮是不是?你不會把她想成天下美人?想成我?想成你夢中的大情人?你平日不是想吃腥想得發瘋,現在怎麼吃不起來了?她長得不漂亮,可還是處女一個,讓你替她開苞,那是你的福氣,有什麼好嫌棄的?”
潘安默然點頭:“屬下照你指示便是!”
“現在就辦!”
“是”
麻面婆婆直逼得潘安走向床前,潘安已解開曇花外衫。連紅肚兜都沒有,只有一塊洗得發白的布巾圍著,雙峰聳突,亦是讓人怦然心動。
麻面婆婆謔笑:“臉長得醜,身材可不錯吧?快寬衣解帶啊!哪有貓兒不吃腥的?還客氣什麼?”笑得更謔。
潘安也解下自己的外衫,露出潔白肌膚,身著內褲也已壓向曇花。可憐曇花潔白如玉的身子又將遭到玷汙,上蒼又將對她坎坷的命運再次玩弄。
麻面婆婆見兩人抱在一起,已升起一種虐待的快感謔笑著:“親她啊!以前的手段都到哪裡去了?你不是調情聖手嗎?你不是說過天下任何女人都逃不過你的手掌心嗎?你還有什麼好隱藏的?全都用出來,讓那賤女人也爽死了!哈哈哈”
潘安目光冷直,也已熱情地親著曇花。瞧得麻面婆婆春心大動,浪笑不止。忽又覺得要郝寶馬上享受這份痛苦,得以報復他暗算自己所換回來的代價就是如此。
她哈哈厲笑:“郝寶,我要你後悔一輩子!哈哈哈”
厲謔長笑中,她已掠出水榭,急著想通知郝寶接收這份報復。
潘安此時靜靜地伏在曇花身上,自始至終,他都對曇花沒胃口,畢竟曇花長得並不漂亮,玷汙她何異對自己是第一美男子的侮辱?他並沒脫下她的肚兜,甚至親嘴都只是作個樣子,騙騙老太婆而已。想到曇花竟因為自己不像樣的容貌而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也許老天終於良心發現而放她一馬。
潘安但覺麻面婆婆走遠,才爬起來,坐在床上,臉色仍自相當難看。想及自己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女人逼迫做著這種事,他心頭更是難以嚥下這口氣。
“媽的!你這賤人,以為我是什麼?”
潘安雙手捏得緊緊,恨不得床上躺的人是麻面婆婆而對她施予報復。
然而捏到後來他終究還是鬆了手,為自己逃不出賤女人手掌心而感到喟嘆。
想著她若回來,發現自己並未玷汙曇花,那將如何是好?
他掙扎著,然而仍舊敵不過麻面婆婆的淫威,長嘆一聲,雙手又往曇花伸去
曇花依然沉沉未醒地接受命運安排。
花瓣亂飛,點點落紅雨,似在泣訴人間悲切
寶貝兄弟仍不知曇花即將噩運臨頭,仍在溪邊等著衣服曬乾,或而該是兩人仍未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