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爺。”魏崢即刻點頭,微微欠身,這才轉身出去。
一出辦公室,約克就把胳膊搭在魏崢肩膀上說:“爺是什麼意思?真要因為這事兒跟伯爵夫人宣戰?可大選只有三年了,爺還需要伯爵夫人的支援,這時候因為安姑娘跟那個老妖婦鬧崩,不明智啊。”
魏崢目光橫了約克一眼,抬手一巴掌給約克腦門兒拍去:“你都能想到的事,爺能想不到?就算不需要伯爵夫人的幫助,爺也不會正面與夫人為敵,別忘了他們是母子。你認為爺會是六親不認的野狼?”這事兒無疑只能是安姑娘吃啞巴虧。
約克一想,也是。再沒什麼感情,可還是親生母子。再說,伯爵夫人為爺做的也夠多了,不論爺接受不接受,伯爵夫人對爺可比伯爵公對爺好了去。爺能與伯爵公為敵,可伯爵夫人,不一定,到底也念在當初是夫人帶爺離開的無人島。
“難道就這樣認栽?安姑娘如今沒死沒傻沒瘋,那是她命大,我不信爺真就什麼動作都沒有。透個底兒唄,說說爺是怎麼對付老妖婦的?”約克繼續問。
魏崢一反手就給扣住了約克胳膊,把人一個翻轉反壓著:“爺的事,少打聽!”
“是是”好奇心害死貓嘛,他懂,可就不能私下透露兩句?其實不用問都知道,伯爵夫人沒事,那兩動手的可就沒那麼好命了。不過莎爾姐妹可不是徒有虛名,要想解決掉她們,硬來怕是不容易佔上風。
魏崢鬆開約克,大步往前走。約克後面跟上,他人高,目測兩米左右,所以步子大,不紊不慢的跟上去,慢搭斯里的說了句:“聽說莎爾姐妹喜歡猛男”
言下之意是,大哥,你犧牲色相或許能事半功倍。
魏崢進了電梯,抬眼不動聲色的橫了約克一眼,約克自覺的閉了嘴。不過很快又出聲,道:“魏崢,我上來時候,爺是因為什麼發火?我到現在還沒想明白,爺那話的意思是說我的隱瞞了不該隱瞞的事兒了嗎?”
魏崢推了下濃眉,抬眼看約克,這些人平時精得跟猴子似的,怎麼在爺跟前就傻得連泡兒都冒不出一個?他都懶得說,掃了約克一眼:“爺是說安姑娘手被壓的事,你是醫生,你能看不出那是人為的還是自己壓的?你既然知道,你卻知情不報,你這不是膽子大了?爺是沒遷怒,爺要遷怒,那你就是伯爵夫人的同夥。”
約克聽了魏崢的話,當即一拍腦門兒,爺說的是那次?多大點兒的事啊?他壓根兒就忘了。就算是人為的,安姑娘那手也沒有斷掉,哪有多嚴重了?還真是照他說吧,爺就是太在乎安姑娘了,又死不了,哪有那麼嬌氣?
“魏崢,還得問你個事兒,”沒法子,魏崢是暗衛營的老大,別說沈家暗衛營得聽他的,就是整個亞赫家族的是人武裝力量都得給他三分臉。約克還是問了舒默的事:“爺會怎麼辦舒默?真會因為這次失誤就把人下了?他舒門的人”
約克想說,舒門的人,那行事作風都形成了,要真被編入別的隊裡,估計挺難帶的,紀律不同,磨合不成,到時候指不定得鬧出什麼事出來。
“不清楚。”魏崢冷聲回應。
約克一聽魏崢這話就已經知道了他對舒默這事情的態度,舒默這事情託魏崢,估計辦不下來。可惜安姑娘如今還被爺冷凍著,不然倒是可以去託託安姑娘。
電梯門開了,魏崢大步走了出去。拍了下腦門兒,得,還是甭管了,爺的事他自有定奪。他們在這亂猜,被爺知道,惹惱了他老人家,全給下了,那可得不償失,沈家最不缺的就是暗衛,暗衛營年都有成千上萬的死士被同仁殺死。即便是他們已經走出來的,只要一犯錯,後面替補的海了去,還是盡職做好本分吧。
沈祭梵那心怎麼想的,就算知道了事實,也沒有即刻出現在安以然面前。是,冤枉了她,往後他會補償回來。可現在,他得趁這機會好好治治她的小性子。平時說,她左耳進右耳就出了,聽得進半句?
沈祭梵下令的當下是真火大,就想著這麼個折磨人的小東西不要也罷,結什麼婚?結婚就是給自己找罪受。可那想法兒才持續多久?兩小時不到,她一電話過來就全打消了,要不然他能撂下電話走人?要真下狠心了,她就是跪地上求他他也不帶正眼看一眼的,還能逃也似地匆匆撂下她的電話?
你說他昨天一天昨晚一晚他怎麼就能繃得住?他那心就不疼?沈祭梵就是想看她能退讓到什麼程度,也得在這時候看看他在小東西心裡分量是幾何。他可是記得深得很,當初了為她那些家人,說走就走了,她如今要再把他這當成想來就來想走就在的地兒,那這事情可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