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說這麼穿不好可是,真的有點熱嘛”
沈祭梵不再聽她咕噥,直接拉著她坐了回去。所有人臉上那表情都帶著異樣,沒敢往別處想,只能理解,也是啊,再雷厲風行的男人,那畢竟也是男人,是男人就少不了那些個風月情事。人家爺想怎麼疼自己女人,那是爺的事,就算旁人眼珠子都瞪出來了,爺照樣我行我素,還能怕別人看了?
年輕的倒是覺得沈爺這是給大家夥兒上了一課,女人就是該是用來寵的,在座哪個男人會少了那些個情事?甭管是自家的老婆還是外面的女人,關起門來不照樣巴巴兒的哄著女人?只不過都是關起來做的事兒,沒人看到。
而沈爺只是把事情往外攤了而已,寵自己的女人,難道還分場合?這本來就是家宴,不是別的什麼商會,他這麼做,有什麼過分的。
安以然坐下,沈祭梵手卡住她脖子後面,大掌從她領子後面往衣服裡摸了下,感覺到她背上的溫度確實有點高,在她脖子處來回滑了幾下,說:
“熱就不要亂走了,坐一會兒,吃點東西我們回家,嗯?”
安以然沒說話,反正都是他做主的,問她的意見也不會聽她的。沈祭梵拍拍她肩膀,讓魏崢過來,交代人把中央空調的溫度再調底一度。
菜一一上了上來,開始動筷子那也就是能喝酒了,一喝酒大家繃著的神經總算鬆了下來,桌上的氣氛也總算沒那麼僵。你來我往的酒喝了,話就說開了。
基本上人都在喝酒,吃東西的就是安以然。反正桌上人說話她也聽不懂,安以然埋頭吃自己的。可實在有些人為了表示對沈爺與太太二位的恭敬,話不離嘴兩三句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