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沈祭梵這瞬間簡直就是強行阻止自己的思維,不、太可能吧?可能嗎?可能嗎?
安以然轉頭,又反趴在床上了,臉一半埋進枕頭裡,一鼓作氣的喊道:
“以後不要做那個了,你那個那個又那麼長,肯定會頂到他,而且寶寶也一定能感覺到的,他會覺得我好色,好難為情礙?你肯定是不會有那種感覺的,又不在你身上。”
沈祭梵腦子瞬間炸了,健碩的身軀僵硬了好半天,沒反應,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真的是一動不動。
安以然那話確實挺讓人難為情的,耳根子都紅了。沈祭梵那個本來就長,進去時候她就覺得頂到了,這擔憂肯定就是有的啊。寶寶可是跟她血脈相連的,那種感覺她感受到了,寶寶能感受不到?
很丟臉是不是?
等老半天還沒等到沈祭梵出聲,又翻身面對著他。伸手戳他繃得緊緊的臉,戳一下又戳一下,眼珠子轉來轉去,低聲問:“沈祭梵,你怎麼了?”
中邪了嗎?
沈祭梵大掌輕輕撫摸著她小腹,聲音很低很沉很輕,試探著,小心翼翼的問:
“寶寶?”
安以然點頭,兩顆老大的眼珠子怪異的望著他。
無疑,這虎妞兒也不知道沈祭梵並不知道孩子還在的事。
☆、256,看我怎麼收拾你
沈祭梵垂眼,臉子繃得鐵緊,渾身還是僵在同一個動作。
安以然伸手戳他結實的肩膀,戳了一下又戳一下,沈祭梵猛地將她壓下,緊緊裹住,一手護著她小腹一手卡在她脖子上,安以然瞪著老大兩顆眼珠子望著他,臉色被沈祭梵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慘白慘白的。噎了下,低低出聲:
“沈,沈祭梵,你怎麼了?”不會真的中邪了吧?
沈祭梵卡在她脖子上的大掌收攏了一下,安以然尖叫出聲,沈祭梵鬆開手,低咒了句:“真想掐死你!”
安以然真慌了,連連推著沈祭梵,小身子跟泥鰍似地從他身下滑開了去,直接從床上滾去了另一邊,伸手抱著枕頭眼睛直直望著他,臉色駭意明顯。
她覺得沈祭梵不對勁,很不對勁,他要掐死她啊?
安以然直接往床下滾,沈祭梵已經撐起了身軀,出聲道:“想去哪?”
“沒去哪。”安以然往床下翻,沈祭梵伸手拖著她細胳膊就給拖了回來,安以然嗷嗷叫著,沈祭梵俯身張口就堵住她嘴巴。安以然嗚了幾聲,不出聲了。
沈祭梵直起身來,安以然又想溜,沈祭梵拽著人直接含上了她的唇,啟開唇一口含住她整張嘴用力的吸,吸得安以然嘴皮發木。安以然雙手推開沈祭梵的臉,轉身往後爬,沈祭梵低低喊了聲:“然然。”
安以然轉頭看他,沈祭梵一動,安以然即刻後退貼上了床頭,瞪大著眼睛警惕著蓄勢待發的男人。男人渾厚濃烈的氣息像極了即將發狂的雄獅,安以然被他那氣勢壓得有些心驚膽顫,緊緊貼著床頭,目光緩緩往旁邊劃拉,在計劃著怎麼逃脫。
沈祭梵往前靠,安以然一手橫在身前,一手捂著嘴巴,低聲問:“你想幹什麼?”
沈祭梵臉色發黑,他還能幹什麼?目光盯著她的臉,安以然嘴皮子是真被他吸痛了,抿了下鬆開手說:“你別再過來了,好嚇人。”
沈祭梵嚐嚐吐了口濁氣,伸手就把人給拽了回來,安以然嗷嗷直叫喚,沈祭梵捏了下她的臉,沉怒道:“叫什麼?閉嘴!”
爺是真火大了,他竟然不知道這小東西藏了這麼大的事兒?從來沒問一句手術的事是避重就輕,事情都過了還記著幹什麼?手術後該怎麼來都是照著做。她那天臉色慘白的坐在那,一身血糊糊的,又喊疼又驚恐無度,他能懷疑是別的?
順理成章就以為她跑得遠遠的把孩子拿了,拿了就拿了,他就當沒有過,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不是為了補償她身體吃的苦頭,這些天他能這麼放縱她?
沈祭梵是真恨不得一掌拍死這小東西,她竟然也當什麼事都沒有?
想想這段時間她都幹什麼了?那是作死的在折騰啊,沈祭梵悔得臉色鐵青,他竟然還睜隻眼閉隻眼由著她胡來,蹦躂就算了,還吃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那不是對孩子造成雙重傷害?
沈祭梵火大的不是安以然,是自己。是他自己刻意忽略了事實,她不是經常摸著肚子?現在清楚了,那不是怕身體沒有復原,而是怕觸動到肚子裡那個。
沈祭梵是一時間百感交集,讓他說什麼呢?本來該高興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