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叫善意而美麗的謊言。
“真的?”安以然漆黑的眼珠子立馬亮了,往沈祭梵跟前又湊近了幾分。
沈祭梵點頭,安以然高興了,就因為沈祭梵不會說假話,所以他的話,安以然是百分百的相信。得到沈祭梵的認可,安以然能不高興?
“老公,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好愛好愛你。”安以然抱著沈祭梵胳膊,臉蹭了上去。沈祭梵抬手輕輕摸了下她的臉,道:“讓讓,我把藥箱放回去。”
“我幫你呀。”安以然抱著藥箱往儲藏室跑,滿臉高興的回頭衝沈祭梵笑。
“慢點”沈祭梵話出口,安以然直接撞上了門框,哀叫了一聲,身體晃了兩下,倒了下去。沈祭梵當即起身,大步走過去,蹲在安以然身邊看她的反應。
安以然好大會兒才有意識,搖晃著頭,爬起來坐著,苦拉著一張臉。
“痛不痛?”沈祭梵真是哭笑不得,半是無奈,拿過她手裡捧的藥箱放地上。
安以然搖頭,有點發傻,覺得不應就這麼摔了。挺丟臉的,剛才被他誇了句。伸手抓拉了下頭髮,是藥箱撞門框上了,她這不是沒回頭看嘛,結果就那麼撞上了,多倒黴啊,奇蹟的是摔得還不怎麼痛,應該是多虧了屁股上的肉。
沈祭梵把人從地上提起來,安以然站起來的時候頭有點暈,晃了下,沈祭梵放了藥箱走出來,拉著安以然坐沙發上,捧著安以然的臉左右的看。沈祭梵逮著她一通捏捏揉揉就是他現在最大的樂趣,愛不釋手,捧著她的臉,看了會兒,親了下,接著把人往懷裡帶,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肩背。
沈祭梵忽然覺得,小東西這是被他養笨了,她是從來就沒聰明過,可現在看來,她似乎越來越笨了。沈祭梵不是嫌棄安以然,他是擔心基因問題。她要是給生個女兒,那沒問題,女孩子嘛,還是不要太聰明,聰明人活得累,她這樣就很好。可要是個兒子,遺傳了她這腦子,那到時候他怕真是要吐血了。
晚上沈祭梵處理了些事從書房出來,推門進房間,安以然剛好在收畫稿。收畫稿那就說明她今天的工作完成了,沈祭梵喊了句:“然然,記得先洗手。”
安以然應了句,把畫稿一張一張排列好,放在一邊。頭一天畫好的原畫稿是要第二天才掃描的,然後再上傳到網站,她現在唯一的工作可以說就是畫漫畫了,這應該是她一輩子都不會扔掉的事情,也是她唯一的寄託。
安以然洗了手出來,沈祭梵在陽臺上講電話,他們房間落地窗外還有個戶外陽臺,那是安以然除了樓頂外最喜歡的地方。沈祭梵高大挺拔的身形背對著安以然,左手撐在雕花的陽臺欄杆上,藍色睡袍被身軀上結實的肌肉撐開,撐出完美的體型。安以然趴在玻璃上看了會兒,眼睛在冒紅心心兒,她男人怎麼能這麼帥呢?
安以然出來,沈祭梵似乎看到的,淡淡的掃了眼,並沒有轉身。當沈祭梵結束通話電話回頭時,人已經不見了。沈祭梵在浴室看了眼,沒人,這令有些來氣,轉眼就跑了,動作倒是利索。沈祭梵倒了被紅酒,抿了口,下意識的出門,下樓找人。
安以然往後面跑了,她知道魏崢肯定回來了,她都多久沒見到魏老大了呀。
以前是真不知道魏崢有那麼大的能耐,沈祭梵厲害,在她心裡那就是應該的,覺得事實就應該那樣,所以已經無感了。可現在知道魏崢也很厲害,這讓安以然有些膽兒顫,她對魏崢從來都很不客氣的,要是早知道,那鐵定是不敢亂來的。
她怕舒默,可舒默說他們所有人都怕魏崢,別看魏崢似乎挺無害的,但除了沈爺外,魏崢就是老大,連伯爵夫人都要給魏崢三分面子。
安以然是從善如流的把魏崢當老大看了,直接往魏崢屋裡跑。魏崢臉色有些異樣,安以然賊兮兮的笑,抓著魏崢衣服轉,非要看他藏了什麼。
魏崢攤手,什麼都藏。安以然哼哼笑了聲,說:“那你看到幹嘛一臉的詫異呀?你屋裡是不是藏了女人啊?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還能不理解嘛。”
安以然笑嘻嘻的說著,蹭魏崢不注意又要往他房裡鑽。魏崢給擋住了:“姑奶奶,這麼晚了,你來我這,是想讓爺剝了我的皮嘛?”
“礙喲,哪有那樣啊?我是好久沒看到你了嘛,想你了呀,特意過來看看你。”安以然墊著腳往裡面瞅,魏崢伸手把門關了,安以然往後退了兩步,虛合著眼睛打量魏崢,這麼神秘,肯定有鬼,不是藏了女人就是藏了寶貝。
魏崢語氣冷冰冰的道,“我看你最近很逍遙啊,心都不知道飛哪個國度去了,你還能想得起我?舒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