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幾乎斷氣。她是氣自己,怎麼沒暈過去,這得給她留下多深的心裡陰影?
“我在,沒事了,不怕,沒事了。”沈祭梵輕輕拍著泣不成聲的人,嚥下劫後餘生的心有餘悸,低啞渾厚的嗓音輕輕在她耳邊輕吐,沉穩的聲音低低安慰著。
魏崢,顧問兩人即刻趕到,暗衛營的人也在下一刻圍了上來,層層疊疊的擋在前方。沈祭梵抱著人即刻撤離現場,魏崢,顧問當即跟上去,後面的暗衛亦步亦趨的護在後方。
約克那邊開著沈祭梵的車過來,暗衛營的狙擊手已經全部出動,魏門的人首當其衝。各種武器架在前方,顧門的人斷開舒門舊部,阻止舒門舊部輕舉妄動,壞了現場。
沈祭梵抱著安以然大步離開,沈祭梵走過的地方下一刻就被暗衛層層疊疊擋住。約克從車上跳下來,又屁顛兒屁顛兒的提著藥箱敢過來,巴巴兒的檢查安姑娘。
沈祭梵把安以然套在外面的衣服,手套全脫了,約克即刻給了件趕緊的無菌服給披在安姑娘身上。約克給安以然快速檢查了一遍,除了某些地方擦破了點皮之外,沒受任何傷。心悸紊亂是因為受驚過度,不過這並沒有大礙。
約克在安姑娘太陽穴上擦了點刺激性極強的藥水,安以然很快從渾渾噩噩的狀態裡恢復過來,清醒了,抓著沈祭梵的衣服站起來。
沈祭梵垂眼,擦乾淨了她滿是灰的臉,仔細看著。伸手把人圈進懷裡,不停的親吻著她頭頂。這是情難自禁了,他就這麼一個心尖尖兒上的小東西,可不能給他出任何岔子。沈祭梵就不停的在安以然頭頂蹭著,也不嫌棄髒兮兮的頭髮,連著親吻,什麼話都說,緊緊抱著。
安以然自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