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畜生平時沒放在身邊,覺得辦事情還算妥當,可這放在身邊才知道。畜生終歸是畜生,狗改不了吃屎,兩畜生同樣不馴服不了,依舊為所欲為。
“我看見,莎爾姐妹,在,在做那種齷齪事。”小僕人臉色通紅,難以啟齒。
伯爵夫人一聽,當即惱羞成怒,“豬狗不如的東西!”帶出去都丟了她的臉!
身後的下人個個都不敢出聲,不過心裡還是很震撼,那兩姐妹身世夠傳奇了,平時行為又囂張跋扈,從不把人放在眼裡,毫無禮教可言。下人都是長了嘴巴的人,背後誰沒在說那兩人的事,莎爾兩姐妹哪裡比得上以前的吉拉雅拉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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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沈祭梵醒得很早,輕輕把小東西放在一邊,在她臉上吻了下,幾若無聲的下床。得去公司處理點事情,沈祭梵是合計著在小東西醒來之前趕回來。
穿著衣服匆匆出門了,安以然在沈祭梵帶上的門的時候就睜開了眼睛,她根本就沒怎麼睡著,一直迷迷糊糊的。沈祭梵下床的時候她就醒了,只是沒動。
安以然穿著衣服滑下床,腦子還有些暈乎。洗漱過後,下樓拿了罐椰奶喝,轉身就去後面的公館了。其實嘴裡沒味道,喝椰奶都成了習慣。安以然是後來回國後才知道,原來她這段時間喝的椰奶,早就不是她當初喝的那個的味道。
顧問忙了,其他幾人是真的閒,一大早顧問就跟著沈爺出了門,今天連魏老大都在公館沒出去。安以然晃晃悠悠的走近公館裡,魏老大在園子裡練拳,安以然站在一邊看了會兒,捧著椰奶小心的走過去。魏崢連著幾拳揮出手,安以然快步退開,顯現閃躲過去,轉頭瞪著魏崢:“你沒看到我嘛?”
魏崢抬眼看她,“生了場病,反應遲鈍了不少。”
他記得這之前安姑娘的反應能力已經相當快了,那都是爺訓練的結果。
“你才變遲鈍了。”安以然煽著睫毛望著魏崢,忽然臉色有些發紅,趕緊撇開眼。
魏老大練拳,從來都是打赤膊來的,因為劇烈運動,所以身上的肌肉塊塊明顯,解釋的肩膀和胸肌異常明顯,安以然臉色有些發熱,目光很不自然的撇開。是因為下意識就想起了昨晚被沈祭梵狠狠愛過的畫面,有一點臉紅心跳了。
“你,你為什麼不穿衣服礙?”安以然那話說得有些磕巴,目光斜斜的撇開,手上的椰奶遞給魏崢,說:“吶,給你喝。”
魏崢微微擰眉,安姑娘自己喝過的,給他喝?他倒是不介意,只是間接接吻魏崢腦子“咚”地蹦出了四個大字,當即拒絕,不接。
給他百個千個膽子也不敢接受啊,看著安姑娘那張窘迫的臉,笑了笑,她這時候才把他當男人看吧,以前,他很懷疑她眼裡他是什麼樣的身份存在。
“自己喝,乖,一邊去玩。”魏崢含笑出聲,聲音很溫和。
安以然忍不住轉頭望了下魏崢,脫口而出:“你,怎麼跟沈祭梵似地。魏崢,你都快成沈祭梵第二了,”頓了下說:“長得也有點像了,礙,好啦好啦,你練你的吧,我找舒默玩去,不打擾你啦。”
安以然椰奶收回來,不喝拉倒,她也不是那麼想給他的。捧著自己喝,轉身走了,往舒默那邊去。所以人啊,就是犯賤,明明就對舒變態恨得牙根兒癢癢,可還是忍不住往他那跑,也不知道那變態有什麼魔力。
魏崢臉色明顯暗沉了幾分,果然,他的位置被取代了?
安以然往舒默那邊走,腳下步子都輕快了不少。沉靜了這幾天,舒默這裡是唯一讓她心情開闊一些的地方。
安以然捧著椰奶小口小口的吸,就那麼一小盒,她能喝一個上午,就跟玩似地。
舒默套房的門是他們四人中唯一一個時刻敞開著的,極少關門。合計也就是向大家展示他屋裡有多幹淨吧。有時候就大晚上睡覺都不關門的,異常歡迎送上門來的“獵物”和意外造訪的“朋友”。
安以然在門口站著,白白胖胖的手拖著椰奶盒子,黑漆漆的眼珠子在屋裡掃視,廳裡沒人,應該在睡房。但她又不好往人家睡房去,所以還是會站在門口好。
舒默大概是感應到了似地,很快從裡頭出來。看見門口出現的白白嫩嫩的小胖妞心裡忽然敞亮了,臉上扯開笑意道:“喲,小胖妞今兒總算想起哥哥來了?”
挑著笑意,長腿一邁,落座在廳裡的沙發上,拍拍身邊的空地兒,道:
“來,過來坐坐,聽說最近病了?不是給氣病的吧。”
安以然晃晃晃的走進去,在舒默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