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刪,。
一處痛快著,可身上傷痕累累,一碰就痛。安以然是受盡了折磨,什麼是冰與火的煎熬,痛與快樂並存,今兒算是徹底體會了。簡直生不如死,折磨得她快要瘋了。沈祭梵把人推倒,上身後仰著,安以然雙手不得不僅僅抵著擋板上。
沈祭梵發了狠,刪,安以然又哭又喊,又慌又怕,簡直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我認錯,我錯了,沈祭梵,我認錯,對不起,不要了,不要這樣,我錯了,沈祭梵”聲音都哭嘶啞了,是真扛不住了,身上結結實實捱了十鞭,薩爾那兩姐妹是恨不得剝她的皮,下手怎麼可輕?身上痛一陣一陣的,剛又捱了這個死男人幾下,又被這麼對待,鐵打的人也扛不住啊。
沈祭梵到底是把人抓了回來,不過動作沒挺,對她倒是溫柔了點,捧著她的臉發狠的啃咬激吻,知道徹底解放。然後貼面緊緊抱著,。
到底還是被抗了回去,安以然趴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她倒是想尋死,可這不是死不了嘛。沈祭梵那邊虎視眈眈的盯著,立在床頭就那麼看著她哭。
安以然那個心啊,完全碎成一片一片的了。捏著拳頭一下一下的垂在床面上,幼嫩的臉紫漲一片,眼淚把床面浸溼了一大塊,哭得身子一彈一彈的。
沈祭梵按了按眉心,好吧,他承認在車上時候是用力了些,沒控制好。雖然沒什麼花樣,可到底是讓爺暢快了,感覺好得不行。也算是知道為什麼那麼多男人都喜歡搞SM,確實更刺激。
沈祭梵就是想看這小東西能鬧騰多久,結果站了兩小時她還在哭呢,聲音嘶啞得完全不能聽了,還在吼。沈祭梵無奈,得,他就是上輩子欠了這祖宗的。
她是他祖宗啊,哪裡是老婆?
轉身拿了藥跨上床,把人拖起來,抱在懷裡,輕輕擦著她臉上的淚,低聲道:
“好了,寶啊,別哭了,嗯?弄疼了你,我給你打回來,打臉,嗯?”
沈祭梵拉著她白白嫩嫩的手貼在酷硬的面頰上,輕輕拍著。他也不是傻的,自己打自己能打那麼重?都讓她打臉了,已經示好到了這種程度,總可以消點氣了吧。
照這麼個哭法,可別晚上發燒了。瞧瞧,聲音都啞了,再哭下去,嗓子都哭壞了。沈祭梵抱著人,在她臉上蹭著,又親了親。挺揪心的,她要聽話,哪裡捨得這麼打?捧著臉輕輕的吻,又撅著小嘴吸著,低低的出聲:
“寶兒啊,別哭了,嗯?不哭了,乖,聽話。”輕輕的吻著,不停的摸著她的臉,撥開被淚溼貼在臉上的頭髮。幼嫩的臉紫漲得慘不忍睹,可憐極了。
是捨不得,心頭寶嘛,可惹急了這男人照打不誤。聽話一點,不就什麼事都沒有?
沈祭梵心底嘆息著,今兒這事情,指不定是誰對誰錯。倒是到她這裡,竟然他想妥協了,這樣的情況下,還怎麼教訓她?能捨得關起門來再把她收拾一頓?
安以然頭轉向一邊,避開他的吻。哭聲就沒聽過,是小了不少,那是因為嗓子已經冒煙了,又痛又幹。還不停的抽著呢,眼淚是沒斷過的。心都傷完了再來哄,哪那麼容易的?恨不死他才怪。
“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無論誰對誰錯,我們不計較了,嗯?我知道你心裡委屈,也是因為我才跟夫人衝撞起來,我都知道。但她畢竟是我母親,家裡的規矩嚴厲,來這邊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你再如何,也不能對著夫人說那些話。”
亞赫家族的族規甚為苛刻,就算甚少實行,可族規還在。小輩對長輩出言不遜,這就是要拔舌頭的。
沈祭梵聲音很低,這事情兩邊都有愧,無疑他眼裡小東西是錯了,可到底是心疼多過一切。他的女人,是拿來疼的,不是給別人打的。
“寶兒啊,別想著一個人偷偷回國,我在哪,你就得在哪。你跟了我這麼久,哪次扭過我了?所以,聽話一點,乖乖在我身邊,嗯?回國的事,我自會安排,你不用多想,嗯?”沈祭梵捧著安以然的臉語氣極其認真。
安以然推開他,自己趴在床上繼續哭。
沈祭梵也不再哄,又把人抓了回來,三兩下剝了她的衣服,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刺得沈祭梵眼底怒紅一片。
☆、211,休息會再哭,愛你有多深?
沈祭梵檢查著安以然身上的傷,可把爺眼睛磕磣得,心都揪緊了
安以然身上的傷痕,都看了遍,止痛藥膏先塗上,緊跟著讓約克過來。然後抱著人給換上家裡的衣服。安以然還在哭,怎麼哄都不聽,作死的哭,哭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