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魚,變美人魚呀”安以然也不爬起來,就那麼趴在地上爬來爬去。
“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聽見沒有?”孫烙有些暴躁出聲,這事兒得解決啊,被人誤會冤枉的滋味真是該死的不爽!
“什麼?哈!找到了,我的戒指,找到了”安以然一扯被子,孫烙的戒指滾了出來,安以然摸來摸去,摸著,戴上去,手掌握成拳,捏得緊緊的,抱著被子頭一歪,著了。
“喂,喂,我說的事兒”孫烙不死心,還惦記著他的事兒呢。
這晚上是把張書桐給樂瘋了,安以然是酒瘋子,孫烙是傻子嗎?跟個撒酒瘋的女人談事情,倒是聽到了不少八卦。
第二天起來,安以然抱著頭疼欲裂的腦袋,看著神色怪異的兩人,試探的問:
“我昨晚,沒失態吧?”
畢竟是自己做過的事,多多少少還有點印象,但不能肯定是做夢還是真實的。
“沒有。”
“沒有,”兩人異口同聲,孫烙沉著臉再道:“你很乖,醉了就睡著了。”
☆、238,找來了
安以然勉強點點頭,心裡還是不怎麼放心,又問了句:
“你們確定我沒失態,沒說什麼,呃,不好的話?比如,那些那些,不好的?”
孫烙立馬瞪她,說他曾經上了她,這話算不?狠狠瞪了一眼兒,怒道:
“沒有!嘿,你問了又不信,不信又還問,那你問來幹什麼?”
“礙喲,真是的,”安以然撇撇嘴,哼聲道:“當大老闆了就牛氣了嘛?說話那麼橫,我就是問問而已嘛。”
“那個,小姨,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張書桐這改口還挺快,立馬就喊上了。
安以然聽見張書桐那聲“小姨”時給愣了下,張可桐是小孩子嘛,小姨來小姨去的,那能接受,可張書桐,比安以然就小那麼一兩歲,同齡人啊,也那麼稱呼,那是真有點兒扛不住,那令安以然有種瞬間老了一二十歲的感覺。
安以然噎了下,才回應道:“不,記得了呀,我真的只是睡覺嗎?”
又轉向張書桐問,雖然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算撒酒瘋,那也能理解,畢竟喝醉了。可她要臉啊,她現在已經努力的在走知性路線了,要是真要亂撒酒瘋的話,臉都丟盡了,能不令人難為情嘛?
張書桐忍著笑,極其認真的點頭。安以然半信半疑,抓著亂糟糟的頭髮,想了想,可能,真的是睡著了吧。她以前也不是沒喝醉過,好像就是睡覺,據說,據說哈,她酒品很好的。應該是那樣的吧,喝醉了不哭不鬧,就是睡覺。
三人在院裡說說笑笑,彷彿一夜之間,孫烙跟張書桐關係進了老大一步,反倒孫烙不給安以然好臉子了。這關係的轉變不得不令安以然往別處想,就合計著,是不是他兩人昨晚蹭她睡著了後,那什麼了呀?怎麼明顯兩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一夜之後,就好得如膠似漆似地?
師太過來請他們去用膳,這已經是第三次過來了,前兩次是因為安以然還沒醒,飯堂一直給他們留著早膳呢。
孫烙盯著安以然的臉左看右看,前面跟著師太走了。張書桐立馬跟上去,安以然落在後面老大一截兒,慢搭斯里的跟著走。腦子暈暈乎乎的,還疼呢。看著前面兩人,心裡就在說,是吧是吧,有姦情吧?瞧瞧,那倆人多黏糊?
清粥鹹菜,吃得人難以下嚥。安以然,張書桐還好點,孫烙就有點
看得出來他是味同嚼蠟,勉強喝了碗了清粥,筷子在鹹菜碟子裡攪來攪去。張書桐也不好說,“嘖”了好幾聲,心裡就合計著,這人是不是故意的,你不吃,還不讓別人吃了?這不存心搗亂呢嘛。
安以然小口小口喝著,一會兒又抬眼看對面兩人一眼,一會兒又左右瞟一眼,接著埋頭繼續吃。再抬眼時,孫烙“哌”一聲兒筷子拍在桌面上,道:
“賊眉鼠眼的你瞅什麼呢,我有貼大字兒說‘非禮勿視’嗎?要看光明正大的看。”
安以然呶呶嘴,不以為然的出聲道:“哦,是光明正大的看呀。”
孫烙咬牙,他怎麼越看這女人心裡越毛躁呢?早知道被人誤解,當初他怎麼著也得吃一回吧,啥都沒得到卻被這麼誣賴,太不值當了真是。
安以然摸摸肚子,把碗裡的清粥兩口喝了,放下筷子,撐著下巴看對面兩人,問:
“你們昨晚是不是酒後亂性了?”這話她合計一早上了,不問出來,心裡不痛快。
“噗--”張書桐一口白粥當場噴了出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