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
“你要我怎麼辦?你想我怎麼做你才滿意?嗯?你說,只要你說,嗯?”
“你要不要做?不做就放開我,我不想看到你。”安以然淚水淌下來,臉頰被眼淚溼染得一片冰冷,眼眶通紅。
沈祭梵閉上眼,抱得更緊。安以然動了下身體,用力推他,卻沒有推動。沈祭梵板正她的臉,吻著她的唇,壓低聲音問:“寶,痛嗎?我看看有沒有打傷,嗯?”
“你真的,好可笑。”安以然吸了下鼻子,目光很冷,滿滿的失望。
沈祭梵心底被刺痛了一瞬,當即翻轉她的身體,不看她的眼睛。伸手退開她的小褲,安以然下意識去拽,不讓他脫。沈祭梵硬把她褲子給脫下了腿彎,渾圓的消臀一片紅,倒是沒有當初捱打時那麼慘不忍睹,倒也看得出下手不輕。
“上點藥,好嗎?”沈祭梵輕輕揉了下,下床去拿藥。
安以然在他離開時翻身滾下床,提著褲子就跑了:
“沈祭梵,你就是個王八蛋,別想再用你偽善的臉來欺騙我,我已經看透了你的假情假意。你不是很厲害嗎?難道你就看不出我對你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沈祭梵轉身,看著消失在門口的人,眼底一片陰霾,是不是他真的做的太過分了?
安以然捱了打,有點不敢下樓,晚餐是人送到房間裡吃的。沈祭梵在送餐的人身後跟著,安以然開門時候他順勢擠了進去。
“我給你拿了椰奶,噎著就喝一口?”沈祭梵知道她已經習慣了後面配置的口味,所以已經換了過來,在她身側坐著。
安以然捧著碗往另一邊挪,沒看他。沈祭梵並沒有動怒,剛才是一時之氣,沒控制住才出的手,即便很快拉回了理智,事實上還是動手打她了。
沈祭梵拿著筷子給她佈菜,安以然捧著碗起身就出門了,捧著碗快步跑下樓,坐椅子上三兩口吃完。然後進了廳裡,抱著靠枕趴在沙發上。
樓下人多,他總不會在人來人往的地方對她發禽。
沈祭梵站在扶梯上,目光變得極幽深,沒有再下樓,就在樓上看著她。
安以然在沙發上翻到大半夜才睡著,沈祭梵在她身邊蹲下,撫摸著她的發,低聲道:“寶啊,你還想要我怎麼樣?要怎麼做你才高興?”
他的給的補償,似乎她並不屑。沈祭梵真的有些束手無策了,到底還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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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還是去了伊斯營區,被約克藏在車後座帶去的。
跟車的人是新來的,約克沒見過,黑驢從暗衛營擰出來幫手。據說是個醫藥天才,約克用誰無所謂,基本上他手上的事情都是一人在做,就算用人,也只是給他提箱子而已,沒有真正的用途。
約克讓人上了車,後面車座被藥箱堵死了,車子順利開出了玫瑰小鎮。
約克當然知道怎麼避開各個關卡的搜查,離開玫瑰小鎮上了去達曼山國道後就鬆了口氣,因為知道已經避開了沈爺的親衛隊。
車子停靠在路邊,約克讓新來的人把後備箱開啟,怕這一路的顛簸把小姑奶奶給顛壞了。自己則是找了顆類似糖的藥丸出來,在人跳下車時候把藥遞給安以然。
“還好吧?”約克把水也遞給她。
安以然結果藥,再接過水,先灌了幾口水,才吞了藥。臉色卡白得嚇人,沒出聲,很反胃,胃裡一陣一陣的翻湧,差點就吐了。
約克的藥倒是奇效,沒一陣兒就壓下了心裡翻湧噁心感。
“沒人跟蹤嗎?”安以然看看了周圍荒涼的山,有氣無力的問。
“放心吧。”約克在車門邊靠著,順勢看了眼新來的人,問了句:“哪個隊的?”
那人一抖,是早就做好了準備,本以為見到他就會盤問,結果約克車開過時候直接讓他上車了,順利得令人不敢相信。一路相安無事,都已經走到半路了,約克才問起這事兒,新來的人愣是被問愣住了,因為很突然。
約克挑著眼,等著人回應。
車子一過,直接讓人上車,原因很簡單,怕人看到。再說,都是暗衛營的人,還能出聲岔子不成?
新來的人很快應道:“盧森教官的隊下。”
約克轉了一圈兒,盧森已經下副了,如今是後勤,出聲道:“怎麼,你是後勤部的?還是盧森以前二級隊的隊員?”
新來的人背後冷汗一片,各個暗衛營,親衛訓練營的編制都不同,他是真不知道沈家伊斯暗衛營的編制是什麼,連連點頭,道: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