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出聲,不耐煩的看了眼地上的人,再道:
“綁塊石板馬上扔海里去,老大和依依小姐就快過來了,別髒了他們的眼。”
“是,是,這就扔”圍在一起的人立馬散開,各做各的。
只留了兩人搬了塊大石板過來,正準備壓上去。卻在此時,兩把雪亮的刀子劃空而過,搬石板的兩人手腕被劃了一刀,石板當即砸碎在地上,同時聽到兩人的哀嚎聲。剛才訓斥的人即刻吼了聲:“滾一邊去,別出來丟人現眼。”
這話落後立馬弓著腰迎了上去,“老大,依依小姐,你們來了。”
霍弋換了身素淨的衣服,這廝就不該是這麼個裝扮,看習慣他穿花衣服忽然間穿了這麼一身兒,以至於一走出們,舒依依就問了句:“爹死了還是媽沒了?”
這不,就是像去奔喪的。霍弋搖頭擺尾,扭動的身姿比身邊體態婀娜的舒依依還女人。看都沒正眼看通差一眼,細長的胳膊一抬,直接搭在了舒依依肩膀上。
舒依依在霍弋胳膊搭下來的同時搖曳生姿的往前走了,差點讓霍弋這妖孽跌了個跟頭。後面通差偷笑。霍弋站穩後,回頭橫了眼通差直接跟了上去。
舒依依手裡捏了把刀子,轉著漂亮的刀花。她玩得一手的好刀法,卻因為她曾經的主人也玩刀,所以被禁了。而如今,再沒人能左右得了她。
妖冶的臉,冷眼的氣質,轉著手裡的雪亮刀子緩緩搖著步子走近襤褸的人。
通差趕緊跟上去,想說立馬讓人把這畜生處理了,卻被霍弋攔了下。通差當即退後,不再出聲。霍弋目光生寒,冷冷的看著地上的人。
舒依依臉上帶著笑容,緩緩蹲下身,刀片停止轉動,貼在了地上人的臉上。語氣帶著毒蛇一般的涼氣,笑出聲,道:
“喲,這不是沈爺身邊大名鼎鼎的顧大統領嘛?怎麼落魄成這般模樣了?”
她曾經若不叛逃,所得的下場會比這更慘。
霍弋兩條修剪得極其漂亮的眉毛抖了兩下,他說什麼人能讓舒依依紆尊降貴蹲下身,原來是“老相好”。側目再看了眼地上狼狽不看的人,顧問?
舒依依刀背拍了拍顧問的臉,笑得寒氣森森。怕是特地來找她的吧,就這麼肯定她會救他一命?舒依依忍不住感慨了句:“唉,問世上誰比我善良?”
霍弋後面白眼連翻,舒依依回頭對霍弋說:“給你個當好人的機會?”
霍弋甩了她一眼兒,冷哼:“舒變態,怎麼,你當我哥哥這兒是收容所?”
不是什麼人都能到他那避難的,不過,掃了眼地上的人,這個人,他倒是挺感興趣。同樣也蹲下身,想伸手拍拍人來著,可那外表實在慎人,霍弋這廝愛美成痴,半點不容自己沾染任何汙穢。退開了些距離道:
“沈爺的人啊,聽說四大暗衛個個身懷絕技,你都會些什麼?你要是有讓我收了你的本事,我倒不介意救你一命。”那位爺家裡向來不養閒人,隨隨便便攆出來的人都令他霍弋身家連翻幾倍,他確實不介意多來幾個,求之不得啊。
顧問半聲不哼,看都沒正眼看霍弋一眼,舒依依用暗衛營的語言壓低聲音道:
“都這副德行了,那點自尊算什麼?活著不容易,你想想吧,我是沒辦法救你的,要想再站起來,就得找個能靠的。至少,在恢復能力之前得服軟。”
顧問冷笑了聲,道:“忠臣不事二主,讓我為霍弋做事,我寧願死。”
“崩把話說得那麼好聽,真要捨得這條狗命,來找我幹什麼?去死啊!”舒依依唾了聲兒,她就叛逃了,怎麼著?跟著爺的時候他沒做過對不起爺的事。不過就是想保住這條狗命而已,暗衛營裡多的不是人命,留她一條有何不可?
顧問翻身往海里爬,舒依依低咒了句,還真是被魏崢同化了,冥頑不靈。抬手一掌就給顧問劈了去,起身怒道:“把他拖回船上去,給我救活了。”
“喲,談崩了還是談妥了呢這是?”霍弋扯了個諂媚至極的笑意湊上舒依依問。
“怎麼著,跟你有關係?”舒依依頭也沒回的給了句。
大抵是從暗衛營走出來的,對錢財沒有任何慾望。霍弋實在沒弄明白,舒依依把變態她怎麼就對錢不感興趣,什麼好玩意都興趣不濃,他就不信這世上還真有無慾無求的人。避世的賢者不談,可說舒變態無慾無求?扯淡呢。
玫瑰小鎮
沈祭梵需要出去幾天,那是公事,跟安以然說這時候安以然還笑意盈盈的,可轉眼就發火了,無厘頭的吼了句:“這花都放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