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不想那老妖婦傷害你,所以安排了這個莊園。放心住著,這莊園是艾瑞斯的,你也是半個主人。如果你執意要去馬德里我也不攔著,但是得告訴你,曼恩那老妖婦在馬德里佈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你過去。”伯爵公句句危言聳聽道,也不攔著了,相反還坐得遠遠的,一副她自己選擇的樣子。
安以然看向伯爵公,直覺告訴她伯爵公不可信,可又挑不出任何毛病。
跟沈祭梵一國的是伯爵夫人,不是伯爵公,伯爵公這麼幫著她,指不定是在利用她什麼。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對,她有什麼好利用的?伯爵公也沒有要求她做任何事,更沒有對沈祭梵不利的,只是讓她在住半個月等沈祭梵回來。
難道,真的是沈祭梵拜託他的?因為對伯爵夫人失望了,所以又跟伯爵公達成了什麼協議,所以伯爵公才一反常態幫她?這麼說來,也說得過去。
“可是,你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我要怎麼才能知道,沈祭梵真的不在西班牙?”安以然到底還是多長了個心眼,再問道。
伯爵公抬眼對瑪羅示意了下,瑪羅點頭,把電視開啟。伯爵公的聲音響起:“小兒媳,你一定沒有關注時事新聞,你看,這就是艾瑞斯出示美洲的影像資料,左上方是中央新聞臺的標緻,那不是能作假的,現在相信了吧?”
安以然一眨不眨的看著電視上與外國領導人洽談的男人,那麼意氣風發,英氣逼人,那是天生的王者之資。半年快一年不見了,他似乎比以前更冷了,眼神很深邃。她記得他從來不蓄鬍須的,如今下巴和麵頰兩側竟然蓄起了寸長的鬍鬚,形象倒是跟他年紀相符了,比以前顯老了。但看起來更成熟,更內斂更有男人味了。
安以然就看著畫面裡的走哪都出挑的男人不停的與人握手的鏡頭,面上帶著得體的笑容。明明在笑,卻散發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眼眶不知不覺的溼了,轉身背過畫面,她只看到人卻不曾留意新聞的時間,那是兩個月前的新聞。
伯爵公也怕露餡,讓瑪羅關了電視,再道:“小兒媳,安心住這吧,艾瑞斯回國就來接你。你要是現在回公爵府,又被曼恩關了起來,我可是不願再救一次。”
安以然鼻子泛酸,眼眶通紅,那個男人,就是她的劫,就怎麼看一眼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她怎麼能變得這麼弱?在他面前,她怎麼可以懦弱成這樣?
“你為什麼在這?”安以然低聲問,伯爵公沒反應過來,安以然側身,看向伯爵公厲聲再道:“你怎麼在這?這裡既然是沈祭梵的地方,你為什麼在這?我不走,你走吧。伯爵公大人,這裡,不歡迎你,也請你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她不管沈祭梵跟他達成了什麼協議,她不想看到這個人,儘管他是沈祭梵的父親。
“呵,這就趕人了?小兒媳,你這是過河拆橋啊。”伯爵公笑道。
“拆的就是你,你走不走?”安以然忽然怒聲而出,倔強的瞪著伯爵公。
伯爵公微愣,心下心思幾轉,得,只要在婚禮之前呆在這就成,他本就不需要出現,只是想看一看這嬌嬌兒媳才親自來一趟的。
“走,我走,小兒媳,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值了。”伯爵公笑著出聲道。
伯爵公說走就走,安以然就站在陽臺上看著伯爵公上的車,不過,瑪羅留了下來。留個傭人下來,安以然倒無所謂,所以也沒說什麼。
見車子開了出去,安以然轉身就往官靈兒那邊跑,叫上西格,把伯爵公的話重複了一遍。看著官靈兒,問:“那,我們該怎麼辦?是去馬德里還是不去?”
“如果是真的,你婆婆不就是等著你自投羅網?還是等等再看吧。”官靈兒哪裡知道這邊的情形,伯爵公在打什麼主意她怎麼會知道?
“去,我們還是要去馬德里,趁伯爵公離開了我們就抓住這個機會趕緊走。安安,伯爵公這人狡猾得像狐狸,一定沒安好心。他說不能的事,就一定可以。”西格連連搖頭,伯爵公,不可信。
亞赫家族的事情,安以然並不是十分了解,不是生活在這裡的人,對他們之間的鬥爭更無法理解。所以才沒那麼懷疑伯爵公的用意,再說,伯爵公的話很有道理不是嗎?可安以然不瞭解,西格瞭解,即便遭遇不一樣,可貴族裡的爭鬥是一樣的殘酷。為了利益,什麼都做得出來。
“可是,沈祭梵是真的不在西班牙,我看新聞了。這個時候就算我們去市裡,也找不到沈祭梵。”安以然認真的出聲。
“新聞可以作假的嘛,伯爵公這隻老奸巨猾的狐狸一定是為了讓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