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的比如卡切爾王子的新婚妻子凱拉王妃,以及嫁給本赫子爵的曼德王妃的親妹妹等。因為大多在王室中有影響力的男士們都在主廳,所以選擇在酒會的女士們就比會中的男士們多了不少。
而伯爵夫人顯然是這裡最為倍受推崇其中一位,在場的眾人收起了錯愕的目光繼而轉向伯爵夫人,面露喜色,都在等著伯爵夫人如何回答。
伯爵夫人身上穿著華麗的禮服,緩緩轉向安以然。安以然目光停留在伯爵夫人華麗的禮服上,忽然嘲諷的翹了嘴角。明明看到夫人出門時候穿的是什麼,她為什麼就那麼傻,信了信紙上的話,穿這樣就出來了呢?縱然是家宴,她也不應該這麼隨意的。還是小看了這個所謂的貴族,果然,就憑她想當然,怎麼行呢?
安以然抬眼,對上伯爵夫人冷漠的厭惡的目光,只聽高貴冷豔的夫人出聲道:
“不是,她也配?”
酒會上有一瞬間譁然,很快就消停了下去,大家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誰能做得出來當著人面嚼話的這種事?又不是十來歲的年輕人說話不用負責。個個人臉上都繃著,退避三舍淡漠的看著。
人妻乙還有疑問:“是她吧,”這人也是眼皮子淺,還沒看出來現場有些尷尬。聽伯爵夫人否認很詫異,伸手還把安以然往前拉了幾步,近了內場,“不是嗎?可我沒記錯啊,我們那天去婭赫公爵府拜訪時見到的東方女子就是她,吧?”
人妻甲趕緊伸手推開了下人妻乙,讓她鬆手。到底是還是不是,哪裡是她們能說道的?又不是活膩了,堂堂公爵府的事也插手管。人妻甲把人妻乙拖離開了幾步,這個驢腦袋,看不出來伯爵夫人的刻意嗎?
酒會所有人都喊著嘲弄的笑意看向安以然,安以然是真的豁出去了,心一橫,你們愛怎麼看就怎麼看,反正她也不認識,往後也更不會有交集。除非了把她大卸八塊煮了吃了,否則,她還真不怕被人指指點點了。
想默默進去再默默離開的,可如今還有幾個人沒看到她?低調離開,怎麼可能?這個高人一等的皇家宴會,這些高人一等的王室貴族們,像看一出小丑鬧劇似的看著她今天的一舉一動。但凡她臉上露出一絲膽怯,那就圓了所有人的期待。
可惜,她也有劣根性,偏不如眾人所願。
對著伯爵夫人笑了笑,略微欠了欠身,側身面向人妻乙,笑著問道:
“請問,從這裡過去,進了主廳就能找我的丈夫沈祭梵了嗎?哦,抱歉,他在這裡的名字叫艾瑞斯·婭赫,從這裡進去,能找到他嗎?”
兩年輕的夫人愣了下,不約而同的點了下,人妻乙在伯爵夫人冰冷的注視下說:“我果然沒記錯,你就是公爵夫人,可伯爵夫人”
人妻甲當即嚇得面色慘白,狠狠掐了下人妻乙的手才阻止她愚昧的問題。瞎子都能看出這對外界分外關注的婆媳,關係相處得非常不好。婆婆竟不承認兒媳,可兒媳自己把身份曝露了出來,這是在打婆婆的臉。
安以然笑了笑,目光自信而淡然的在所有生面孔上掃視了一圈,最後停在未知處,一字一句出聲:“我不是公爵夫人,我只是我丈夫的妻子,我的丈夫叫沈祭梵。這個男人最大的責任就是照顧我一輩子,別的頭銜,只是短暫的工作而已。”
話落,在眾人震驚的當下側目看向人妻乙,笑了下,“明白了嗎?”
人妻甲,乙似懂非懂的點頭,安以然微微拘了個禮,仰首挺胸,體態優雅的從酒會中間直線往正廳去。她起先本是準備從外場繞一圈,現在不了,從中間穿過去,近了一半。不就是看她膝蓋破了點皮,手腕紅腫,頭髮有些許凌亂嘛,看吧,怎麼看也看不死人的,她也沒有半分改變。
所有人全都錯愕的看著那個穿過酒會走進正廳的女孩,驕傲得像取得勝利的第一武士。目光在女孩子背影和伯爵夫人之間來回交換,這怕是第一個敢這麼跟伯爵夫人叫板的女人了。勇氣可嘉的同時,不得不為她的小命擔心。
伯爵夫人在安以然進去後哽了口氣下去,緊跟著也走了進去。
安以然越接近沈祭梵心裡的悲涼感就越深,沉甸甸的壓在心口。是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她真的不願意去多想任何事。她本來就不是會多想的人,可現在,她不得不正視他的態度,連他父親的壽辰都瞞著她,這
不只是伯爵夫人不承認她的身份,連沈祭梵都願意承認,是嗎?
口口聲聲說不是嫌棄她會給他丟臉,可是,為什麼,他父親生日都不告訴她?什麼七啦八啦的酒會說不說她並不關心,即使叫上她她也不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