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祭梵側身,下意識往浴室看了眼,沒出聲,拉上窗簾走進屋。拿了件淺藍色的睡袍和藍色的小褲然後朝浴室走,興許她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的偏好有些改變。以前她的東西多是粉色,後來是淺綠色,現在已經漸漸轉成藍色了,淺藍色,粉藍色。沈祭梵是看得清清楚楚,只是她自己還沒發覺罷了。
沈祭梵手握住浴室門,一動,門開了。這門鎖再給他這麼強行開啟幾次,鐵定得換。沈祭梵拿著衣服走進去,衣服擱在一邊的琉璃臺上,拉了椅子在浴池旁邊坐著,伸手去拉她的腿,她腿上有傷,倒是挺自覺的抬高了,擱在了浴池邊上。
“溼了?”沈祭梵摸了下紗布,按了下,都能按出水來。沈祭梵嘆氣,就知道這小東西是個不省心的,自己腿上的傷都注意不到,能指望她做好什麼事?
“哦,對啊,不小心它就溼了。”安以然在拍水面上的泡泡,捧了一捧獻媚的往沈祭梵跟前遞,沈祭梵伸手拍了下:“可以了,趕緊起來。”
“礙喲,我才進來多久呀,你讓我再玩玩嘛。”安以然手被他拍了下,當即哼了哼,自己玩自己的。水面有大一點的泡沫,她一個一個的戳破,完了後再拍打著水面,又起了泡沫,慢搭斯里的咕噥著聲兒回應他。
“不肯起來,又那麼急把我進來?”沈祭梵語氣冷冷的哼出聲。
安以然又戳了個泡,然後抬眼笑眯眯的望著他說:“對呀,要你陪我嘛。”
說得那個理所當然,半點沒覺得哪裡過分了,揚起白生生的小臉說:“我今天受了好大的委屈,沈祭梵,你要哄哄我呀。你不哄我,那你也要多陪陪我嘛。”
沈祭梵自己脫了衣服,踩進水裡,往她身邊擠,“下午陪了你一下午,還不夠?”
“那怎麼算啊,礙,你別擠我呀,我都快被你擠出去了啦。”安以然不高興的嚷嚷,沈祭梵直接伸手就把人給提了些起來,安以然驚叫了聲,沈祭梵靠在她剛才靠的位置,然後把人按了下來。坐在他身上才出聲:“這樣抬腿才沒那麼累,傷口敷了藥,得顧著,別讓傷口發炎,到時候幾天都不能見好。”
沈祭梵手握著安以然的腰,將想要起身的人扣了回來。安以然又往前仰,伸手去扒抱在膝蓋的紗布:“沈祭梵,我可不可以把紗布揭了呀?都溼了,捂著不舒服。”
“揭了吧,待會兒重新上藥。”沈祭梵低聲道。
安以然伸手去撕,撕得自己哇哇的叫,沈祭梵臉轉了開去,雙手輕輕握住她的腰沒出聲。幸得是她自己在弄,要是他給拆,她吼得這麼厲害,指不定又得被她怎麼嫌棄了。沈祭梵大掌從她腰側往前走,一直順著往下去,穿過密林輕輕的揉著藏在裡面的粉嫩。不是他想在這時候騷擾她,實在是這姿勢太方便了。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刻,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太對不起這大好機會?
沈祭梵輕輕在她瑩白滑嫩的肩膀上啃咬,舔著吸著,安以然不高興的動了下,哼哼聲兒道:“沈祭梵,你別亂來,不準咬我。”
安以然一條腿踩在水裡,等於是背靠著沈祭梵坐在他身上,腰被他卡得死緊,上半身往前傾,伸手把紗布輕輕的揭開。膝蓋上方被蹭掉好大一塊皮,裡面的肉清晰可見,就是被剝了一層皮,裡面看起來血糊血糊的,傷口被清洗過,也上了藥,倒是沒才開始蹭傷時那麼恐怖了。安以然抱著膝蓋吹了吹,低聲問:
“沈祭梵,我能不能把皮揭了?翻在上面好難看呀。”
沈祭梵還在啃著她的肩膀呢,用力吸了下。聽著她的話眼皮子一條,出聲道:
“不能揭,讓把翻起來的皮蓋上去別亂動!”沈祭梵忽然眼底 有些起火,卡在她腰間的掌用力握了下,再道:“要撕了皮有你痛的,留著擋一擋外面的細菌。”
安以然輕輕應了聲後,食指拇指輕輕拈著蹭開的皮,然後又給碾回去,嘶呼嘶呼的喊疼:“沈祭梵我覺得好難看呀,長好了會不會留疤?”
“不會。”沈祭梵應出聲,走在下面的掌,中指指腹已經進了她裡面。安以然忽然一僵,募地回頭看他,咬咬牙:“沈祭梵!我是傷員,我全身都痛!”
“我在給你止痛。”沈祭梵張口咬了下她嘴巴,安以然用頭撞了沈祭梵的額頭一下嚷嚷道:“不要,膝蓋不能在碰水的,你要把我拖進水裡了怎麼辦?”
“不會,我保證。就這樣來,扶著他坐上去,一點也不會影響到,嗯?”沈祭梵在她耳垂上咬了下出聲道。
安以然搖頭,“不要!”
沈祭梵哪管她要不要的,一手抬著她的腿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