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想早點回來,她就是這樣想他的?
小鼻子小嘴巴親了個夠,沈祭梵才抱著人睡了一覺。
沈祭梵一覺醒來,都已經下午了,渾身的汗。下意識伸手摸了下安以然的額頭,倒好,溫度正常了,臉色也正常了。沈祭梵抱著安以然進浴室,用溫水給她全身擦了個遍,再用水洗臉。安以然傻愣愣的站著,任由著沈祭梵在她身上忙乎。大概是腦子還處在當機的狀態,思想還沒完全運轉。
沈祭梵扯了張大浴巾給她全身包著,然後抱著人出去,扯了浴巾又放上床,拍拍安以然的臉,低聲問:“乖寶,有沒有想我?”
“想了。”安以然點頭,光溜溜的手翻出了被子。剛翻出被子,沈祭梵又把她的手塞了進去,出聲道:“病還沒好全,別再感冒了。”
“熱呀。”安以然嗓子給燒壞了,帶著極重的鼻音,音色還有些粗。安以然皺著眉頭,伸手摸了下喉嚨,翻著眼皮子去看沈祭梵。
沈祭梵下床給倒了杯水,安以然抱著被子又坐起來,伸手去接。沈祭梵直接避開她的手,杯子往她唇邊遞,安以然張口喝了幾口。沈祭梵放杯子的時候安以然伸手去抓睡袍,沈祭梵回頭就看到她白花花一片滑嫩嫩的背露在被子外面,兩瓣兒圓圓的臀貼在床面上,畫面鮮豔刺激。
沈祭梵跨上床,長臂一伸,袍子到了手,再順勢把人勾進懷裡。睡袍給她穿身上,埋頭在臉她臉上親了親,低聲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嗯?”
安以然搖頭,腦子已經清醒了,也不頭暈了。沈祭梵就跟神藥似地,一回來她病就好了。安以然抬手摸著沈祭梵的臉,眉頭皺得緊緊的,半是感嘆的說:
“多可惡呀,把你塞得這麼黑,沈祭梵,你都快趕上黑人了。”
其實她想說,黑點也不影響他的型,反而更酷了,只是看他的眼睛,她覺得慎得慌,亮得能扎眼,就跟被拋光過的玉石一樣,灼亮耀眼。一眼就能扎進人心裡,挺嚇人的。安以然不大敢看他的眼睛,因為直視他眼睛,會有種萬箭穿心的感覺。
“嫌棄了?”沈祭梵聲調涼悠悠的,輕緩的語速倒是聽不出他是什麼情緒。
“哪有。”安以然往他懷裡拱,“老公,我愛你。”頓了下補充說:“我想你了,我想你你就回來了,沈祭梵,你真好。”
沈祭梵面色透出幾分無奈的神色,小東西是晚上嚇得睡不著了,才知道想他了吧。要不是被那畜生嚇到,她能想得起他來?心早飛到那雲天之外去了。
沈祭梵為什麼沒處置舒默和那畜生?簡單得很,嚇破膽了自然就安分了。
不每天折騰著人往外面跑,他才安心。他也不能說不讓她出門,走之前說了,她想做什麼都可以,可她一出門,他那心都懸在半空中的,安分了自然就更好。
安以然這幾天都病怏怏的,健身房裡,飛鏢紅心變成了巨蟒的血盆大口,這姑娘也是。怕什麼就偏要看什麼,拿著鉛筆畫的時候嚇得手發抖,畫完扔了筆就跑,抱著沈祭梵一通嗷嗷亂叫。畫好之後貼牆上,每天飛鏢射它個十幾次。
又是一個月過去,安以然被沈祭梵養得臉圓了一圈,腰圓了一圈,腿粗了一圈,胸大了一杯,氣色好了好幾倍,眼睛更亮了不少,長長的頭髮也第三次剪短,可回國的時間卻被沈祭梵一拖再拖,安以然對此事頗為惱火。
“沈祭梵,什麼時候回國?”安以然把衣服晾好,直接往會議廳的書房跑。
書房裡氣氛很嚴肅,安以然圓乎乎的頭抬眼時候看到裡面的人愣了下,立馬識趣的退出去。撇了下嘴,沈祭梵似乎又開始忙了,他是每天都在家,可事情不斷,幾乎就沒出過書房。安以然門外站了下,黑漆漆的腦袋又偷偷往裡面看。
舒默好了呀?站那麼直,還真好了。安以然張著嘴巴望著,沈祭梵冰冷的目光掃了她一眼,安以然一對上沈祭梵墨黑灼人的眼神立馬伸手捂嘴,腦袋即刻縮了回去,轉身跑了。她就是好奇看一下而已,怎麼那麼小氣呢?又不是她不認識的人。
安以然抱著畫板坐在地上畫畫,屋子裡鋪滿了她的畫稿。安以然畫著畫著又去量體重,一量,吐血,又重了一斤。氣死她了,她的體重從來就沒上過三位數,現在可能是再也回不去兩位數了,因為沈祭梵會把她養得越來越肥的。
安以然跑浴室裡去,對著鏡子看自己,伸手捏了捏小肚子上的肉,捏了捏胳膊上的肉,傷心透了。她臉型是倒心形,有下巴,很柔美,可現在,雙下巴都出來了,說話都能看見,尖尖的心形小臉現在都圓了,一顆頭胖乎乎的,不對,她現在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