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鏡面,瞪著沈祭梵的眼睛。沈祭梵眼底滿是笑意,抱得緊緊的,好大會兒安以然總算氣消了,沈祭梵才拉著人走出去。
每隔幾天她總要抓狂一次,家裡量體重的稱都被他扔了幾次。扔了才過幾天,屋裡角落又擺了一個,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弄回來的。
沈祭梵把地上的畫稿都給收起來,她該吃蛋白粉了,再過一會兒就得喝湯,喝湯後半小時就該吃飯中飯。這時間沈祭梵倒是掐得準,他在家裡的目的就是盯著她。不是他親自盯著,家裡誰能讓按時吃東西?
到底第一個孩子給沈祭梵留下了陰影,她身體必須在第二孩子來之前修養好。後悔當初給她調理身體沒持續多久,也是因為她反抗得厲害。所以現在得抓緊調理,女人生一個孩子那是掉一塊肉啊,得補多少才能補得回去的?沈祭梵現在壓根兒就不覺得哪裡過了,照他看來,還差得遠。
再說她的身體比例來說,吃再多,也不會難看,身型在那。沈祭梵對自己身體要求苛刻,對她怎麼會放太鬆?
安以然被沈祭梵拖下樓,每天這時候伯爵夫人正在小休,上午休息半小時,飯後半小時後再休息一小時左右,這是伯爵夫人幾十年不變的作息。因為伯爵夫人並不在主樓休息,在另一側的公館,但與這邊是相通的,所以這時候的公爵府上下幾位安靜。僕人走路都跟鬼一樣飄著走的,不會發出任何聲音。
沈祭梵拉著安以然進了廚房的偏廳,安以然坐在桌子前,頭趴在桌上。沈祭梵在給她衝蛋白粉,兌在牛奶裡面。她每天上午喝一次,睡前會喝一次,六種不同的蛋白粉,三天一個週期,迴圈著來的。蛋白粉並不是隨便吃的,得按照人體的健康指數,對症下藥。約克在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