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太露的胸口,微微側身,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裝作,裝作沒看到
心,還是在無休止的跳動,就快控制不住了。
怎麼能,怎麼能在這樣的場合見面?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再見面時候她是如此的狼狽?她到底是怎麼樣愚笨啊?臉紅心跳,脖子根兒都紅了。
“寶”
挺闊的男人紆尊降貴,緩緩蹲下身,在她身邊,伸手握住她纖白瑩潤的手,他乾爽的大掌一碰,她當即如遭電擊。猛地身心一震,抬眼看他,黑漆漆的瞳孔中滿是掩藏不住的惶恐和懊惱。小口微張,卻欲言又止,睫毛不停在顫動,眼裡水媚媚一片,身子,似乎在發抖,臉紅得不正常,是尷尬的,難堪的,羞愧的
“我來。”男人低啞醉人的聲音低低響起,一手握著她手腕,一手撿起來了兩隻杯子,起身,放在了服務生的托盤上,同時,從衣服裡取了張名片一併放在托盤上,道:“去吧。”
那服務生本想理論來著,可以看那張名片上赫然而現的“KING”後,立馬點頭哈腰的轉身走了。
男人靠近安以然,安以然微微後退,透紅的俏臉低垂,不敢看他。男人將她畢竟卡座,緩緩靠近,垂眼,聞著她的味道,低聲問:“疼嗎?”
他是問被咖啡燙的地方,安以然連連搖頭,又趕緊後甩開他的手,低聲說:
“不,不疼,沒關係的,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男人低聲反問,聲音好聽之極,好大會兒,他低聲道:“抬眼,看看我好嗎?”
安以然受不得那蠱惑,緩緩抬眼,睫毛不停的顫抖,懊惱窘迫的目光看緊他墨色瞳孔,小口微張:
“沈祭梵”
“真好,你還記得我。”沈祭梵低啞醉人的聲音再度響起,溫柔得要將人融化。
直直看著她的臉,她的眼睛,他的心裡,一遍一遍的喊著,念著:我的寶
為了這次相聚,我連見面時的呼吸都曾反覆練習。
言語從來沒能將我的情意表達千萬分之一。
為了這個遺憾,我在夜裡想了又想不肯睡去。
記憶他總是慢慢的累積,在我心中無法抹去。
為了你的承諾,我在最絕望的時候都忍著不哭泣。
☆、241,前夫,你好
沈祭梵越發逼近,安以然一張臉窘得不成樣子,急急伸手跟在胸口前,擋住他再靠近,急聲道:“那個,那個你,你別再靠近了,我後面沒地兒退了。”
再靠近一點點,他一定能聽到她的如擂鼓的心跳聲。
沈祭梵微微俯身,目光定準了她的唇,嬌豔欲滴的唇瓣,像極了滴了晨露的玫瑰,白瓷一般的臉幾乎連毛孔都看不到,幼嫩得要滴水一般。
安以然感覺的頭頂上傳來的壓迫,不得不微微斜彎了腰,臉側向一邊。
“你別這樣,那個,我不舒服,你別再靠過來了。”哆哆嗦嗦的出聲,睫毛不斷的抖啊抖,雙手直接抵在沈祭梵厚實的胸膛,想要把人推開。
沈祭梵目光落在她呼之欲出的胸口,鼓得滿滿當當的胸脯不得不令人多看一眼。目光微微陰冷下去,她走的時候他不是特意叮囑過,不要穿過於性感的衣服嗎?
“平時上班,談合約,就是這樣穿的?”沈祭梵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聽不出半點情緒來,怒意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刻意的平靜。
安以然微頓了下,反應過來,趕緊伸手捂住胸口,呼吸有些急,圓乎乎的胸脯起伏就越發明顯了些。搖頭,下意識辯解道:“不是,沒有,第、一次”
奇怪礙,她為什麼要跟他解釋?都沒有關係了不是嗎?
不過說回來,她是真的第一次穿成這樣跑出來,覺得自己像馬戲團的猴子,走哪兒都有人看,很丟臉。她要不是為了籌錢,哪裡會穿成這樣?之前談投資的場合,都有錢麗陪著,可錢麗最近逍遙快活去了,哪裡還管她的死活?
這不是,這不是沒辦法嘛。總不能整個社休假,不幹活兒吧?跟電視臺的合約白紙黑字已經簽好了,時間到了沒有東西交上去,後果更不堪設想。
安以然已經後仰到一個程度,忽然,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往後栽倒。沈祭梵眼疾手快將她拉進懷裡,穩穩圈著她腰身,兩具身體火熱的貼合在一起。安以然張著小口驚慌失措的望著他,心跳得飛快,怔愣當下,連忙伸手推開他,急急出聲:
“我要去洗手間,我我,那個,你先放開我,我要去一下”
沈祭梵眼底有些許戲謔,鬆開手